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前方不远处,传来男人的嚎叫声,陈英德马上挥刀一指,拉满弓的众部下纷纷朝那方将箭射出。——森林中传来“吱吱”的叫声。
一阵乱箭之后,森林中的声音突然没了,陈英德举起手,那个锦衣卫射手马上停了下来。陈英德指了指两人,又指了指前方,那两人会意的拨出绣春刀,谨慎的向前走前。
突然,天空利箭如雨的飞射过来。大家纷纷后退。方古董挥刀而上,一道刀光之后,利箭变成了鼠毛飘落。与此同时,两道光影飞飘而起,停在了树上。
方古董看到这停在树上的两“人”是一男一女,不,说是一公一母可能准确定点。公的贼眉鼠眼,着一身黄袍,母的尖脸细腰,一色白裳。
公的说:“大师姐,就这一个有点本事的。让我先解决了他。其他的人你喝血,我吃肉。”
母的说:“好好,刚才被年兽吓得不轻,喝点人血正好压压惊。”
方古董不肖地说:“你们确定能把得过我!?”
公的说:“你终不过是个凡人。只不过手中的法器历害罢了。我五百多年的修行,还打不过你。”
方古董哈哈的说:“好吧,就让你尝尝我这把如意金刀的历害。来吧。”说完,他手中的金刀又大了几分。
“那受死吧。”那公的手一扬,树上的树子纷纷脱蕗,形成一张扑向方古董,它也一纵而起,手中突然多出一把刀来,直剌向方古董。
方古董退了两步,举刀一挥,只见一道金刀射破那树叶,直射中那“人”。那人惨叫一声,掉在地上,树叶落尽,方古董看到那掉在地上的“人”现出了原形——果真是只儿狼狗般大的黄鼠狼。
方古董上前一步,道:“你也太不精打了,才一下就现了原形。根本不可能有五百年修行。”
黄鼠狼吱吱叫道:“大仙饶命,小的这两百年的修行被你毁了一半,求你留下小的性命。”
方古董甩着手中金刀,说:“我还真没打算杀你,不过,你要是作恶人间,我的金刀绝不留情。”
树上那母的看着方古董甩着金刀走向黄鼠狼,大叫一声“黄师弟!别怕,我来救你!”说完纵完一跃,化成原形扑向方古董。
方古董抬头一看,只见一条丈来长,脸盆粗的白蛇扑向自己,吓得脸色大变,手中的金刀也变成了匕首,他转身就跑,嘴里还哇哇的叫着:“哇哇,是蛇,是白蛇,是白素贞,好吓人,好吓人。”
陶兰白将猎妖撒了出去,白蛇尾巴一扫,那猎妖扫到了半空。
正在白蛇要扑向方古董时,突然“呯”的一声巨响。那白蛇在空中打了几个滚,掉在了地上。身子也变小了很多。
方古董抬头一看,只见庙门口,王朝阳肩扛着突火筒,嘴里还叼着火信子。他喃喃的说:“酷,简直就是个未来战士。”他回头看到那蛇精扭动着身子,上半身变成了人形,尾巴上掉了一大块肉。他躲在陶兰白身后说:“陶兄,快赶他们走,我可是最怕蛇了。”
“即是妖孽,见者必除!”陶兰白拿着铜钱剑走向那蛇妖与黄鼠狼,举剑正要剌向那蛇妖,方古董一把拉住他:“算了,好歹也是一条生灵,让他们发个誓,日后不可害人就得了。”
黄鼠狼忙作着揖:“我发誓,若害凡人,天打五雷轰。”蛇精低头不语。方古董摆着手说:“好了,走吧,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疗伤。”
黄鼠狼点头说是,与蛇精很快的走了。
方古董走到庙门口,看到王阳明在晃着脑袋,掏着耳朵,对陶兰白道:“看到王兄是被自己的神器震坏了耳朵。”陶兰白摸着那那个精铜突火筒,说:“原来这不是个没用的生。”
陈英德走了过来,抱着拳说:“各位,我等先走了,往后到了京城务必来找在下。”
方古董指指天空中:“这么晚了,可能不安全。”
陈英德指着一边被人抬着的锦衣卫:“我那兄弟伤得不轻,误了时辰怕性命不保。”退后一步,再次抱拳道:“后会有期。”
方古董也抱拳:“再会有期。”他看着陈英德带着锦衣卫一纵渐行渐远,问:“这里离京城有多远。”
“水路20来日,骑马也要十余日。”陶兰白说。方古董耸耸,道:“这么远,那就不去喝他的酒了。”
方古董与陶兰白扶着王阳明走进了破庙,看到戴着耳机的方古典还在拿着手机玩着游戏。嘴里还在大叫着“打死你打死你。”方古董摇着头叹着气:“这家伙,有游戏玩就疯了。那个,我去看看后面有没有地方睡。”
陶兰白点点头:“明天还要赶路,就先找地方睡吧。”
还在掏着耳朵的王阳明看到方古董与陶兰白走向里屋,还跟着走了进去。庙堂里,只剩下方古典在专注的打着游戏。
后堂都是干草与枯木,方古董与陶兰白也没讲究竟,裹紧衣服就睡,听到方古典一时在叫着救命,一时哈哈大笑说打死你。两人连头也也起来。
只有王阳明在理着他的突火筒和掏着耳朵。
月已深,静得连一声虫都没有。
被削除两年记忆的方古典玩着手中的这款神机,大呼过瘾。不时的亲亲手机。突然,起风了,方古典往火里加了点柴,换了个靠墙的位置,接着玩他的游戏。全然不顾从破门吹进来的风沙。
门外,风吹得更狂。突然,十来个身影从远处飘了过来。其中,先前的那白蛇精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