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止以后祸起萧墙。
深夜,元正召来了李尘,傅玄黄,王巍三人。
书房显得有些拥挤,尤其是在三个人来了之后,一个人倒是觉得地方挺大的。
元正将心中想法大概说了一遍,傅玄黄和李尘也没有面面相觑,各自心里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只怪这苍云城太小,容不下太多的大神。
李尘道:“主上这一次外出,大概什么时候会回来?”
元正道:“其实我也不想要这一次外出,如果有多余的选择,我会带着她们几个到处走马观花一番,可苍云城有尉迟德前辈,有你们,足矣。”
“细算起来,闲人也就我一个。”
“大家都各司其职,我这一次本着游历江湖的心思,想要了解一番敌情。”
“四处看看,哪里有我们可以发兵的地方,哪里有我们可以招兵买马的地方,顺带在江湖上也溜达溜达,江湖里什么都有,兴许就有一些不出世的人才,隐遁于江湖之中。”
李尘三人明白了,这是想要一石二鸟。
再者,东方明月和单容的武道修为,也足以保证行走江湖,不会出现任何的变故,至于蒙金,这一次倒是不会陪着元正四处游荡了,他要留在苍云城,有没有一位天境高手作为精神支柱,那是截然不同的。
尉迟德在云端上城里深得人心,将士们的战马,多是出自于尉迟德之手,对尉迟德也有感激之情,这样的人来执掌苍云城的大局,倒是最合适不过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执掌的,如今大局稳定,又有王巍这样的老江湖,不可能出现任何的变故,区区一座苍云城而已,又不是一个大州。
翌日清晨,尉迟德便从拜月山庄来到了城主府内。
元正亲自给尉迟德泡了一杯茶,尉迟德见状,一如既往地朴素和蔼。
尉迟维大可以主持拜月山庄的大局,横竖都是自己家的地盘,自然也不需要尉迟德操心了。
“公子这一步棋走的很妙,可是老朽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一下公子?”尉迟德抿了一口茶问道。
元正平和道:“是否是关于尉迟阳的问题。”
尉迟德点头道:“是,不知公子日后打算如何安顿我家公子,我家公子当初执掌拜月山庄,那是因为只有拜月山庄可以执掌,且在我家公子的执掌下,拜月山庄一度走向鼎盛,若非迎来了大争之世,兴许现在的拜月山庄,已经成为了一尊庞然大物。”
“我家公子之才,并非区区马场可以容纳的下。”
单容没有跟元正说过这样的话,这话从尉迟德的嘴里说出来,元正也不如何的意外。
平生静气的说道:“阳子的确在江南之地,干着自己的老本行,不过整日和西蜀双壁混迹在一起,想来也能学到许多战场上的门道,二者,尉迟阳虽然武道修为过人,可毕竟年幼,刚过舞象之年不久,一个少将军,听上去倒是威风。”
“可难免被人轻视。”
“再者,江南之地,有江南之地的人情世故在里面,冒然给阳子一路军马执掌,眼下还为时尚早。”
“我意,等阳子过上两年之后,在秦大夫那里得到的耳濡目染积累到位以后,便会向阳子倾斜一路大军,到了那一步,阳子振臂一呼,必有拥趸,别的不说,西蜀双壁自然是要捧场的,如此,也能在军中快速站稳脚跟。”
“走的是文火慢炖的路子。”
“如李尘,傅玄黄这一类人,从一开始执掌军马,那也是我账下无人可用,硬着头皮让他们上的,他们积累出来的威望,花费了很大的功夫,也走了许多弯路,可能日后在战场上,保不齐还要栽一个跟头。”
“换言之,李尘和傅玄黄,日后只能依靠自己摸爬滚打了。”
“学习就是实战,实战就是学习,某种程度上,他们没有更多的选择,其实就连我自己,都没有更多的选择,很多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
“可阳子有,我也知晓阳子绝非池中之物,可璞玉自然要好生打磨一番,才能成器。”
“阳子今时今日,看似没有得志,实则真的是在大争之世的蜂蜜罐子里泡着。”
“再者,我们眼下兵马较少,不太适合拥护太多的将军,等到军马充足之时,阳子也就粉墨登场了。”
闻得此言,尉迟德略有些惭愧的说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元正道:“无妨,人之常情,拜月山庄里的人,毕竟还没有得到大幅度的提拔,虽然执掌战马,可手中无军权,很多兄弟们心里也较为苦闷,压抑,这些我都可以理解。”
“不过好在一点,因为你们这样的人在,才是我元正的底气之所在。”
“你们依然可以给各个将军们甩脸子看,等到阳子上位,振臂一呼过后,你们就成为了云端之巅里的擎天一柱。”
“在此之前,还需蛰伏。”
如果尉迟阳还在苍云城,没有去江南的话,其实这一次在苍云城主持大局的人,就是尉迟阳。
不过去了江南也好,反正,尉迟阳也是一个文武双全的主儿,日后到了战场上,保不齐干出什么大事情呢。
元正也没有多余的耽误,虽然冬季漫长,但是今年的这个冬季,其实比较短暂。
直接带着单容和东方明月返回了云端上城。
也没有第一时间回到桐府里,而是来到了万世殿里。
偏殿里的苏仪,显得有些慵懒,但是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