“狐紫瞳,你个混蛋,给我滚出来!”一声娇斥响彻整个场主府,所有人都觉得说话的主人仿佛就在自己耳边呵斥着,足以显示出来人深厚的功力。趣*讀/屋
在安乐窝中躲着修罗场的鲁妙子和石之轩不禁面面相觑,这声音的主人分明是妖后祝玉妍,可是她究竟是为何不惜千里迢迢来到牧场找某狐的麻烦,这其中究竟有何曲折。
“石兄,故人寻来,何不现身一见,说不定还能再续前缘!”作为昔日的情敌,面对来到的昔日**,鲁妙子不由得酸了酸。
“什么再续前缘!”石之轩嗤笑道,“石某心中只有秀心,鲁兄你以为石某会做那旧情复燃之事?若是心有想法,鲁兄何不自己与其破镜重圆!”
鲁妙子狠狠的审视着石之轩,似在辨认石之轩的话的可信度,在看到他那笃定的眼神,鲁妙子就已然明白,石之轩的选择中断然不会重拾旧爱这样的选项,这是一个同自己一样骄傲如斯的人。
明白了石之轩的想法和自己不约而同后,鲁妙子对其微微一笑,石之轩也从鲁妙子的笑而不语中看到了答案,两人不禁惺惺相惜起来,石之轩也回了鲁妙子一个微笑,两人颇有一种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不如咱们出去看看?”好奇心旺盛的鲁妙子表示要出门围观,诚邀石之轩一起看戏,“不过如果你觉得与之见面尴尬的话,那就算了!”
“当初她与我玉石俱焚,我都不追究,现如今不过是去看戏而已,有何尴尬可言?”石之轩拂了拂衣袖,睨视着鲁妙子道,“倒是你,呵呵……”
“当初她伤我至斯,我都不追究,现如今不过是去看戏而已,有何不可?”学着石之轩的口气,鲁妙子说道。
于是石之轩一马当先,鲁妙子紧随其后,屁颠屁颠的跑去看好戏了,当他们来到府中大院时,事件中心人物早已在院落中,两人立刻找好看戏位置,进入神隐状态。
此时的徐子陵看到院中来人,不禁直呼某狐坑兄弟,还以为某狐已经过五关斩六将,把最难的碉堡攻克下来了,谁知道他居然只是躲过去了而已,这回碉堡主动找上门来,看他怎么应对,他不会把自己两人也扯进去吧!
寇仲的心情比徐子陵还要我屮艸芔茻,羊驼族群在他心中咆哮而过,他之前还觉得某狐这么咋咋呼呼明目张胆要找自己两兄弟讨论如何顺利抱得美人归了,真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真希望有人跳出来给某狐找些事,结果妖后就出现了,什么时候自己有了预测未来的特异功能了。话说妖后要是知道自己兄弟俩在对某狐娶亲这件事上出了一份力的话,会不会给自己两人穿小鞋呢?
“什么事这么大呼小叫的,不知道本人正在跟着小仲子学习么,真是成何体统!”还没当上一家之主的某狐已经摆出了一家之主的风范,开始批评来人。
“哼,少说废话,狐紫瞳,我告诉你,赶紧把婠儿交出来,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体统!”祝玉妍冷哼一声,面色不善的看着某狐。
“什么把婠婠交出来?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婠儿好好的在我家,我又没把她怎么样!”某狐一头雾水的看着祝玉妍,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开口就是让自己交出婠婠。
“狐紫瞳,你不要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关!”祝玉妍娇躯一震,神色变得极其不耐烦,“我警告你,有些事情你就算再痴心妄想也是不可能的!”
“请说人话!”某狐很无语,咋就听不懂这人在说些什么呢,“再说了,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么,想当初我一把屎一把尿的,不是,是辛辛苦苦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把你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结果呢,你对我是又打又杀,哎,真是让人心寒啊!”
某狐不提救命之恩还好,一提,祝玉妍就想到自己曾经赤~身~裸~体的被某狐戏弄,就不禁怒发冲冠浑身颤抖,这个仇恨,远在石之轩之上啊,不杀他难消自己的心头之恨。
偏生不明白状况的某狐还在继续作死:“不就是你坐起来的时候被子掉了嘛,有必要那么大惊小怪,还往死里下狠手么,又不是我给你扯掉的!虽然后面的确把你被子拽掉了,但我那是不小心啊,可不能怪我啊!这要一来咱们也算是扯平了吧!”
看戏二人组和被坑二人组不禁面面相觑,刚才听到了什么?被子?拽掉?那里面究竟是穿了衣服还是没穿啊,哎呀,这个信息量好像很大啊,不知道说话不说清楚很容易让人想入翩翩么!
作为曾经的旧**,鲁妙子和石之轩身形一晃,差点没把持住,幸好他们及时稳住了身形,免得自身气息外露,令场中之人有所察觉。两人一时相顾无言,默默消化着刚才听到的信息。
某狐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话究竟有多令祝玉妍抓狂,再加上寇仲和徐子陵诡异的目光在某狐和祝玉妍之间扫来扫去,祝玉妍恨不得把那两人的眼睛直接挖出来,然后扔在地上,再狠狠的踩上几脚才解气,谁知道那两人脑子想的什么龌蹉画面。
“你们两人管好自己的眼睛,否则我就出手帮你们管管!”祝玉妍忍不住向眼珠乱转的两人发出警告,可是她知道,说不定今后江湖上就会传出什么自己对某狐因爱成恨的谣言来,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想到造成这种情况的罪魁祸首,祝玉妍怎么也镇定不起来,天魔立场全力展开,显然是打算给某狐点颜色看看了。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