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刚早晨起来就觉得不是十分舒服,可能是昨天晚上喝多了,又疯狂了一宿,感觉身体被掏空了,连走路都不稳。
说实话,昨天下午他就心神不宁,也不知道出来什么状况,昨晚就去了个单身酒吧喝酒。结果碰到一个单身女子过来搭讪,付刚对此是来者不拒,大家不过是消遣一下寂寞,于是两人就喝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心绪不佳,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付刚在酒吧就喝醉了,他还恍惚的记得被拉到一个烧烤摊又吃了顿烧烤,好像还有几个与那个女人相熟的人,再后来就记得不十分清楚了,与那个女人奋战倒还有些许印象。
早晨起来应该是在个宾馆,女人已经走了,付刚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二十分,由于不知道现在在哪里,当然就更不知道能不能上班迟到了。
翻了翻仍在地上的衣裤,里面的证件与钱物都在,或许昨晚开宾馆是那女人开的房吧,谁知道呢。
付刚赶快起来,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这时候手机的铃声响了。
“喂,哪位?”
“是付刚吗?”
“你找他什么事情?”
“我是静心养老院的办事人员,他的父亲今天早上在这儿去世了,我们找到付刚留下的联系方式,希望他尽快过来处理。”电话对面的声音让付刚一愣。
“你们的地址在哪里?对不起,我在魔都工作,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回去,这样,你把地址用短信发给我,我现在就订票回去。”
“好的,希望你能快点回来,很多事情需要你来处理。”电话对面的声音回到。
付刚挂上电话,愣了一会,就拿起电话开始查找航班信息,订了一张下午一点多的飞机票,付刚开始给单位打电话。
“喂,宋哥,我是付刚。刚接到电话,我父亲在老家去世了,我马上要回去处理一下,大约一周到十天的样子。”付刚说道。
“你小子是不是又找到什么新欢了,不想上班,拿这事来搪塞,这样说自己家人可不好。”电话那头的宋哥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是真的,我刚接到家里养老院的电话,说我父亲今早去世了,我马上订了飞机票,然后给你打电话。”付刚不想争辩,只是照实说。
“真的啊!”对方也听出付刚语气的不同,“那好,你尽快回去,正好你今年有薪假还没有请,我到班上给你挂上。”对方顿了顿,“路上小心,有什么事情,给这面打个电话,我们能帮上的不多,也尽力。”
“谢谢宋哥,那我挂了。”付刚挂掉电话,赶快穿上衣服往家走。
付刚上学的时候还算聪明,高中也算努力,高考那年算是他们县城的高考状元,考进了魔都的华清大学。
在华清大学,一个县城的高材生就显得普通了许多,虽然说出去华清大学很打人,其实付刚知道自己在大学里是什么水平。不出意外,大学毕业后,他就直接在魔都找了份工作。
对于他的同学来说,付刚的工作算不上多好,甚至有点差,但对于很多大学毕业的学生来说,已经是望尘莫及的工作了。付刚开始也有点不太甘心,随着在工作上的磨练,他的心态也逐渐平稳了下来。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呗,要不还能怎样?
他也是无意之间,在大学毕业两年之后,在魔都二环用自己赚来的钱付了首付,现在有个五十多平的小房子。不过与当年的价格比起来,现在已经涨了十倍不止。
付刚的感情生活也是一团糟,从22岁大学毕业,到现在正好十二年了,他交往过很多女朋友。他喜欢的,女人不喜欢他。他不喜欢的,人家还愿意。于是就在这种爱与不爱之间,付刚煎熬着。
有一次,还真差点结婚,双方已经谈婚论嫁,就差扯证了,结果女人的前男友从国外回来,女人扔下一切跟前男友跑了。付刚当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反正神神经经过了一段日子。
自从那以后,付刚也想明白了,不管怎样睡上再说,你跑了我也把便宜占了。可正因为他这样的心态,反而找不到真心与他结婚的女人了,都是大家相互有生理需求,他充其量就是个**,混得连备胎都算不上。
这样也好,付刚乐得清闲,想了就去找**,或者来单身酒吧找新鲜。不想就老老实实在家里一呆,甘食其土之有。
付刚回到家里,简单收拾了些衣物,看了看时间,拎着皮箱去楼下找些吃的去了。
一路到了机场,在候机大厅等待的时候,付刚神情都有点恍惚,他不知道自己要想什么,昨晚的疯狂也让自己身体吃不消,只是浑浑噩噩的两眼发呆。
总算上了飞机,付刚把行李放好,坐在座椅上,再也忍不住睡着了。
睡梦中,付刚向自己家走去,现在是多大年纪说不清楚,心中有些恐惧,好像什么东西占据了这个地方。
付刚走在楼道上,有人下来,看不清楚脸,他突然感觉到一阵紧张,拿出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锤子,甚至也不知道这锤子原来放在何处。
锤子很沉,沉得他要使出吃奶的力气才能抬起来,狠狠地向对方砸去。对方脑袋被打爆,不知怎么竟然露出了一个苍蝇头,付刚扔下锤子跑出楼道,开始玩命的跑。
天是黑的,有德国人在封锁,他又匍匐前进,拼命躲藏。他看见一队持着冲锋枪的德国兵在眼前走过,幸亏他趴在草丛中没被发现。
然后他来到一个湖边,一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