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不能想,一想就真的害怕,盖亚只怕恋恋会因为那两年的记忆不理他了。
“姐夫,坐啊?你别这么站着?”南宫野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里晃着一杯红酒。
水晶的酒杯被水晶灯映照得闪闪发光,杯子里的液体好像红宝石一样。
“我在等恋恋叫我上去呢。”盖亚说道。
“姐夫,你怎么这么紧张?该不是你真的怕被我姐问你那两年的事吧?话说,那两年都有什么事呢?”南宫野问道。
盖亚的眸色晦暗着,“那两年没事啊,什么事都没有,我不懂你姐姐为什么要纠结在那个问题上,一会儿我和她解释一下。”
他的心有着一丝慌乱,不过有一点他清楚,只要他不说,谁也不知道!
毕竟知道那些事的人只有他和后来查到真相的威廉,可是威廉失踪了,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恋恋就算是怀疑,他不说,恋恋也知道不了真相!
想到这里他的心多少有些底了,就等着恋恋醒了,他去见恋恋了。
二楼的走廊上,琴笙从恋恋的房间出来,站在走廊的围栏上,可以看到客厅里的人,“盖亚,恋恋醒了,她听说你来了,就要见你!你上来吧。”
盖亚连忙起身走上楼梯,“恋恋要见我?她睡得好吗?”
“她的情绪不是很好,你说话要注意一点。”琴笙故意说道。
没人比她更知道房间里的人是谁,她给盖亚制造着紧张的空气。
“好,我注意一点。”盖亚说道。
琴笙的眸光看向走廊的尽头,玻璃窗外的天已经黑了,这个时候是让盖亚见恋恋的最好的时候。
她带着盖亚走向恋恋的房间。
盖亚跟在琴笙的身后走进恋恋的房间,房间里的灯光有些发暗,窗帘是拉上的,灯光不是恋恋平时喜欢的白色灯光,昏昏暗暗中,可以看到恋恋坐在沙发上。
她一身长袖长下摆的睡袍,睡袍的下摆一直拖到脚面,把她的脚都盖住了。
她的小脸紧绷着,好像是生气的状态,盖亚的眸光看着恋恋,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得很清楚是恋恋,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
“恋恋你醒了?”他讨好地问道。
“我醒了,你是不是盼着我永远不醒?”恋恋大喇喇地说着,口气生硬。
“不是!我怎么会盼着你不醒呢?”盖亚向前走了几步,想要靠近一点。
“站住!我让你过来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过来?”恋恋斥责道。
她的眸光一直看着盖亚身后的琴笙,她都是看着琴笙的脸色行事的。
“啊?你不让我过去?我是来看你的!而且我是你丈夫,我当然有资格过去看你了!恋恋,你怎么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发火,我做错了什么?”盖亚问道。
他摆出一脸的无辜,就好像自己受了委屈。
“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清楚吗?妈妈,你和他说!”恋恋说道。
此时小惠的心总算松了一口气,南宫野什么都没告诉她,她连自己要怎么和盖亚说都不知道,还好琴笙来了,教她要先说什么后说什么。
她一句句地按照琴笙教她的说了,她的手心里一阵阵的冷汗,都快要流成水了,她发誓自己这辈子没这么紧张过!
琴笙也是怕小惠太紧张了,应对不了盖亚,所以只让小惠说一个开场白,后面的话她和盖亚说。
“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盖亚问道。
“别叫我妈,叫得这么亲热,我可不敢当。你还是叫我宫夫人吧!这份医学检测报告你没见过吧?”琴笙从自己的皮包里拿出一份报告。
“什么报告?”盖亚有些意外,他伸手接过琴笙手里的报告,仔细看着,当他看清楚上面的字的时候,他的眉心缩紧了。
报告上写得很清楚,恋恋的子宫有点薄,而且还有疤痕,被鉴定为以前做过剖腹产。
琴笙看着不说话的盖亚,她知道自己击中了盖亚的要害,盖亚可以锁住恋恋的记忆,却掩盖不了疤痕,尤其是宫体上的疤痕,这种疤痕要经过十几年才能消除掉。
“怎么了?不说话了?你不是说恋恋小腹上的疤痕是她自己淘气划伤的吗?划伤很重,伤了宫体?而且宫体还薄,是做过剖腹产的厚度?”她质问着盖亚。
盖亚的唇抿成了直线,“她当时划伤的很厉害,医生说最好摘除了宫体,我觉得还是保留的好,毕竟我们将来必须要有孩子,我不介意孩子的性别和数量,但是我要给我的国民一个交代,他们要见到自己国家的继承人。”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个理由不错。所以我女儿的宫体就有疤痕了?”琴笙追问着。
“您不信,我也没办法,那两年恋恋失忆了,她一直各种翻天的宫里闹,她没少受伤,也没少让我们的人受伤,连我都差点死在她手里。
我也没说什么啊?难道我能找她算账,问她为什么要伤害我?”盖亚强扯着理由。
“我们说的根本不是这个问题,我们是问如果鉴定准确,恋恋是生过孩子的,她的孩子在哪?”琴笙问道。
“她没生过孩子,如果她生过孩子,她怎么可能一直保留着自己的第一次,我有她那层膜的鉴定报告。她在离开我王宫的时候,那层膜都是完整无伤的。”盖亚说道。
这也是他选择让恋恋剖腹产的原因,这样谁都不知道恋恋生过孩子。
有谁能相信一个有着完整膜的女孩会怀孕,还生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