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的话,那咱们就来谈谈价钱吧,太子殿下!”
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张十二有板有眼的对太子说道。
“好,好,好!张将军尽管说就是了!”
太子已经认命了,知道今天不用钱买怕是不行了,所以淡然了许多……
“根据我们“闻香来”的存货,下官可以卖五百斤烈酒给殿下!”
“五百斤?那如何能装满一车呢?”
这点常识太子还是有的,若是装满一车烈酒的话,怎么也得有一千斤,就算是装不太满,八九百斤总是有的,五百斤?那也就半车啊!
这个张易在搞什么名堂,已经说是买了,他还在为难自己,真当自己好欺负不成?
“呵呵,太子有所不知——这闻香来的烈酒存货虽然有小一千斤,但是我们自己却也要多留一些啊!因为皇宫最近送来的烈酒变少了,若是我把所有烈酒都给了殿下,那闻香来就没有烈酒可卖,客源必定锐减,营业额必定下降,给唐帝的银子也定会减少,若是唐帝问起来的话……”
张十二这话有真有假,“闻香来”的烈酒存货倒是有不少,但是因为新酒楼要开张,以后用的量必定增加,未雨绸缪,他都要多存一些。
而且说起来的话,酒楼营业额的多少跟给唐帝的银子没有关系,因为当时他可只答应给唐帝卖烈酒得来的钱,可是太子不知道啊,所以蒙他总是可以的!
最主要的是,他断定了太子肯定不敢去问唐帝,那不是找训吗?
“哎,就算是五百斤,也是下官看在跟太子的交情上忍痛割爱,若是一般人的话,那是一斤都没有啊!因为这烈酒一少,酒楼的营业额就少,营业额一少,给唐帝——”
“五百斤就五百斤吧!”
太子赶紧打断了张十二的“卖惨”,对于张十二的话,他现在是一句都不信,什么叫跟我的交情,咱们有屁的交情!
“好!下官就喜欢跟太子如此爽快的人做生意!我这脑子不太好用,来,周全帮我算一下,一斤烈酒二十两,这五百斤需要多少银子啊?”
“回张公子,需要一万两银子!”
张十二话音刚落,周全的结果就出来了,张十二满意的对他点了点头,这小子,脑袋瓜很灵活嘛——仅次于自己了!
周全看到张十二鼓励的眼神,一脸的欣喜,可是太子就没有他们两个的好心情了,不光心情不好,而且脸色铁青!
“多少?一万两?”
太子不可置信的问了一遍。
“哎呀,周全,是不是你算错了?你再给太子殿下算一遍,若是敢多收殿下银子的话,别说殿下了,我定轻饶不了你!”
说着还隐蔽的对周全眨了眨眼。
周全心领神会,然后也不慌张,振振有词的算道:“这一斤烈酒二十两,五斤就是一百两,五百斤——自然就是一万两,张公子,不会错的!”
张十二摇头晃脑的嘀咕了一会儿,然后拍了拍脑袋说道:“哎,瞧我这笨脑子,这银子过了百两就算不过来了——要不,太子殿下再亲自算一下?”
太子可不用再算了,他之所以惊讶是因为听到“一万两”这么庞大的数字,现在听到一斤二十两的价格,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张易,你别唬本王,本王之前可是来过闻香来,那时的烈酒可才十两银子一斤,为何到了本王这里就翻了一倍,莫非,你想讹诈本王不成?”
“额……”
张十二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没想到太子还“懂行”呀,哈哈,有点尴尬……
不过这么点小问题怎么能难住我们的大忽悠张十二?
只见他眼珠一转,马上计上心来,笑着说道:“哎呦,刚才下官不是跟殿下说了嘛,这烈酒不过是我们酒楼用来招揽顾客的手段,烈酒在酒楼里确实只卖十两,可是来这里喝烈酒的人花费的远比十两要多啊!而太子殿下只买烈酒却不在这里吃喝,这价钱自然也不能按在酒楼里吃饭的时候来了……”
说完这话,张十二都有些佩服自己了:我踏马就是个人才啊,如此“合情合理”的解释都能想出来,牛皮牛皮!
呵呵,今天就是要讹你,而且,讹你没商量!
虽然太子特别讨厌张十二,可为什么还会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可是有道理也并不代表他就同意!
一万两啊,那可不是一百两,他的银子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无论怎么说,这二十两一斤的价格太贵了!”
太子低声说道。
“哎,这个做生意实在是苦啊!二十两其实下官都舍不得,若是放在酒楼里卖,一斤烈酒为酒楼带回来的收益哪止二十两?”
张十二继续为太子“摆事实,讲道理”,可是穷逼太子哪里听的进去,五千两都能让他肉疼好久,更何况一万两,那跟要了他的命一样啊!
“反正二十两一斤的价格太贵了!”
太子继续重复着这句话,因为这话就代表了他的心声:劳资也很缺钱啊……
妈蛋,还跟劳资在这胡搅蛮缠?
怎么可能!
张十二想了想,笑着说道:“太子殿下,这个价钱下官也拿捏不准,也不知道这价钱是高是低,要不,容我进宫问问陛下,毕竟这挣的银子也是圣上拿去,我觉得圣上若是知道是殿下想买烈酒,白送也不是不可能呀,你说对不对,殿下?”
对……你个鬼啊!
太子可没有傻到让唐帝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