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紫衣男子姓顾,他与都城顾将军府上的关系,只是同了一个姓氏。
顾领队自当侍卫开始,便有许多有心人与他打听他与顾将军府的关系。
顾领队很是实诚的与人说,他与顾大将军的关系,只是同了一个姓氏,然而还是有些人不太相信。
有些人当时不相信,后来知道实情后,他们对顾领队的态度却有些让他瞧不上眼。
顾领队从一个小侍卫走到领队这个位置,如果说他对前程没有野心,他这个年纪,这个位置不高不低正合适。
顾领队如果很有野心,他这个领队位置实在是不太如意,他这个年纪,进,他的资历差了一些,而且他前进的道很窄。
在程恩赐的眼里,其实顾领队是安然现在的位置。
顾领队和程恩赐的交情,起始是什么时候,两人各有说法。
程恩赐觉得是他当侍卫以后的事情,顾领队却说是在程恩赐当侍卫之前,有两人就有过交集。
程恩赐是难得的少数人,他对顾领队姓顾的事情,他态度非常的平常,也不曾往高处去想一想。
程恩赐当侍卫后,他从来也不曾端着程家人的架子,他和同僚们相处得不错。
顾领队就是那相处得不错当中的一人,他们在一处时间久后,难免会提及家中的事情。
大家都有些好奇程家的生活,程恩赐是不避讳提及家里生活,只是他最多提及的是他的女儿。
顾领队和许多的同僚最初都有误解,他们认为程恩赐这样的年纪,这样的人家,大约只有嫡女一人,才会把一个女儿捧在手心里面。
直到大家了解到程恩赐已经有嫡长子后,大家都在暗暗的猜想着,那个小女子是多么的可爱,才能让当父亲的人疼爱胜过嫡长子。
顾领队如今瞧到程可佳小小年纪一脸坦荡神色由着他们的打量,他觉得大约是这个小女子的胆色过人得了程恩赐的喜爱。
顾领队很是赞赏的瞧着程恩赐,说:“程三爷,你的女儿胆色很象你。”
程恩赐很是得意的轻点头说:“顾队,我从来不会在外面虚言。”
程恩德听他的话后,他是深深的看了程恩赐一眼。
顾领队无意当中瞧见程恩德看程恩赐的眼神,他瞧着程恩赐眼里很快的闪过一抹笑意。
程恩赐有心为女儿寻找半个武师傅的时候,他其实私下里跟好几人提过,只是大家都不曾有合适的人介绍。
程恩赐后来想到顾领队的时候,顾领队听了他的要求后,他直接跟他说:“程爷,大家都是熟人,我知道你,你知道我。
可是你知道我的现在,却未必知道我早年的情况。”
程恩赐轻点头说:“是,我是听说了顾队的一些事情,不多,听说顾队当年能当侍卫,是因为顾队年纪小跑得快手脚快。”
顾领队听程恩赐的话,他笑了起来,说:“差不多吧,当年我来当侍卫的时候,老领队挑选人的时候,他很是嫌弃我,认为我年纪又小又黑瘦。
我家里是农家,我们兄弟们又多,自小就喜欢在山野里乱跑。
这个当侍卫的机会,也是进城来族中伯伯回去的随口一句话。
那时我正好在一边玩耍,我听了他的话,想着是每月有银子拿回去,我年少无知胆大无畏,自认为我家的条件还有我的条件也是符合要求。
我自认为我已经是大人,结果那一天来报名的人很多,只有我年纪最小又瘦小,老领队是不肯挑选我,我跟他说,我可以跟他跑步,我能跑赢他。”
顾领队的脸上有着怀念的笑意,程恩赐知道那位老领队早些年已经去了。
“顾队,你那时节就跑赢了老领队?”程恩赐问。
顾领队轻轻的摇头说:“老领队那可能跟我一个孩子来计较这桩小事,他还是不想要我,我只能跑给他看。
后来老领队跟我说,他是相中我的胆子大敢拼轻易不会放弃的性子。”
程恩赐轻轻点头,顾领队能够一路走来坐稳侍卫领队的位置,他也不是一般人。
侍卫这样的差事,大部分是不太看得到前程,许多的侍卫一辈子做下来,也不过是由年青侍卫变成中年侍卫。
老侍卫很少有,一般到了这个时候,都会转为内勤。
顾领队现在的年纪,他当领队后,那就是手上有几招的人。
过几年,他就是得不到提升,他也能转成训导侍卫的师傅。
程恩赐知道顾领队手上是有几招的人,但是他没有好奇心去打听这方面的事情,只听说顾领队年纪小的时候,他很是要脸面的人。
顾领队跟程恩赐提及旧事,换来的是他跟着一起唏嘘起来。
顾领队瞧着他很是坦然的说:“我进来的时候,老领队与我说过,我们这一行要想出头,一定要学本事往前拼。
我那时候是想跟老领队学本事,老领队说,我要有本事就去寻镖局的师傅们学本事,那才是真功夫,而且他们常在道上走,他们经的事情多,对我也有好处。”
程恩赐满脸佩服神色瞧着顾领队说:“顾队,你是真的去跟镖局人学本事?别人愿意教你?”
顾领队轻叹道:“也多亏那时候的年少无知无惧无畏,我给人拒绝了无数次,同样也遇到许多的好人,他们不能收我为徒,便随意指点我几招。
我就这样的与他们相识,他们与我有半师的缘份,他们的弟子与我便有半师兄弟的情分。
所以我才能与你说,你要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