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才人被安排沐浴更衣,在此过程中,她一直呆呆的,像个木头人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之后,满怀心事的她走进了皇上的寝宫,发现皇上早已经在等着她了。
她赶紧跪下行礼,垂着头道:“臣妾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走到她跟前,沉默了一会儿,威严地道:“抬起头来。”
徐才人依言抬起了头,却已是泪痕满面。
太宗只道她是初次侍寝,心有畏惧,顿时心生怜惜,赶忙上前扶起了她,将她一把搂入了怀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徐才人在皇上的怀中,微微地发着抖。
太宗似乎感觉到了,一手把她搂得更加紧了,一手抚着她的背,柔声安慰道:“别害怕,别害怕啊!”
半晌,太宗感觉怀中柔弱的身子,抖得似乎不那么厉害了,遂一把打横将她抱起,走向龙床,将她轻轻地放到了御榻之上。
徐才人静静地躺在榻上,紧紧地闭着双眼,无声地流着眼泪。
太宗站在御榻边,像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地,看了她好一会儿。
然后,太宗就开始抽丝剥茧般地,脱她的衣服。
当太宗扔掉手上最后一件衣物的时候,徐才人那完美无瑕的胴体,便完全呈现在了太宗的眼前。
太宗深吸了一口气,不顾那樱桃小口已被泪水濡湿,用自己的唇,倾了上去,攻占这方寸之地。
(此处省略一万字,哈哈……)
徐才人默默地躺在那里,任凭太宗动作,只是流泪。
一番排兵布阵之后,太宗终是心满意足……
徐才人的泪,落得更加汹涌了。
直到鸣金收兵之后,她,还在哭。
太宗经过一番攻城掠地,自是疲累不堪,沉沉地睡去了。
徐才人,就这样躺着,一动不动,流了整整一夜的泪。
这宫中女子,曲意逢迎者居多,像徐才人这般楚楚可怜、一味被动的女子,反而,却带给了太宗极大的新鲜感和满足感。
太宗自长孙皇后薨逝之后,一直意兴阑珊,本也就是流于形式,才宠幸于她。
未料,徐才人那柔弱无依的模样,竟唤起了太宗,压抑于内心深处的欲.望,竟一连七日,连续宠幸于她。
这七日,徐才人,均是流泪不止。
第七日的时候,事毕,太宗并未像往日一般睡去,而是吻着徐才人脸上的泪痕,柔声问道:“为何总是哭,瞧这眼睛,都哭肿了!这,究竟是怎么了?是不是,朕哪里没注意,弄疼你了?”
徐才人仍然闭着双眼,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许久,太宗,才终于听到了她幽幽的声音:“皇上,您,您这样专宠臣妾,臣妾心中,甚感难安。臣妾,斗胆,恳请皇上,雨露均沾!”
太宗的动作一滞,心中有着些微的震惊,这**之中,人人都在想方设法地争宠,而她,竟能如此识大体,还真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好,惠婕妤,朕,答应你。”
太宗为奖赏她的顾全大局,已经将她从才人,升为婕妤了。
太宗一边如此这般地说着,一边细细地打量着,这近在眼前的女人。
那滚烫的泪水,那滑腻的肌肤,那微颤的睫毛,那睫毛上的泪珠,无不使得太宗,心火难耐。
于是,他再次,翻身上马,纵横驰骋。
徐才人,不,惠婕妤,亦再一次,潸然泪下。
武兆,难得有这样的时间和闲适的心情,这几日,她一直沉浸于苏绣的研究和练习之中。
虽说苏绣比十字绣要复杂很多,不过,毕竟还是有着某些相通之处的。
武兆经过几日的学习,竟也学得有些像模像样了,不过,就是这个劈丝,她却总是掌握不好。
劈丝劈得越细,绣出来的东西的质感,也就越好。
可是她每次,不是劈得不够细,便是将线给弄断了,总是不能满意。
这日一大早,她又试了几次之后,有些气馁地将线丢于一边,想了想,起身向徐惠屋中走去,准备去跟徐惠再请教一下。毕竟,那天还没说完,徐惠便被德公公叫走了。
听说惠妹妹连续几日被皇上宠幸,她这几天醉心于苏绣,还未曾跟惠妹妹道喜呢。
正好,一起办了。
方一进屋,武兆便大吃了一惊。
只见徐惠,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正独自坐在屋中垂泪。
“惠妹妹,你这,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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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告:徐惠有着怎样的秘密,武兆又是如何,在非常不利的情况下,连面儿都没露,就帮徐惠化解了危机,并坐上充容之位的呢?请继续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