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少妇答应一声,随即又笑道:“这世间的事情,有谁能说的准呢?奴家能在这艘船上与唐公子相遇,本身就是件特别有缘的事情,公子觉得呢?”
说这话的时候,少妇突然把脚收了回去,然后身体前倾,居高临下的看着张十二,胸前的一抹雪白因为姿势的缘故,摇摇欲坠,看的张十二是一阵口干舌燥……
这么大,就别晃了,容易出事的好不好?
“呵呵……是呀……只是不知姐姐一个人去金陵所为何事呢?”
张十二问出这句话,那少妇却突然停止了说话,眼睛里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还有许多幽怨,让人生怜。
“唐公子,不知你可曾婚配?”
这话题转变太快,把张十二一下就给问懵了……
难道自己的魅力就真的这么大,让这么个少妇型选手如饥似渴?
见张十二摇头,少妇芝若叹息一声,自怨自艾道:“哎,奴家的家乡远在金陵,若不是认识我那夫君,怎么能来到这甸阳?在甸阳一住就是几年,也不曾回过家乡。可谁知,我那夫君之前被人杀害了,奴家就成了个寡妇,孤身一人生活在甸阳,无依无靠,时常遭人欺负,这才收拾了东西,准备回自己的家乡呀!”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的时候,张十二并没有因为对方死了夫君而难过的情绪,当然更没有幸灾乐祸,他还不至于这么没有人性,而是隐约觉得,这女人刚死了夫君,跟自己这样好像有些不太好吧?
张十二可不想给个活生生的鬼带绿帽子……
而且,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事好像跟自己还有些关联……
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张十二才说道:“不知杀害姐姐夫君的是何人?那人有没有被抓起来呢?”
少妇芝若扬起头来,眼神中迸发出的是一道寒光,跟之前的她判若两人,把张十二都吓了一跳!
或许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表情可能过激了些,少妇芝若平复了下心情,才缓缓说道:“杀奴家夫君那人,奴家也不知道是谁——况且以奴家自己,就算知道又如何呢?索性不再去想,也不敢留在甸阳这个伤心地,只能回娘家了!”
这么沉重的话题,张十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
而且他总觉得,这个芝若并不像她口中说的不知道那人是谁……
哎,管他呢!反正跟自己无关,咸吃萝卜淡操心!
于是张十二笑着说道:“姐姐说的也对,生活还要继续,我们也要往前看不是?等姐姐在金陵安顿下来,再寻个好夫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呵呵……”
听到张十二这话,少妇芝若冷笑了两声:“再寻个好夫家?奴家已经嫁过一次,而且夫君还死了,他们都说奴家是个克夫之人,以后谁还敢娶奴家?你敢吗,唐公子?”
少妇芝若盯着张十二,眼神里分辨不出到底夹杂了何种感情,张十二总觉得,她的话里有话,也不知道怎么接,只能沉默。
可奇怪的是,他体内的那股原始躁动并没有因为少妇态度的转变而变弱,反而随着时间的变长而更强烈起来……
见张十二沉默不语,少妇芝若又是一阵冷笑:“连唐公子对奴家这种残花败柳都躲避不及,说什么再寻个好夫家?”
“…………”
老子踏马是个黄花大小子好不好?
哎,也不对,他好像早就不是了——反正怎么说,他还年轻,又未婚嫁,再说俩人非亲非故,没什么交情,自己凭什么跟她说这个?
不过,直接这么回她貌似也不太好,张十二眼珠一转,直接转移话题道:“姐姐身上这是擦的什么粉啊,好香呀!”
听到这,少妇芝若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个弧度,然后又变成了之前那副媚样,变脸之快无不让人惊叹!
“那是姐姐老家的一种香粉,当初陪嫁的时候带过来的,香吗?”
“香!”
说着,张十二又使劲嗅了一下,总感觉这香气似乎有种巨大的魔力,让人欲罢不能,吸了一口,还想继续再吸,而且随着这香气入鼻,张十二感觉那原始冲动更强烈了起来……
“那你再闻闻,是不是更香了?”
说着,少妇芝若像是没事人似的,直接站在了地上,刚才扭腿的跟不是她一样,在地上转动了起来。
随着她的转动,她身上的丝质薄裙也随之起舞,而随着裙摆摇曳,那香气更盛了!
沉浸在愈来愈浓的香气中,张十二的眼神变了,眼球就跟充血一样变红了许多……
这个时候,他感觉身体像是要热炸了一样,他好想撕掉自己的衣服,更想——撕掉对面女人的衣服,他感觉身体里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叮咬一样烦躁,像是行走在火山旁一样的炽热!
他只想释放掉自己身体里的热量……
但是脑海里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
可是,他也不知道这种理智还能保持多久,只能伸手掐着自己的大腿,用最后的理智,颤颤巍巍道:“姐…姐……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吧……”
少妇芝若听到这话并未离开,反而莞尔一笑,轻挑道:“怎么,想敢姐姐走了?你舍得吗?”
这句话就像是一条导火索,瞬间把张十二身体里的热量给引燃了,发红的双眼看着她,理智马上就要被摧毁,他也有点控制不住颤抖的双手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