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左锦瑜干脆就一天两三个电话的找萧婉。幸亏是和宿管阿姨的关系好,萧婉就告诉了宿管阿姨,只要是左锦瑜的声音,就直接告诉她说“萧婉不在!”
直到到了元旦的前两天,萧婉能想象到左锦瑜已经快被她折磨的疯掉的时候,才接了左锦瑜的电话。
“萧婉……这么多天,你竟然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一个,你……”左锦瑜的声音里,隐藏着似乎用她毕生的克制力才能发出的稍显平缓的语气。
“您又给我打电话了吗?我不知道呀!”萧婉惊讶的语气让人可以听出明显的夸张。
“你……我每天都在给你打电话,悠悠也去找了你两天,一直就没有得到你的消息。你真的就那么的忙?”左锦瑜已经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当然,我现在就是这么的忙呀!我要比同班的大部分同学多考上一倍的科目,您说我能不忙吗?
您什么意思……您的意思是说我不见人影是去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最后的这句话,不是萧婉故意气左锦瑜才说出来的,以她对于左锦瑜的了解,左锦瑜在将来或是不久的某一天,也许真的会拿这个出来说事。
“你又乱说什么,我哪里有这个意思了!”左锦瑜的语气里,已经带了让人识破心思的心虚。
“那就好,不然再弄错些照片什么的,岂不又是出了一场笑话儿。”萧婉随后一句极为讽刺的话就出了口。
“你……这事都过去这么久了,而且当时不是也证实是个误会吗!你看你,到现在还记恨着这件事。再说我们上次不是都说好的,过去的事就让它都过去的吗?
我明白了,你是因为这件事,一直在恨着悠悠我们俩,对吗?”
左锦瑜像是恍然大悟的样子。
“不,您这样说的一点儿也不恰当。不应该说是‘记恨’,而应该是‘记住’才对,这么好笑的笑话儿,怎么能让人轻易的忘记呢!
而且我这个人,从不会做和自己过不去的事,那就是不会去整天想着谁对我好不好、评价如何、是否喜欢我……
还有我之前和您说过的,更不会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
只要我和卫寒川过得幸福、活的自在,所有疼爱我、对我好的人都能过得快乐平安,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和快乐了。
所以,您想多了!”
好像是无意一般,但萧婉说出的话,对于左锦瑜来说却又是一句接一句的讽刺与嘲笑。
“好吧!是我想多了。
萧婉,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和老爷子他们去说?
我找了你一次又一次,也和你说了无数次的好话,即便不说你是川子的媳妇、我的儿媳,就算是一个陌生人,你也应该会答应我这个岁数是你长辈的人的请求的吧!
而且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一家人又哪里有不闹任何矛盾的时候。即便是如你所说,以后我们减少交集,但总是要会经常的聚在一个屋檐下的吧!
既然你说不记恨我和悠悠,可你现在却迟迟的不开口,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呢?”
这段时间以来,左锦瑜已不止是失落、烦闷、气愤和不平那么简单,而是多了一重的疲惫与无奈。而这两点,自然是来自于萧婉。
萧婉已经把她拖的有了种身心憔悴的感觉,偏偏她又对萧婉的行为毫无任何的办法,左锦瑜现是怎么也不敢再招惹萧婉的。
萧婉如今可以说在左锦瑜与卫寒悠的眼里,就是一个妖精、一个满脑子都充斥着诡计与奸诈的带有令人可怕色彩的妖精。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