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军广一听,竟是当了真,真以为自己来的有些晚,襄王怒了呢!
跟张十二拱拱手,直接进了门里。
而张十二则在一直打量着郝世荣跟郝军广的脸,他终于可以确定,这家伙应该是郝军广的种啊!
看来那傻傻的郝军阔被自己的兄弟带了绿帽子都不清楚,果真是绿帽子王!
郝健对张十二是真的惧怕,眼神都不怎么敢跟张十二对视,直接进了门,而郝世荣却是狠狠的剜了张十二一眼,这才抬步往里走,可见其对张十二有多恨……
郝军广匆忙的进了襄王府,生怕襄王怪罪自己,他虽然是太子的人,可是太子现在还未登基——就算登基,襄王还是襄王,那都压了他好几头呀……
怀着忐忑的心情,郝军广跟襄王聊了一会儿,可是从与襄王的聊天当中发现,襄王何时等自己等着急了?
有些懊恼张十二欺骗自己,同时又想起了他刚才玩味的眼神和那句话:“带着儿子们……”
这个时候,他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怎么也搞不明白,为何自己都瞒了那么多年,他一个年轻人就能给识破了呢?
其实郝军广是自欺欺人而已,就郝世荣那长相——只要不傻,谁看不出来?
别人不说,只是觉得没有说的必要而已……
这是郝军广的心结和逆鳞,却被张十二一下给戳破了,郝军广气的牙尖紧咬,眼神特别阴郁,不知在想些什么……
…………
最后一站是东宫,街上经常能碰到提着东西的行人,怕都是去送礼的。
来到东宫的时候已接近正午,东宫里竟然出奇的安静,跟襄王府院子里熙熙攘攘的围满了送礼的官员完全不同!
这个……虽然在品性上来说,太子跟襄王比多有不如,可他毕竟是太子啊!
在这荆州城里为官的,哪个敢不给太子面子?
可是怎么会没有一个送礼的呢?
等他进了院子,看到院子角上堆满的礼品时才恍然大悟:不是别人没来,而是自己来晚了啊!
那些人第一站就来了东宫,放下礼品走了,哪有人跟他一样是把最后一站设在东宫的?
看着这满满当当的礼品,张十二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太子被他一次接一次的讹诈之后还有那么多钱了,就看看这满满当当的礼品,谁知道里面有没有银票呢?
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况且太子还不清,那钱还不花花的?
嗯,以后跟太子做生意,不能手下留情了哦……
听到下人报张十二的名号,屋里马上出来了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看着张十二异常激动,如临大敌:他可是知道张十二这号人物,能让太子殿下气的摔杯子打人的,张十二是独一号,而且还让太子摔了三次,这人,刺头啊!
“原来是张县伯!”
“下官张易来为太子殿下送贺礼了!”
张十二拱手说道。
“张县伯,有些不巧,殿下刚刚出门。张县伯可以把礼品放在这里,待殿下回来,我再启禀殿下!”
“啊?如此甚好!”
张十二听了那个高兴,忙不迭的把礼品放下来,拔腿就离开了,只剩下那个管家独自在风中凌乱……
这人是来给殿下送礼的吗?
其他人来送礼,若是见不到太子一面怕是失望透顶,而他可倒好,看他那意思,听到太子不在,高兴的就差跳起来了吧?
哎,就这人,自己都气的够呛,更别提太子殿下了……
…………
出来一趟,在东宫呆的时间最少,也没有见到那倒霉的太子,张十二的心情还算不错。
让张堂文随着马车先回了张家,张十二独自来到了“十二酒楼”总店门外,今天是酒楼年前开张的最后一天,他这个做老板的,理应来慰问一番。
进了酒楼,发现今天酒楼里可冷清的厉害,一桌客人都没有,里面倒是打扫的干干净净,整个大厅里除了小二别无他人,连后厨的厨子都跑出来了,让张十二有点心惊。
周全看到张十二进了酒楼,笑着迎了上来:“公子,你来了?”
“怎么今天一个人都没有?”
张十二疑惑的问道。
“公子忘了今天已经二十九了吗?昨天晚上就已经没几个人了,这很正常的!”
周全笑着回道,并没有担心或者紧张。
“…………”
张十二想了一下才算释然。
跟前世不一样,前世的时候,越到春节酒店越忙,甚至在过年前的半个月,酒店就已经全部订了出去,为什么?
因为人越来越懒了!或者说,生活越来越好,人越来越会享受了!
而这个时代,人们还没有连春节都到酒楼里吃饭的想法,这个跟钱无关,而是一种信仰和传承,在他们看来,春节就是所有家人相聚在一起吃团圆饭的日子,只有在家里,才能把这种团聚展现的淋漓尽致……
所以从昨天开始,来酒楼吃饭的人已经少了太多,到今天中午,干脆一桌客人都没了,大家早就忙着回家准备杀鸡宰猪,准备团圆饭去了……
今天开店之后,周全见酒楼冷清异常,就带着众人把酒楼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所以张十二看的时候才会感觉干净异常。
笑了笑,对周全说道:“看我这脑子,明天就过年了!”
打量一圈,遂开口问道:“秦小姐呢?她有没有说今天如何安排?”
“秦小姐早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