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席凝羽这么说,定王和定王妃互相看了看,知道这席姑娘是个直爽的人,所以也不在像之前那样谨慎。
“既然席姑娘,哦,凝羽如此,那我们夫妻也就不和你见外了。
日后希望你能和这两个丫头一样,与慈儿常来常往,我们定王府是极欢迎你们的!”
席凝羽听定王爷的话,还没等自己开口,就见一旁的邵琦儿抢先道:“郑叔叔不用你说,我们也会经常来玩的。只不过——席妹妹就……”
邵琦儿这一句话说的一停一顿,让刚还稍稍安心一些的定王妃李氏又心里不安宁了。
莫非这席姑娘不能常来,别的还好说,刻自己的女儿这才遇见个能医治她的人,若是席姑娘不能常来给慈儿看诊,那可不成,这如何能轻易放过。
于是急忙开口问道:“怎么,莫不是有什么难处?”
邵琦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帝王妃问话,心内欣喜,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反而露出意思为难的神色。
在一旁的席凝羽此时自然猜到了一些,于是也闭口不言,看着邵琦儿在哪演。
反正邵琦儿是为自己好,想帮自己拉靠山,自己要是不领情岂不是反让邵琦儿不好做人。
“李姨有所不知,我和尚姐姐好说,可席妹妹——在家中不受人待见,平日总被欺负,若是想要经常出门来……”
邵琦儿坐在那里,把席凝羽在席府之前受到的一些不平,大致的给定王夫妻讲了一些。
尚倾颜也在一旁帮盛富和,时不时的插言几句。
等邵琦儿说完后,定王和王妃大致了解了,为何刚才邵琦儿言语有为难之处。
王妃李氏也被席府的做派激起了不平,怒斥一通席府后,对席凝羽表示支持,并且承诺若有为难处,她这个定王妃必定会在背后支持席凝羽。
而定王虽然嘴上没说,可心里也对席府的作为感到不齿。不过他毕竟是个男子,心思清明些,也明白了邵琦儿的心思,不过不管为自己的女儿,还是觉得席府做事太过分。
没有戳破邵琦儿的小心思,而是任由自己的王妃表示支持席凝羽。
在一旁的席凝羽看的分明,等邵琦儿和定王妃说完,席凝羽站起身微微施礼后道:“多谢王妃,也谢谢邵姐姐和尚姐姐的关爱之心!
不过这是席府家事,只要他们做的不要太过分,我身为女子也不愿闹得外人皆知,但愿家人长辈能识大体些吧。”
对与席凝羽的这番表态,定王心里暗自点头,看样子虽然聪慧,但不是个爱耍心机的,这样的人与慈儿相交,他到放心了。
若是席凝羽没有的这番说辞,定王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对席凝羽的评价,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好了。
总之今日这一样定王府之行,算是为席凝羽在皇都找了个大靠山,虽然尚倾颜和邵琦儿不知道其实席凝羽的真正底牌,可这番心思,还是让席凝羽心中感动不小。
三人从定王府出来后,便各自回府。
翌日一早,席凝羽因为要去药房为郑慈亲自配药。所以一早就来到席府正厅,按规矩跟黄氏招呼一声得了许可,才好出门。
虽然与席府的人大多不睦,可规矩自己不能先坏了。
巧的是今日席灌没有出去,正和黄氏在正厅里说话。
见下人来报,说是席凝羽来了,于是席灌心内就有些不喜,不过也不好不见。
一进门,席凝羽就看到席灌也在,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于是就对着二人微微施了一礼,便说明来意。
“昨日出府,今日一早又要出府。
你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哪有见天的往外跑的?上次惹恼了长宁候,我还没和你算账,今日就老实在家呆着,哪都不许去!”
见席凝羽一来,话都没几句就要出去,一早晨的来见父母长辈,一声尊称都不叫只施礼便算完事,也太不像话!
一旁的席霜见席灌开口训斥席凝羽,便也在旁边低声嘟囔了几句,明显的是要给席凝羽下巴底下支砖。
而王氏也是一脸的嘲讽,尤其是故意看向席灌的眼神都带着几分笑意。
这一下更让席灌面上挂不住,所以心内更是打定主意,今日必然要搓搓席凝羽的脾气。
“可是,昨日我与……”
席凝羽话还没说完,就被席灌大声打断。
“住口,难道没有听到为父刚才的话,今日你那里都别想去!
不要以为自己认识了几个官家小姐,便有了多大依靠,可别忘了,你姓席!”
席灌说完,怒气冲冲的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喝了口水。
“哼!上次长宁候携子前来,你与端木家的那个少爷闹得一塌糊涂,近日外面传的话难道你真的不知?
还如此不知轻重的往外跑,莫非真的要闹得人尽皆知,让外人都道我们席府的女子毫无规矩吗?”
席凝羽闻言,面上露出一丝不削之色。
倒不是因为习惯提起上次长宁候的事,而是心中在想今日说好了要去配药给定王府送去的,结果此刻出不了府。
那就罢了,咱们走着瞧,看一会谁倒霉。
席凝羽心中料定了,若是到了午时定王府不见自己去,怕是必然会有人来拜访,到那时再看谁着急吧!
于是席凝羽微微福了福,便退出正院,返回了她的院子宁意院。
正如席凝羽所料,此刻定王府内。
不光是定王夫妻二人等得着急,邵琦儿和尚倾颜也在王府内坐等。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