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赤金色宝珠通体晶莹剔透,闪烁着淡淡的赤金色光芒,只不过因为长时间没有灵气的滋养使其有些暗淡。
想到在进入水府之前,玉蛟太子所说的一次只能够取一件宝贝之言,张晓阳也是略显踌躇。
不算供桌之上的玉简,这水府之中应是只有这四根白玉柱上的东西才能算得上是宝物。
“算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是将那件青鎏玉瓶找到再说吧。”
心中想着他已经是拿了对方的报酬,张晓阳也只能选择先将那件青鎏玉瓶取走再说。
站在白玉柱上,双目之中有紫色光华透出,向着其他的三根玉柱上看了过去。
没有
没有
在这里
终于,等看到正前方那根玉柱上后,张晓阳才发现了其上放着一个青色的宝瓶。
从玉柱上跳下,再次向着那放着青色宝瓶的玉柱上而去。
“幸好我也修炼过肉身,这区区数丈的高度还是难不倒我的。”
感受着体内被一股莫名之力禁锢的真元之海,张晓阳额头见汗,心中暗想。
不知道那位郦善长前在大殿之中布置了何等禁制,不仅连神识都被压制,就连体内的真元之力也是受到了禁锢。
只有已经被炼入双目、化为本身一份子的圣贤重瞳才不受真元的影响,能够简单地运用。
对于这等手段,张晓阳心中一个大写的“服”字。
此处水府建立了不知多久,竟然还能够拥有这般强大的禁制,那么这位郦善长前辈的法力修为到底是有多么强大。
跳上了这根白玉柱上面,看着眼前花瓶大小的青鎏宝瓶,张晓阳的心中也是起了好奇之意。
想要看看其中所放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如自己心中所猜的那般。
但遗憾的是,不仅仅是大殿中和玉简上被下了禁制,就连这玉瓶上也是有着一股莫名之力阻隔,让人无法观看。
“这还真是......”
见到这般情况,张晓阳心中也是颇为无语。
“算了,还是将这东西带出去再说吧。”
将宝瓶揣在怀里,张晓阳从白玉柱上跳了下来。
此时其他白玉柱上的宝贝已经是不重要了,如果真的能够带走的话也是放不到储物袋中,出去之后更是少不了一番争斗,放在这里也很是安全。
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手中的这枚玄霄令怎么隐藏。
“试试将玄霄令放在身上能否出去。”
要不然的话,这般明晃晃地将玄霄令持在手中,岂不是光明正大地告诉那位玉蛟太子,他的手中有着进入这处水府的钥匙。
将玄霄令放在紫金衣之中,张晓阳试着从大殿那处石门上穿过。
这件紫金衣虽然不是什么上好的法器,但身为真传弟子法袍,自然有着阻挡神识的妙用,将玄霄令藏好还是可以的。
至于那枚玉简,张晓阳想了想还是将其一同带上。
在这一瞬间,张晓阳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盗贼一般,因为“贼不走空”吗。
心中颇感古怪,而身体也是向着眼前已经封住的石门走了过去。
刚刚来到石门之处三尺的距离,像是感应到了张晓阳身上拥有着进入水府的钥匙一般,一道水蓝色光华从石门上飞出,将张晓阳浑身包裹,而后水蓝色光华一闪,张晓阳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
“殿下,已经过了快三个时辰了,那纯阳宗的小子是不是死在里面了?”
等候许久,余仲已经是在外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对着玉蛟太子问道。
说起来,玉蛟太子心中也是没多少底气,毕竟水府之中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他也不清楚。
若是张晓阳贪心,此时多取了宝物,那是不是现在已经遭受到水府中禁制的轰杀。
若是其中压根就没有什么宝物怎么办。
......
一时之间,玉蛟太子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深渊之外不断走来走去,坐立不安。
见到此幕,余伯则是对着自己的二弟训斥道:
“胡说什么,殿下乃是天眷之人,定然能够得到其中的宝物的。”
“天眷”两字落入耳中,玉蛟太子瞬间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心中焦急之意顿消。
仿佛是为了验证余伯之言的真假一般,熟悉的水蓝色光华再次闪出,一道数个时辰不见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张道友。”
见到张晓阳出现,并且怀抱一件青色的玉瓶之后,玉蛟太子心中更是认定自己乃是天眷之人。
“道友果真已经取到了宝物。”
还未等张晓阳答话,玉蛟太子直接走上前去将那件青鎏玉瓶夺了过来。
见到此幕,张晓阳也不阻拦,反正他已经拿到了自己的报酬。
“咦?怎会这样?”
迫不及待的玉蛟太子刚想看看这玉瓶中的东西,但却是发现自己的神识竟然被一股莫名之力相阻,无法看到其中的情况。
而后面色不善地看向了张晓阳。
“张道友,可否向本殿下解释解释。”
看到这家伙瞬间就像过河拆桥,张晓阳心中也是暗骂,但对方人多势众不宜发生冲突,便直言道:
“殿下多心了,贫道可没有手段能够将此物封禁。”
“照贫道心中猜测,这股禁制之力应是留下遗府的那位前辈为了保证玉瓶之中的东西灵气不失,而专门布下的。”
听到这里,玉蛟太子也是反应了过来。
若真是张晓阳的手段,依照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