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世子附和两声,心里却一阵鄙视,你刚才怎么不这么自信呢?
“殿下,这张易去梁州会不会是个借口,实际上是为了不参加殿下的诗词会呢?”
康王世子还不死心,誓要做最后的一点努力。
但是太子却不耐烦了,直接斥道:“他连襄王都拒绝了,本王还能怎样?难不成还要去卫国公府指责他为何去梁州而拒绝本王吗?愚蠢!”
说完,太子直接甩袖离开,留下康王世子一人站在议事殿内,满脸阴郁……
…………
骆行建最近心情很不好,不好到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出去过了。
他不出去并不是因为他的伤没好——当然,那么重的伤,完全好利索是不可能的,但是已经不妨碍他正常生活了。
他刚被打完之后,最担心的是他的小兄弟,因为在战斗中,他能感觉到小兄弟受伤严重,在恢复期间,他还在不断的召唤小兄弟,希望他能醒醒。
但是努力了好多次都于事无补,瘦弱的小兄弟萎靡的躺着,怎么唤都起不来——
这事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一是羞于启齿,再就是,他认为这是因为他还没有走出家门,没有见到姑娘,小兄弟不亢奋那也很正常……
所以,当他的伤势恢复到一定程度,完全不妨碍他自己行走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走出家门,来到了“春满阁”。
老鸨见到多日都不曾露面的大金主,喜笑颜开,按照他以往的习惯,马上给他找了几个如花似玉、身材丰满的女子,给他送进了屋……
进屋之前,骆行建就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因为从进“春满阁”开始,他的小兄弟就异常安静,完全没有一丝准备战斗的样子,这让他十分惊恐。
衣着暴露的女子们走进屋来,本想跟原来一样先跟骆行建喝酒调笑一番,可谁知骆行建十分猴急的拉过其中一个,一下就把她的衣服撕裂开来,露出明晃晃的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引的女子在那尖叫嬉笑,嘴里还嗔怪着“骆大官人今日怎的如此猴急,之前不是很喜欢前戏的吗?”
骆行建可听不进去,上下齐手,用力很大,都把那女子抓的“嗷嗷”直喊疼,他并不在意,又招呼另外一个过来,脱下亵裤,把那女子的脑袋直接按了下去……
可怜四个久经床战的风尘女子,她们好歹也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客户没见过,短到三秒直男,长到不软猛男,可是像现在的骆行建这样半天不举的“真男人”,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四个风尘女子本以为是自己的功力退步了,看到骆行建的小兄弟如此镇定,那是相当不服气,轮番上阵,各显神通——可是她们轮了一圈之后才惊奇的发现,骆行建的小兄弟是真的起不来呀……
骆行建也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毕竟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但是他不想承认,粗暴的把几个女人按在胯下,肆意侮辱,可是却无济于事……
女人们走了,留下了惶恐的眼神,因为在走之前,骆行建恶狠狠的对她们说,若是今天的事情传出去的话,保证让她们好看!
她们觉得自己长得已经够好看了,不需要再好看——所以自然不敢乱说……
那天晚上,骆行建喝了好多好多酒,多到连自己都不记得是谁了……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又看到了之前那个漂亮的小娘子,小兄弟也恢复了战斗力,刚欲上前,那个他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男人出现了,对着他的小兄弟狠狠的踹了上去……
他醒了,庆幸那是一个梦,又恨为什么自己要醒来……
他宁愿永远活在梦里啊,因为梦里,他的小兄弟还是生龙活虎,而现在呢,他的小兄弟,死了……
对的,死了……
他觉得生活突然失去了光彩,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他还没有采撷——而且也再也采撷不了了……
他欲哭无泪,生不如死!
他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件事,也没有脸面对任何人说起,说什么?说自己不行了?说自己看着是个男人,实际却不男人了?
他说不出口呀!
他把自己关在家里,每天与酒相伴,脑子里已经没了女人,只有男人——当然了,并不是因为小兄弟死了性取向就变了,这个男人是张十二,毁了他一切的张十二!
他每天都在想他,他恨不得亲手杀了他——不,不能杀了他,要把他的小兄弟也弄残,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的绝望!
可更令他愤怒的是,他爹骆致远专门跟他说,以后莫要找他的麻烦……
真他娘的操蛋!
骆行建灌了一大口酒,恨恨的想着。
“少爷,康王世子求见!”
门外小厮小声的说道。
少爷最近心情很不好,每天就知道喝酒,这个时候,谁都不想触霉头,所以这小厮禀报的时候都是十分小心。
“让他进来吧!”
若是原来,骆行建一定会出门迎接,可是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这个了,活着的乐趣都没有了,他还怕什么呢?
不多会,康王世子就被下人引着走进来了。
对于骆行建没有亲自出门迎接而是派了个下人的做法,康王世子颇有微词,尤其是进门看到满地的酒坛之后,眉头更是皱了起来。
但是一想,他这个状态不是更说明了那人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吗?这样岂不是更好?
这么想着,眉头再次舒展开来,笑着说道:“骆公子,如此酗酒,实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