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去找陈皮这前厅的气氛根本不是人待的,隐约听到丫头说:“爷,听说今天有人闹事。”
二爷抚摸着丫头的头安慰道:“没事,都让白姑娘搞定了,佛爷也在场他闹不起什么波澜,倒是这白姑娘怎么能治得了陈皮?”
“兴许是朋友的缘故。”
二爷看着我的背影赞扬说“陈皮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也是不错。”不过我倒高兴不起来因为和二爷打交道实在太累还是陈皮和丫头来得轻松。
我找到陈皮问他以前是不是送过夫人一只在黑市买来的红簪子,当时簪子被他摔碎后夫人捡起把手给划伤了,他给应下,我解释说自己前些年和他们是同行只是近来金盆洗手不干了,夫人或许是中毒了,自己医术不精可解地下的毒还能算是擅长,让他先不要跟二爷和夫人说,夫人现在的情况是受不住什么打击的,找到红簪子拿回去研究,过几日给他答复。他跟我道了声谢,我拿出镯子在他面前摇摇:“当做这个的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