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还有什么要问的，就一起说了吧！”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已经准备收工的齐天，再一次开口问道。
“老大！那家模特经纪公司怎么办？恐怕没少做‘逼良为娼’的事情吧！”
刀子再次向齐天提醒道。
“是呀！我看这件事也要好好查查！杨冬娜怎么就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变成了出台女呢？”
而这个时候的梦女，也跟着接口说道。
因为自己同样身为女人，梦女在说到这件事的时候，还明显有愤愤不平之色。
梦女的言外之意，当然是主张给这种不良公司，施予某些方面惩治的。
虽然齐天知道，即使专案组通过对那家公司的调查，发现那些金主和权势圈子里有什么丑恶行径，只要和凶杀案没有关系，就不会有什么结果！
然而现在自己的团队，却早已不像几年前的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任意出手了。
齐天沉吟了片刻才说道：
“这些行业里的混水，还是让专案组顺着他们的线索查下去吧！”
说到这里，齐天停顿了下来，又特意看了两人一眼，才接着说道：
“现在的我们还不好出手，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找出这幅画背后的人，这才是最接近真凶的线索，就别掺和在这件事情里面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已经在一旁安静了许久，却一直插不上话的疯子，却眼巴巴地向齐天看来。
此时的疯子，像极了一名很想提问的小学生。眼见齐天还没叫到自己，忍不住怯怯地举起了手。
“疯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疯子跃跃欲试的神情里，满满的都是期待，分明有一种“你快问我呀”的讨打模样，让齐天几人都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嗯，难道你们不想听听，什么是精密离心分离法吗！”
别看疯子是几人中岁数最大的，而且因为发过一次“疯”，脑袋似乎还有些问题，却是保持了最单纯的本我心性，甚至比年龄最小的鬼娃还要单纯和本真。
而每当这个时候，齐天几人自然会顾及疯子的心性。
“疯子，你说这油墨里的血液，是用了专门的分离法，才提取出来的？”
齐天似笑非笑地看着疯子，也算是问到了正点上。
“嘿嘿！这个你们不知道吧！这油墨里掺进去的血液，可是用离心分离法分离出来的！这种分离方法相当专业，一般的人可不会这种分离法！”
每到这种能够卖弄的时刻，总是愿意给大家显摆一番。尤其是疯子做了事情之后，这是一定要抒发出来的。
“在1立方毫米的血液中，因为红细胞的浓度最高，达到了万个。如果采用精密离心分离法做进一步的分离，我们就可以看出血液的红色成分，主要存在于红细胞中的，也即常说的血红细胞……”
疯子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专业知识，齐天几人也不得不老老实实地听着。
之所以没有打断疯子的解释，是因为这是疯子的个人爱好。
如果不让疯子说完，恐怕所有人都不会得到安宁。
因为疯子一定会找到机会，缠着大家一个个给大家讲解完才会罢休。
更何况这一次，疯子提供的线索，也并非没有用处，至少就对寻访油画的作者就很有用。
“如果把血液加入抗凝剂后，再应用离心分离器，可以很容易地将血液分离成红色的固体成分和黄褐色的液体血浆。当把固体成分放在显微镜下来观察时，可以发现它是由三种不同的细胞混合在一起的。它们分别被称为红细胞、白细胞和血小板……”
足足大半刻钟过去，直到满足了疯子的成就感，大家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