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为师的灵魂觉醒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此时的老者已经平复了略有些激动的情绪,说道:要不要将此事告知你的爹娘呢,不然的话,你突然消失个一年两年的,还不把他们急死呀!但此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
沉默了一会儿,云战缓缓的道:我还是回家先和他们说了吧,对于我的父母,我有着绝对的信任。
“嗯,也好,毕竟灵魂觉醒的时间是比较漫长的,为师就陪你走一趟吧”。
话落,一老一少两道身影缓缓的向着山下行去。
……
云战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了,此时的云峰坐在院子里,因为云战一夜未归的原因,而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对于这个儿子,他不想有太多的严厉,尽管儿子很小,但那强烈的自尊心,绝对不输给任何一个心高气傲的男子,儿子已经失去了太多,所以云峰不想让儿子连这最后一个可以避风的港湾也失去。
随着那弱小的身影慢慢的出现,云峰那紧皱着的眉头也渐渐的舒展开来,回来了,云峰开口道,没什么事的话,别总大半夜的跑出去,你娘会担心的。
“嗯,我知道了父亲”,云战淡淡的道,虽然嘴里这样的回答着,但是心里还是升起了一阵阵的温暖。
爹!我有点事和你商量,说着,云战悠闲的在云峰对面坐了下来。
什么事,云峰问道。
也没什么事,云战平息了一下内心还有些兴奋的情绪,道:我拜了一个老师而已。
云峰一愣,不由有些哑然,这个儿子他是最了解不过的,虽然没有了战气,但那骨子里的傲气却不是寻常人可以比了的,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在一夜之间将这个桀傲不驯的儿子降成这副模样呢?貌似有些奇怪。
但可别因为一时心切,而入了邪道才好,这一次,自己说什么也要为他好好的把把关,拜师可不是儿戏,可不能任由这个臭小子胡来,这么想着,云峰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朝着云战问道:什么修为。
云战摇了摇头答道:内个…不太清楚。
什么门派?云峰又问。
云战搔了搔头,实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云峰,因为老师也没对自己说啊,但是直觉告诉他,老师,绝对是一个可以相信的人,这种信任的感觉无法证明,完全是潜意思里的感觉。
“那什么,不知道”。
那总该知道是什么人吧!云峰这下可急了,连人家什么修为什么门派都不知道,就嚷嚷着拜师,这臭小子是疯了吗?
唔,重要吗?云战淡淡的回答,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老气人了。
果然,听到云战的话后,云峰的脸当时就绿了:小兔崽子,你是在耍我吗,信不信我揍你。
云战顿时急了起来,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哎呀!老师,你还不现身吗。
哈哈哈…随着一阵大笑过后,一个蓝袍的老者出现在了云峰面前,老者一出现,云峰当时就有些蒙了了,虚度空间,那可是要战皇强者才能够做到的。
再看蓝袍老者慈眉善目,白发苍苍,显然并不是什么邪修之人,心也就放下一半。
“可是放心不下老夫做这个小家伙的老师”,老者缓缓的问道。
听到老者的问话,云峰才在惊讶中回过神来,不过随后又是一惊,这一惊简直可以用非同小可来形容,如果说老者的实力让云峰感到震惊还不算什么的话,那么老者蓝袍胸上的那一个字,可是让云峰的脑中瞬遭雷轰。
因为那简简单单的一个“玄”字,却象征着天地之间最顶尖的王者,也是正义的化身。
云峰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那一个字,战战克克的道:老先生莫非是玄门中人。
你道为何云峰有此一问,原来在很多年前,那个玄门道派的“武长空”,貌似也穿着一身类似于这样的道袍。那时他留意过,无长空胸口上的那个“玄”字是银色的,而且当知道道袍乃是玄门独有的装扮时,可是让自己羡慕了好久,所以对这身道袍,云峰可是记忆尤深。
而此时老者的道袍,左胸之上的“玄”字可是金色的,金银二色,好像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是“金”大一些吧。
闻言,蓝袍老者笑了笑,随意的摆了摆手,道:风某不才,玄门大长老,风老是也!
哎呀我的吗呀!云峰左顾右盼了一下,语无伦次的骂道:小兔崽子,还不滚一边去,让你老师上座。
一脚就把云战从石座上踹了下去,还像模像样的擦了一下,说道:老神仙,山野之地,没什么地方好坐,我们就坐在石蹲上的。
风老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得,就那么理直气壮的坐了下来,而后道:现在可还怀疑我做这个小家伙的老师。
不怀疑,不怀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一记非常响亮的马屁送上,那是拍的恰到好处,比云战的马屁功夫可强多了,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厉害。
“小兔崽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我那最好的上等”女儿红拿来”,云峰吼道。
此时的云战,显然是还没有在那一记扁踹的过程中缓过神儿来,摇了摇小脑袋,不满的道,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看着老爹那贱笑的样子,是要多恭敬有多恭敬,云战叹了一口气,无语了!喃喃的说了一句,也不知道是我拜师还是你拜师。
咳,咳,云峰老脸涨的也是一红,但随即还是倚老卖老的说道:让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