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爷爷!”
别人都这么说了,张十二哪能不识抬举?而且他看的出来,这木太师,人还不错……
“爹,他真是圣上御封的镇远大将军?”
年纪最长的中年男人还是不确定的问了一句,看他的年纪面相,应该是木太师的长子、木想容的爹——木节封了。
看到木太师点头,木节封继续说道:“莫非,陛下对卫国公……”
所有人都清楚,虽然卫国公还是国公,但现在已经势微了,从国公家的三个儿子全无官职就能看的出来,而现在圣上突然御封了张家嫡长子,虽然官职并不大,但这是不是在传递某种信号呢?
木太师已经看懂了他的意思,摇摇头道:“他的官职是还未来荆州时陛下就御封的,跟张家无关!”
听到这,木节封更惊愕了——一介白身被御封,那就更恐怖了……
木太师显然不想在此事上做过多的纠缠,开口问道:“今天跟吴国三皇子的比试,你也去了?”
张十二答道:“去了爷爷,刚从宫里出来就来了太师府。”
“那结果如何?”
“结果——吴国三皇子胜了。”
其实张十二心里有些疑惑,木太师跟杨丞相是大唐两个地位最高的文官,朝堂之上的文官,基本上都是两个人的门生,所以今天在御花园里发生的事情,按道理说他应该知道了呀,为什么还开口问他呢?
听到他的话,木太师并没有答话,而是一直盯着他,盯的张十二头皮发麻,心想他这是想干嘛呀?
但是却也没有改变视线,而是跟他对视着——这个时候,不能怂啊!
盯了一会儿,木太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没想到六年不见,你倒是谦逊了许多。若是六年前的那个张易,肯定早就把如何得到大家的赞誉和打败吴国三皇子的事讲上好多遍了!”
呵,这老头!
看来张十二猜的不错,这木太师啥都知道,问他不过是想看看他的回答,哎,幸亏自己谦虚了一把啊!
而木节封三兄弟并没有听懂木太师说的什么意思,都比较奇怪,开口问道:“爹,什么大家的赞誉?还有不是说吴国三皇子赢了吗,如何又打败了吴国三皇子呢?”
木太师又笑了几声,然后把张十二今天在御书房的牛皮表现给众人讲了个遍,听的众人那是惊叹不已,大呼神奇!
尤其是张十二竟然能得到两位大家的如此评价,他就算不要武将的军衔,就凭两位大家的赞誉,在大唐的文人界照样可以平步青云,再看向张十二的眼神已经变了。
最难受的要数杨氏了,她最为推崇的侄儿杨泽新竟然败了……更不能让人接受的是——这个姓张的小子把那个打败她侄儿的人赢了……
杨氏现在满脸通红,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若是可以,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木夫人刘氏现在的心情怕是最好的了,刚出现不久的张十二给了她一个又一个惊喜,这等少年不正是良婿之选吗?
看着张十二真是越看越满意,笑着说道:“易儿,你到底写了什么诗词能得到两位大家的如此赞誉呢?婶娘很是好奇,要不,你把那诗词写下来,让我们也看上一看?”
其他人正有此意,能让吕大家跟付大家一起说出“我不如他”的诗词,若能一睹风采,也是一桩美事啊!
可是,他们的愿望落空了。
“不可!”
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了木太师。
“这两首诗词已经被陛下裱起来挂在御书房了,所以以后无论在什么地方或者什么人问起来,都不要再写这两首诗词了!”
“…………”
这话无异于平地惊雷,比起两位大家的点评要更为震撼!
能让当今圣上挂在御书房的诗词,除了诗词本身有超凡脱俗的境界之外,这写诗词的人必定也是圣上极为推崇的人!
众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张十二:这个年轻人,还能再妖孽一点吗?这六年,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呢?
“多谢爷爷提点,孙儿定会谨记!”
这话倒不是客套,而是有感而发。
张十二自己从没想过这件事中的利害关系,若不是木太师说的话,他还真有可能在其他场合把这两首诗词写下来,毕竟是成名作嘛!
若是真写下来,被人拿去挂起来,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无论对他还是对收藏之人,都会招来灭门之灾,细思极恐……
木太师摆了摆手,笑着说道:“那两首诗词不能写,其他的倒是可以!既然易儿能临场作出那等诗词,想必之前也是写过不少的,就挑一首写下来,让我们瞻仰一番就是了,哈哈……”
“爷爷莫要说瞻仰……这是折煞孙儿了……”
张十二头上冒汗,是因为他原来写的诗词那都是给姑娘们写的具有聊骚性质的诗词,在这里写的话……哪能行?
难道要现剽一首?可是,剽哪一首好呢?
“易哥哥不是有一首为想容写的诗吗?想容只听了上阙,下阙还没听过呢!不然易哥哥就在这里写出来吧!”
木想容在一旁说道。
张十二听了,头上的汗流的更多了……
他知道木想容说的那两句,可是,那是给林梓墨写的啊!后两句里有“醉春楼”,若是写下来,那就露馅了啊!
可她现在已经说了,若是不写岂不显得更有猫腻?怎么办呢?要不,再改一改?
反正林梓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