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猇卫衣着的女子,说出的话。陆斌因为一时好奇,便随口问了句:“你打算如何限制住席凝羽那个商贾之女?”
“杀了她,死人,从不会乱动!”那女子狠言说道。
“蠢货!”陆斌大声的呵斥了一声,然后一挥衣袖,看向太子。“殿下,你该知道,若果那个席凝羽一死,只怕咱们瞬间就会直面凌玄逸率领的抗击北漠的大军,那女子深得凌玄逸之心,若是活着在咱们手中,便是一张可以操控他的王牌,若是那女人死了……呵呵,太子想必不会如此糊涂吧?”
陆斌一语说完,可是等到的不是太子凌翰的话,而是那个猇卫女子的声音。“你骂谁蠢货,你,想死么?”随即一把明晃晃的长剑,便架在陆斌的脖子上。
“住手!都是自己人,别胡闹。呵呵——不过这事儿,本太子倒是觉得陆斌说的在理,虽然本太子知道你心中恨极,但是暂时不能伤她。不过本太子承诺,日后用不上那个席凝羽时,便随你处置,本太子到时绝不插手阻止。你看,如何?”说完,凌翰从椅子上起身,走上前。
将架在陆斌脖子上的长剑拿下,然后一把将那女子揽入怀中。“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本太子的人,本太子还没忘记昨夜。你那动人柔媚的声音,嘿嘿,真是犹如仙音,萦耳不绝呐!”
女子身形微微一抖,眼中似有一抹痛色闪过。但是还是忍着,没有抗拒凌翰,顺势在其怀中靠着,任由凌翰轻薄了几下。
“只要太子能不伤那席凝羽,至于制住昭郡王世子后,那女子如何处置,臣也绝不二话!”陆斌也算聪明,知道斗武力,自己不是眼前这女子的对手,因此也顺势下台。
等陆斌和太子凌翰伙同一群叛逆之人,在府内上已完毕。夜色也已经覆盖大地,让一切都陷入深沉,一片寂静中。
世子府内,一道身影一闪而入。在一所小屋内,一个娇俏的身影,从窗户外翻身进入,接着屋内灯火燃起。
“出来吧!”云蝉解下外衫,对着门窗处说道。
然后三道身影,逐一出现在屋内。看这身形,分明都是女子,高矮不一,为着云蝉而立。
“云蝉姐姐,咱们真的要这么做么,这可是,可是背主啊!”一个个子稍高的猇卫女子,面上带着几分犹豫,有些怯生生的对云蝉说道。
随即一柄短剑,便压在了那高个子女子的肩上。只见另一个稍矮半分的,盯着那高个子女子道:“事到如今,你是想反悔?信不信我一剑戳穿了你的喉咙,可别忘了,云蝉姐姐平日是怎么对咱们的,难道真的任由那个贱女人,骑在云蝉姐姐的头上?!”
“萍子,算了。若是她真的不愿意,那就打昏了她,等事情完了。放她离开就是,好歹是跟着我这么些年的人,我也不想杀她!”云蝉转过身,身着一身单衣,望了一眼那个高个子的女子,有些意兴阑珊的说道。
“云蝉姐姐,不要。我,我愿意跟着你干,只是——我只是一时……”那女子有些吞吞吐吐,但是云蝉还是能从其眼中,看得出那一份对她的忠诚。
其实想来也正常,若不是自己死了心,也不会做出背叛世子的事情。更不会,更不会昨夜——失身给那个凌翰,以表自己的忠心!
只要习惯了,也就不会再这样纠结,这样挣扎了。
深吸了一口气,云蝉静了静心。“明日想办法,接近那女人身边的鱼儿。在她身边,也就这个丫头最没心思,最蠢。只要拿住了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那个贱人留在世子府或者是县主府。”
云蝉按照凌翰的吩咐,这会已经开始布局,准备私掠了鱼儿,要挟席凝羽滞留府中。免得到时候皇都内兵变,让她跑出去坏事儿。
虽然恨极了这个女人,但是云蝉也不得不说,有时候这女人确实有两把刷子。总能把一些事儿搅和的乱七八糟,最后弄得对手偷鸡不成蚀把米,还得连米缸都搭上!
因此现在既然背叛了曾深爱的男人,并且投靠了太子一方。那就绝对不能出错,不然到时候这个天下,就没有她云蝉的立足之地了。
虽然说是死心,可是一想起那个男人,云蝉还是心中隐隐作痛。想起昨夜在太子凌翰身下承欢……云蝉更恨席凝羽了几分,真的是恨不得生吞了那个女人,那个她这辈子最大的,最可恨最怨恨的贱女人!
要不是因为她,自己岂能让太子占了身子。越想越恨,越恨越忍不住想亲手杀了她!
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下来的云蝉,将事情交代下去后,便挥手让三个跟自己准备叛离的手下区分头做事。
翌日,那个叫萍子的女猇卫,本想将鱼儿诱出。可惜的是临时让清影半路给截住,要不是萍子反应的快,差点漏了陷。
随后的几天,鱼儿根本没有离开过席凝羽的身边,因此萍子只能暗伏下来,静心的等候机会。好在当天云蝉并没有规定,必须在短时间内拿住这个没脑子的丫头,因此萍子也不太着急。
“小姐,明日你又要去世子府那边处理事儿了。不过这次我就不跟着你去了,我好久没去找辰铮那帮小子玩儿了,顺便也去看看良宝良莹,反正小姐你最近忙,也抽不出时间去瞧他们,不如我去一趟?”鱼儿一边帮席凝羽梳理这头发,一边噘着嘴抱怨,好像这阵子没放她出门儿,跟吃了多大的亏似的。
席凝羽听着只翻白眼,心道你就说你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