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蝶留给我的信?”
唐威天赶忙在莫言的搀扶下拆开了那封一直未曾拆开的信。
“天哥!”
信的开头是莫言母亲对唐威天久来的称呼,看到这个开头,让唐威天不由的红了双眼。
因为唐威天此刻想了想,莫言母亲如果真背叛了自己,那么早早就离开了自己,为何还要一直跟着自己受苦?
想到当初两人相识与微时,却一直不离不弃,好不容易生活可以好些,自己却因为一封信而怀疑莫言母亲,着实太混蛋了些,至于与莫言的亲子报告,在唐威天现在看来,很可能中间出现了什么差错。
强忍着泪水脱眶而出,唐威天继续看了下去。
“当初我们相遇,我一直认为是上天对我的眷顾,终于让我遇到一个知我、爱我的男人,并让我和他有机会生活在一起,我感觉我就如同童话中的灰姑娘一般,遇到了自己的王子。”
“大姐虽然表面不计较我夺了其的丈夫,但我却知道,其一直不甘心,而且更是被我撞到其和我当初工作时的一位保安密谈,谈些什么我不想知道,可是没过多久你就来质问我了......”
信写到这里,是一段省略号,上面还有纸干了的痕迹,应该是写到此处,那莫言母亲落泪所致。
“当初你问我为何要给儿子取名莫言,我曾这样回答你,世间多有误会、困难,莫言只是让我们少说去思考,去澄清去解决。”
“你对我的质问,让我无言以对,因为这不是误会,这不是困难,而是我们的信任消失了,既然你不再信任我,那我如何解释都已无用。”
“当初我的确是夜总会上班,也的确与一位客人不止一次出外吃饭,但却并不如你所想那般,我与其出去吃饭,只是聊聊天,而且都是关于你的,他从未告诉过他的名字,可我却知道他姓唐,并且每次见面都穿一套喜红色的唐装,他说这是他儿子最喜爱的颜色。”
信写到这里结束了,而唐威天双目早已被泪水打湿,拿着信纸的双手颤抖不停,脸上写满了悔恨之色,信中的那个客人,唐威天已经猜到是谁了,正是其已故的父亲。
莫言母亲在心中并未解释什么,但却已经解释了很多,莫言是唐威天的儿子,这一点事毋庸置疑的,携手并肩走过了那么长一段艰苦的岁月,最后作为妻子却得不到丈夫的信任,莫言母亲的心在那一刻应该已经碎了,正如其在心中所写“既然你不再信任我,那我再如何解释也无用”。”
“儿子,我的儿子啊!”
唐威天直接泣不成声的抓着莫言的双臂,悔恨、痛苦、愧疚....复杂的情绪出现在其脸庞和内心。
有时候我们常常说信任彼此,信任彼此,可真能做到的又有几个呢?
唐威天走了,带着满腹悔恨和痛苦的离开了人世,在莫言的怀抱中离开了。
作为儿子,注重亲情的莫言,面对父亲的离世却无能为力,同样是很痛苦的一件事,不过莫言很清楚此刻不是痛苦的时刻,因为其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而仇人很明显就是那唐烈。
将父亲唐威天轻轻的放在一旁的草坪之上,然后帮着父亲唐威天整理了有些皱起的衣领,然后跪下磕了两个头,接着就起身,目光直直的望向了远处的打斗中。
虽然唐烈用一只手护着“镇妖塔”,但是苏三、道十三以及道十四离斗败已经不远了。
“砰砰砰!”
那唐烈直接以一击横扫千军,直接击中三人,随之三人一口鲜血喷出,身子连带着也倒飞了出去,落地后挣扎着想起身,却并未成功。
“哼!”
唐烈望着三人冷哼一声,当目光移到远处那脸庞布满冰霜的莫言,脸色变了,之前其因为在打斗所以未曾分心,根本不知道那莫言早已来到。
其可以不惧实力消耗大半的苏三他们,但却不可能不惧怕未曾出过手的莫言,而且两人也曾一战,结果就是自己付出了一条腿,而莫言“安然无恙”离去。
“为什么?”
莫言望着唐烈,脸庞写满了愤怒和迷茫:“父亲从小就最疼爱于你,我相信,你哪怕是要天上的月亮,父亲也会想办法给你去摘,可你为何要对父亲下如此毒手?”
“哈哈......”
听到莫言此话,唐烈大笑了起来;“最疼我?那是你六岁之后了,可你知道我当时几岁了吗?我已经十六岁了。”
最后一句是这唐烈“头暴青筋”拼尽全力吼出来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怨恨。
虽然唐烈的母亲才是唐威天的原配,可两人之间并没有感情,连带着对唐烈这个儿子,唐威天也是如此。
当然,这是唐烈如此所想罢了,其实唐威天对唐烈这个儿子也很好,只不过有莫言在前,让唐烈感到了其中的区别对待。
唐烈望着远处那静静躺在草坪不懂的唐威天身体,有些疯狂的笑道;“我母亲不甘,为何她才是父亲的原配,却得不到应有的尊重,应有的一切?”
说到这里冷笑道;“我也不甘,所以你和你母亲只能为我们让路。”
莫言眉头紧紧一皱;“什么意思?”
当时莫言六岁,虽然已经记得事了,但却并分不清在自己和母亲身上曾发生了“天翻复地”的变化。
唐烈有一种不吐不快的意思,道;“很简单,让你母亲沦为一个贱妇,让你成为别人的儿子。”
“你找死!”
莫言脸色直接沉了下去,刚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