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这种念头,她将希希交给看护暂时帮自己照顾。自己则是只身前往顾氏集团。
顾氏集团前台的人似乎是认识她的,也没为难,直接送她上了电梯,并告诉时笙此刻顾越清还在休息室里。
大嗓门,雄浑有力,声线中充满了喜悦,“这次的项目进展不错,给公司带来了不少利益。你到真舍得,时笙不是跟你老相好吗?怎么一点儿都不顾及一下,多给她分点利什么的。”
他说的话咋听之下没什么,但不知为何,总有股难以言说的违和感。
遂尔冷下脸,“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我分得开。再则,我跟时笙本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后面他们说了什么,时笙完全没能听下去,光是那一句没有特殊关系就已经让她遍体鳞伤了。
而且,从两人的对话中,不难听出。顾越清谋划好了一切,其中有没有顾长海的参与还是个未知数,但是他现在肯定是知情的。
之前他在自己面前献殷勤的模样,还有时笙只以为他们很幸福的时刻,也变得无比讽刺起来。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顾长海要离开了。时笙连忙在旁边找了个位置藏了起来。等他离开后,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愤怒直接踹门而入。
顾越清被吓了一跳,本来是真准备发怒的,直到他看清了时笙的脸,顿时转变为浓浓的惊喜。
时笙阴郁的眼神让顾越清认识到不对,呆呆的看着她。
“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时笙悲戚的看着他,从包里掏出合同复印件直接拍在他的桌子上。
“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不要再来招惹我。”
“等等,发生了什么?”
“放开我。”
闷声占她的便宜之后,还要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是?
合同?顾越清抓住了事情的关键点,一遍安抚着时笙,一边拿起她带过来的合同来看。
倏地,话说到一半顾越清直接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合同上面的字眼。一些是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条款,而另外一部分。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不久前顾长海跟他交流时说的那几句话。怪不得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当时顾长海应该猜到了时笙在外面,故意演了这么一出好戏。
时笙并不这么想,顾越清的沉默在她看来就好比是心虚,被他拆穿之后,不出意外现在想的应该是一会儿用什么样的借口敷衍她好。
“放开我,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虚伪的骗子,你现在说任何一句话,我都不会相信。”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顾长海的设计,他有意间隔我们俩。”
可是她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心脏还像是被人丢在刀山上翻来覆去的翻滚。
“再说了,这个项目是你自己一手负责的,除了你还有谁能随便插进来?就算有人在背后捣鬼,你在最后怎么能一点都没有发现?”
“放开,我要回去了。”
甚至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留给他,给他身边挖下的大坑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最后见到合同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你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能够让时笙相信他的证据。
“我不想等,放手。我已经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时笙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摆脱他的束缚。
“阿笙,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而后,他缓缓低下头去,想用自己的方法让时笙安静下来。
这个小小的动作让顾越清激动起来,人也变得更加兴奋。
顾越清连环中招,痛苦的身子蜷缩成一团,然后倒地不起。
她居然一点都没有犹豫,也不心疼。顾越清看得出来,自己如今在时笙心里的地位,已经大不如前。
还有些许的快意,时笙咬了咬下唇瓣,故作冷漠的看着他,“下次再招惹我,可不是这么个结果。”
顾越清似乎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过,一开始把她当成颜沫沫的替身。后来,又把她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从今晚后,不会了。
她刚走出顾氏集团的大厦,一辆轿车就停在了她面前。
时笙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莫煜谦边说着,边下来打开了车门,然后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怎么样?有没有被欺负?”
鼻尖酸酸的,很想哭。
顾越清每次让她难过的时候,莫煜谦总会及时出现,表露出对自己的关心。为什么,顾越清就是不能有他的十分之一?
时笙更难过了,为了不让眼泪掉下来,倔强她的抬起头,呈现四十五度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如果难过的话,我的肩膀可以借你靠,怎么样?”
我曾以不正当的名义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