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端木雨荷无论如何起不来床,红着脸不停的用小拳头锤朱振的心口,朱振嬉笑着又摸了两把,颇有仗棍红尘中,从此乐逍遥之感。只
是外面开始自觉训练的少年提醒了朱振,笑着起身穿戴好衣服,给雨荷盖好被子。
“你再睡会儿,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朱振眼神里满是温柔。
说着在雨荷的唇瓣上留下一道轻轻的痕迹,许久,一直等到不能呼吸,才恋恋不舍地结束。
雨荷幸福的用被子盖住脸,娇嗔道:“早去早回。”朱
振拿出几百两银子扔给小丫鬟,让她去给雨荷赎身。自己碰过的女人,别人看都都不能看的,更别说回去接客了。
自己的身份,春江楼想必已经知道了,在这件事情上不会阻拦。朱
文正一脸满足的从马厩里走出来。
昨夜一夜荒唐,朱振得了小家碧玉,这货却污了人家马夫女人的清白,那马夫还不知道羞耻的给守夜。等
到朱文正起身离去,那马夫攥着银子,大声喊道:“爷,今晚若是再来,我让俺浑家洗干净身子等着您。”朱
文正嫌弃的连多看一眼都懒得看,冷冷的说道:“不用了。”
见朱振正在锻炼身体,朱文正恼火说道:“张士诚治下的男人连软子都没有,着实让人提不起兴趣,对于战事我忽然没有那么紧张了。”十
八个少年,排成两排,跟着朱振锻炼。
朱文正并不言语,而是领着小子们一起跟自己打军体拳,强身健骨。
朱文正羡慕道:“年轻真好。”自
己也试着跟着打了一趟,顿时感觉腰酸腿麻,额头已经出了冷汗。朱
振吹响嘴里的哨子,众人停下,做拉伸运动,朱振将一盒药丸扔了过去。
“拿去用,专门给你配的六味地黄丸。”
朱振嫌弃的看了朱文正一眼,朱文正打开瓷瓶,闻了闻,不解的问道:“做什么用的?”
“一位皇帝三千佳丽,这六位皇帝你说做什么用的?”朱振颇为嫌弃道。
“哦?竟然有此等用处!”朱文正赶紧收起来,此时天还尚未彻底放亮,朱文正打着哈切说道:“我去你屋里睡会儿。”“
不行!穿上铠甲,我们要拉练!对了,你还要当众抽我一鞭子!懂吗?”朱振在姚天禧的帮衬下穿戴铠甲,朱文正思索了片刻,点点头道:“我懂了!你不想回去了吗?”
“回!但是得慢慢来啊!”朱振回眸看了一眼正在窗子眺望自己的端木雨荷,如今有了负担,更该努力才是。二
十余少年在朱振的命令下,全都穿戴上铠甲,将刀剑佩戴好,神采奕奕,精神气勃发,看的朱振非常满意。
朱文正点点头,沉着脸走到卢仁贾房门前,一脚踹开门,吓得卢仁贾差点儿昏过去,待知道来意之后,又接过朱振递过去的金叶子,笑道:“多大点儿事儿,太尉并未限制诸位的行动,只要不骑马在街道奔驰即可,还有你们的旗帜也不能随便打开。”朱
文正冷哼的看了朱振一眼,骂道:“没骨气,国公怎么选了你这个废物当大使。”
说完一闪离去,剩下脸色发狠的朱振。卢
仁贾上前谄媚着挑拨道:“什么东西,竟然敢如此辱骂大使。”朱
振苦笑道:“没办法,军方的汉子都那么彪悍。我也没有办法,不过大人您放心,他顶多骂我两句,这和谈之事还是我做主的!
只是他作为副手,会将我的行径汇报给国公罢了。无妨,只要促成你我双方和谈,我受点儿委屈也无妨。对了,卢大人,昨夜我忽然听到城内有一声巨响,今天整个姑苏城都有一股硫磺味,莫不是火药库什么的炸了吗?”卢
仁贾脸上慌张一闪而逝,磕磕巴巴说道:“大使莫要误会,并不是什么火药库炸了,而是城西的炮仗作坊走水了。如今大火已经熄灭了,并无大碍。”“
哦。我还寻思着你们没有了火器,我们可以少割两座城呢!”朱振满是失落的离去。
看着朱振失落的背影,卢仁贾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
久,李旭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小声问道:“是他们做的吗?”卢
仁贾摇摇头道:“我一直派人盯着呢。不是他们做的。”李
旭皱眉道:“那是谁?这没有了火器,前线打仗可就不顺当了。”出
了驿馆,一行二十人沿着道路小跑而去,众人皆穿数十斤的铠甲,却能保持着严整的队伍,吓得那些刚起的百姓赶紧紧锁门窗。
朱振与朱文正慢吞吞的跑到队伍前头,路上想着该如何破局,见见张士诚,跟他谈谈和谈的事情。
如今戏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张士诚也该见自己了。
还有雨荷跟自己提起的,最近的狮子林诗会,自己摘了姑苏一枝花,他们肯定会找自己麻烦,到时候自己又该如何应对?诗
歌一道自己并不擅长啊。
围着姑苏城跑了小半圈,朱振身体并无异样,倒是朱文正气喘吁吁,感觉要坚持不下去。
朱振轻笑道:“真不知道,你这大都督是如何做的?连跑步的法门都不会,舌顶上腭,呼入用鼻,吐出用唇,两步一呼,两步一吸,调整步伐,吸入要深,吐出要长!”
有朱振指导,朱文正总算是缓过劲儿来。跑
的本身并不算快,朱文正笑着说道:“看来你天生就是当武人的料啊!对了,昨夜是不是火药库炸了。我闻着到处都是硫磺味。”
朱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