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新有些慌了,连忙扯下阿隐的手:“好了好了!你个傻徒弟,师父相信你就是了……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
阿隐噗嗤一笑,“原来师父还是很关心徒儿的。”
屋新见自己破了功,立刻板着脸,沉声训导:“知道就好。”
看来,屋新不仅是归墟最悠闲的,还是归墟里最有趣的人,拜他为师,阿隐还真是拜对人了。
“师父,这论英会也快到了,你什么时候教我功夫呀?”
屋新将眉微微一皱,他这傻徒弟怎么把他刚说过的话就立马抛之脑后了?看来他的教徒之路是其修远兮路漫漫啊……
“师父不是告诉你,不许在论英会上用师父教你的轻功吗?”
阿隐嘿嘿一笑,既然他为了论英会设下陷阱,了怎么可能把到嘴的鸭子放跑呢?
“可是师父,”阿隐装作十分忧愁:“如果徒弟第一轮就被刷下来,说出去多丢您的面子啊?”
“这……说的也是。”屋新又摸了摸胡须,细细思虑:“不过啊……”
“嗯?”阿隐瞧着屋新正用手拍着肚皮,瞬间了悟:“师父你等着,徒儿这就去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阿隐乐得屁颠屁颠地跑进了厨房,屋新看着那个活泼好动地背影,满脸欣慰:“真是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