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惜君马上过去,擦着眼泪叫道:“父亲!我在这!”
城主点着头,摸着射入胸口的箭头,说:“看来你是保护不了你们娘俩了。”他望向人群,指着班九说:“勇士,请过来。”
班九挤出人群,方古典也跟着过来,两人对城主躬身行礼。
城主说:“我一死,匈奴人肯定还会来,麻烦你们带她们去别的地方,莫离国也好,中原也好。只要不让他们受战乱的伤害,哪里都好。”城主夫人摇着头说:“我哪都不去,我要一直陪着你。”
城主摇着头,叹气的说:“你不走,我的兄弟会把你抢走,我怕他们不会对你好。”
城主夫人已泪流满面,用力的摇着头。
方古典说:“带他们走没问题,有黄金就好说。”
城主点着头:“你肯收钱我就更放心了。”
城主夫人起身,拉着刘惜君走到班九身边,把刘惜君的手放在了班九手中,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就走开了。
刘惜君叫着:“母亲!”城主夫人回头说:“我去换身衣服就过来。”班九擦着刘惜君脸上划落的泪。
城主笑道:“君儿找到喜欢的人了,真是一件好事呀。”说完他坐了起来,推开过来扶他的伺女,摸了摸胸口的箭,拔了一下没拔出来。几个药师上前道:“王爷,拔不得呀,拔不得。”
“难得你们要我带着这匈奴人的箭去死吗?”城主说完,再次用力将箭头拔了出来,而胸口的血也pēn_shè一米来远。他哈哈朗笑起来说:“这下舒服多了。”
几个药师慌乱的过来,一个道:“王爷,您快快躺下,我来帮你止血,要是血止不住,那可麻烦了。。。。”
城主躺回到床上,几个药师慌乱的忙来忙去。班九拉住一人问:“城主怎么样了?”那药师只是摇头叹气,并不答话。
“君儿,你母亲呢,我好想再看看她!”——这时城主的声音已是虚弱无力。
“王爷,我来了!”城主夫人换了一身艳丽的服饰,显得高贵大气,她的脸也上了红妆,盈步走来。
城主昏散的眼球又有了光彩,望着城主夫人喃喃的道:“这是我最初见到你的模样,。。。。你还是如最初那样漂亮。”说完,面带着微笑,慢慢闭上了眼睛。
“王爷!”众伺女、药师大叫了起来。刘惜君与班九也围了过去。方古典对楼兰城主的生死倒不是怎么在意,他更在意的是城主生前许诺的黄金谁来付,付多少,他正要去说城主夫人,却看到城主夫人突然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城主夫人坚难的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城主走去,方古典看到她的嘴角在流着血。方古典心里在叫着:“不会吧,你玩殉情,那谁来给我金子,少一个人是不是就少给一半金子。同样的路程却只收到一半的路费,不划算呀。”他马上叫着:“你可别死,千万不能死呀,班九,快来看看你老丈母娘,她好像服毒了。”
班九与刘惜君马上跑过来。刘惜君哭道:“母亲,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不要我了。”
城主夫人指着那张床说:“扶我到床上去,别让你父亲等太久。”
刘惜君摇着头,与班九将城主夫人扶到了床边,城主夫人躺在了她的男人身边,摸着他的微笑着说:“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在中原恩爱的夫妻都是合葬在一起的。王爷,谢谢当年你不惜一切代价让我来到你身边。真的,谢谢你。”说完,她也带着微笑闭上了眼睛。任刘惜君在呼喊,任伺女们慌乱,再也不理会。
“这个是什么节奏?”方古典失落的说,“金子到底谁来给我。”
方古董找到了两坛好酒,跑到孔雀河边,叫着:“公孙大叔,酒来了。公孙大叔,好酒来了。”看河面平静如镜,方古董自语道:“莫不是早晚他喝多了,还没睡醒。”想了想,他把脚踩在水面上,竟然没有下沉。方古董哈哈的大笑着大步的跑向水里,如履平地。到河中间,突然沉了下去。
几个在河边歇脚的过路商人看到一个青年抱着两坛酒在河面上跑着。纷纷说好轻功,当那人突然沉下去,马上又说,这不是神,是龙太子到人间借酒喝,纷纷朝河面跪拜起来。
方古董被气泡包裹着行走在水里,没多久便来到河神洞府,却末在里面找到公孙河神。他放下酒坛,刚走到门口,就看到公孙领着一群鱼过来。方古董忙叫着:“公孙大叔,是不是有我老婆的消息。”公孙河神笑呵呵的走过来,“帮我带酒过来了吗?”方古董连连的点着头。
“它在兹独河边发现了你要找的人。”公孙河神对着一条六十公分长有大鲤鱼一挥手,那鲤鱼在水里游了一个圈,那圈里出现了淼紫烟与狐媚儿在河边走的影像。
“真的是她们!”方古董用力的点着头。“她们真的穿越过来了,大叔,你说她们在哪里?远不远?”
“陆上快马要十日,走水路的话,也要两天。”公孙河神说,他看着许多的鱼在水里转着圈,那个圈都是淼紫烟与狐媚儿的影像,哈哈的说:“开始调皮了。”
方古董说:“不是说鱼的记忆才七秒钟吗?那些远这鱼怎么记住我老婆的样子的?”
“什么是七秒钟?”公孙河神问。方古董双手捏成拳头,几手指依次弹开,嘴里说着:“1234567,就这么久?”
“乱讲!”公孙河神说,“只是兹独河位于精绝与苏比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