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到底又坐回来了,她不是多管闲事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为‘毛’桐桐找回个公道。.. 。本来她就觉得奇怪,要说这人倒霉透顶的是有,可并不算太多见,哪有说像‘毛’桐桐这么倒霉的?果真是有问题!
她双臂环‘胸’,整个人瞧起来气势凛然,她冷冷地盯着冯琮说道:“我坐回来了,如果你再有别的条件,我立刻就走!”
冯琮笑了笑,说道:“我对你的要求,其实就只是让你坐回来这么简单而卑微,只是你连这样的机会都不曾给我。我只能威胁你,然后你又心生厌恶,这样无休止的循环下去!”
前面还是带笑的,后面语气便悲凉起来,宋以蔓微微皱眉,他已经问道:“要喝什么?”
“白水!”宋以蔓收起自己的情绪。
冯琮叫了两杯白水,然后主动打开话题,说道:“这是一个局,伍佩姗也被设计在局中!”
宋以蔓的身子微微直了起来,做出倾听的姿势。
冯琮严肃下来,说道:“你想想‘毛’桐桐的死敌是谁,就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简蕴雪?她不是进去了?”宋以蔓惊讶地问。
冯琮笑了一下,说道:“这么天真?嗯?”
宋以蔓想了想,问道:“简蕴雪的主意,谢青霞实施的?”
冯琮靠在椅子上,摇了摇头说:“不完全对!”
“那是怎么回事?”宋以蔓问。
冯琮突然探过身,手臂搭在桌边,敲着桌子说:“上次简蕴雪都折进去了,谢青霞又不傻,还能以卵击石再往里跳?这事儿是年轻气胜的简思婷干的!”
“也差不了多少!她们怎么干的?”宋以蔓问。
“简蕴雪气不过,所以呢,她让简思婷找了放‘射’‘性’的东西偷偷搁到了‘毛’桐桐的父亲家。幸好她妈妈还在住院,‘毛’桐桐自己住,所以病的只有她爸爸。”冯琮说道。
“太没有人‘性’了,这事儿我一定得管!”宋以蔓气道。
“管?怎么管?‘毛’桐桐的父亲被确诊后,家里都‘乱’套了,他住进医院,家里便没人住了,那东西如今也被拿走了,证据都没有!”冯琮淡淡地说。
宋以蔓的眉间紧紧地锁着,突然她想到什么,问他:“等等,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冯琮笑了一下,说道:“简云泽总是盯着我不放,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了,所以我一直盯着简蕴雪!”
“可是你知道简蕴雪那么干,你为什么不阻止呢?这可是一条人命啊!”宋以蔓着急地说。
“是一条人命不假,可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冯琮淡淡地看她。
“你简直就是冷血!”宋以蔓忍不住斥道。
“呵!”冯琮笑了一声,说她:“天真,你回去可以问问冯谋,如果是他,他会管么?”
宋以蔓沉默了,不用问她也知道,冯谋肯定不会管的。她敛了眸说:“好吧,伍佩姗选中了‘毛’桐桐,跟她们也有关?”
冯琮挑眉说道:“一般‘精’神病呢,都聪明的很。千万别小看了简蕴雪,她可是不简单的很,这么一来,还会有人跟她抢冯略吗?”
“可是‘毛’桐桐跟冯略什么事都没有啊!”宋以蔓忍不住说。
“你相信,她相信吗?”冯琮反问。
宋以蔓又被问住了。她明白一个‘女’人如果吃起醋来,没有什么理智可言。更何况这种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冯琮又说道:“我再告诉你吧,简蕴雪真正爱的是冯谋,你有个准备,别让她给黑了!”
宋以蔓惊讶地抬起头看他,不相信地说:“怎么可能呢?她跟冯略都有孩子了!”
“那是看不到希望的时候,如果她觉得有了希望,她能放弃?你看她是个好妈妈吗?从这点上你就能看出她有多么的自‘私’!”冯琮说道。
宋以蔓无法否认,她沉了沉气息说道:“算了,暂时不说这事儿,‘毛’桐桐爸爸的事情,真的没办法证明是简蕴雪做的!”
冯琮笑了笑说:“证据都没了。更何况,像这种病的发病原因本就很难确定,如果没有这证据,你不可能绝对地说是接触了放‘射’‘性’物质所导致的,除非简蕴雪亲口承认,可是你觉得可能吗?不过你从简思婷那里入手倒不妨是个好办法!”
宋以蔓轻轻地抿着‘唇’。
冯琮说她:“不关你的事,你又何必呢?你对那‘毛’桐桐已经够好的了!”
宋以蔓回过神,看着他问:“大哥,如果我和你一样冷血,你还会那么喜欢我吗?”
冯琮一怔。
宋以蔓站起身说:“你说冯谋和你一样,可是他对冯略比你对冯略好多了。真正冷血的人,是得不到爱情回报的!”
说罢,她转身离开,冯琮有些怔忡地坐着,坐了很长时间。
宋以蔓上了楼,气愤异常,她真是不明白简蕴雪,为了一个‘毛’桐桐这样的假想敌,竟然这种事都能做出来。
她进了公司,周彤立刻迎了出来,她抬了下手说:“周彤,抱歉我心情不好,让我静一下!”然后进了办公室。
周彤看向施闵,小声地问:“她怎么了?”
施闵叹气,摇了摇头。
宋以蔓坐在椅子上,她真不是个多事的人,可是这事儿让她太气愤了,真是怎么忍都忍不住。
她拨通了简云泽的电话,响了几声后,简云泽才接听,那变过声的浑厚声音在宋以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