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想真正调查清楚却是非常困难的,虽然不想承认,但眼下我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我长叹一声,在心里这样想着。
我好不容易才脱离了绝地险境,而现在与往时不同,当时我不顾一切宁可粉身碎骨也要保护姐姐和双妡的安全,可现在我们已脱离险境,还有大好的时光在等着我,大概吧,所以我必须要活下去,我还要和双妡在一起做很多很多的事。
想到这儿,我不禁嘴角上扬露出了浅浅的笑,“当下,在我心里也就是她最为重要了。”
我猛得坐了起来,又起身下了床,打开屋子的灯,我慵懒的伸了伸腰,来到卫生间,我先是洗了洗脸,顿时感到精神许多,随之,我取出了剃须刀,开始打理胡须。
在医院治疗的时间里,我并没有一次打理过,如今已是长得很长了,说真的,有时我会觉得留下这种胡须才会成熟几般,而相比之下也会帅气许多,这大概是我个人看法吧。
与其不同的是,一般女子会认为这样显得邋遢,当然,如果多加修饰就可以了,不过,我并不懂得如何修饰,只能刮干净了。
清理完脸上的胡须,我取出了牙桶,收拾完之后,我套上了外套,刚打算出门,突然眼神撇过昨天挂在卫生间的外套,于是,我拿起外套便走出了门。
透过走廊尽头的阳台窗子,我看见此刻天还没有大亮,只隐约泛着点亮光,我随之又取出了手机看时间,还不到五点钟,“看来我是起了大早啊!”我默默在心里这样想着。
来到走廊拐角处的卫生间,我径直走了进去,却没想到的是迎面就撞上了田哥,我尴尬似得笑了笑,“田哥,起的这么早啊!”
“是啊,今天有很多事要做,你呢?你这怎么也起这么早啊?”
“呵呵,是有点早,昨晚回去的时候就睡下了,结果才起的早了。”卫生间里的空间十分狭窄,我不得不先退出去,虽然算不上拥挤,但也会有些蹩脚。
“这样啊,那你的头痛感觉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好了,休息过后就没事了,谢谢你,田哥。”我笑着说道。
“没什么,跟我还客气什么,像我们这样在外就是要互相帮衬。”
听到这儿,我不觉心中涌起一阵暖意,他说的对,是要互相帮助啊。
正当这时,紧挨着卫生间的屋子突然开了门,走出了一位女子,“呦,今天这是怎么了?都起这么早啊!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勤奋呢!”
“呵呵,影诗啊,从前我可不记得在这个时间里见过你,你这是头一次起这么早吧。”我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田哥先打趣的说道。
面前这个女子叫徐影诗,不知道称不称得上是缘分,她和我们一样都是一个人独自在这座城市里工作,而她刚好只比我小一岁,这个我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
说真的,我是有些佩服她的,毕竟一个女子自己来到陌生城市工作,这本就是很困难的,相比之下需要小心的事也比我们这些男的要多很多。
“哼,谁说的,那只是你没看到而已。”徐影诗撇了田哥一眼说道。
“哎,良哥,你这是干嘛啊?”她看了看我,疑惑的问道。
“没什么,这不是外套脏了吗,准备放进洗衣机里。”说罢,我进到卫生间,田哥见状向后退了退几乎靠在墙上,而刚进拉门,边上就是我们通用的洗衣机,我打开盖子将外套放在了里面。
“你要是现在没时间弄得话,等一会儿我就给你洗了,顺便在帮你晾上。”徐影诗走进屋子取出了几套衣服也放在了洗衣机里。
“我说影诗啊,你怎么不说帮我洗洗衣服呢?”田哥略微不满的说着。
“这不是赶上了吗,就顺便一起给洗了,什么时候你能赶上再说吧。”
“那还真是谢谢了,哈哈。”我微笑着,不得不说,她这真是帮了我很大的忙,但仔细想想,好像她帮我洗衣服也不止一次了,而每次都是我要洗衣服的时候她也正打算洗,“这难道是巧合吗?”
“没事,只是举手之劳,对了,你的头痛怎么样啊?昨晚是不是出去喝酒了?”徐影诗不假思索的说着。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诧异,于是问道。
“我昨晚回来的时候遇见张姐了,是她告诉我的,还特意让我关照你,这她都不用说我自然会的,就是我回来的时候看你屋子里关着灯,想你一定是休息了,就没打扰。”
“这样啊,我没事,昨晚只是太累了。”我微笑着,没有解释太多。
突然,我脑海里想到一件事,于是没等徐影诗说什么便抢在她前面开口,“田哥,影诗,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
“什么事?”田哥走出了卫生间,他手里还攥着一条毛巾,我知道他刚刚是在卫生间洗漱。
“我们楼的电梯可能是出现了问题,我前夜回来的时候,电梯突然失去了电力,我被困在里面有一会儿才出来的。”
“是吗?这可真是可怕啊,如果是我一定会吓个半死的。”徐影诗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可我昨晚回来就是乘的电梯啊,都没出现什么问题。”
“你笨啊,要是真出了问题你还能这么淡定吗?虽然我这几天乘电梯时也没出现什么,不过还是不能不防啊。”田哥用手中的毛巾擦了擦脸说道。
“我已经和张姐说了,她说会找人查看,我就是告诉你们,这几天还是不要乘电梯了。”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