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围在一起,徐茂公指着简陋地图大致的讲解着。

“此计甚妙!绝对能够重创契丹大军。”岳飞和陈庆之听后两人皆是眼神一亮,顿时焕发出几分神采。不禁出生感叹着。

“妙则妙矣,但还是需要小心谨慎一些,免得出现什么纰漏。”这个计谋徐茂公和郭嘉两人已经分析了无数次,只要不出现告密的叛徒,其中的可成性是非常高的。

有人告密基本是不可能的。知道这个计划的也就赵云、陈庆之、冉闵这几个核心将领。其他人就连定廷平也被蒙在了鼓里。

这些人自然不会反叛。

“军师放心,我等知晓。”岳飞两人听后郑重的点点头,事不宜迟,我们就先出发了。”

“好,保重。”

他们走后,徐茂公和郭嘉两人再度陷入了沉思中。俱是如同老僧入定般呆靠城墙上一动不动,眼眸微微睐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寂寥的燥风吹在血与肉筑就的城楼上,整个天地间都弥漫着令人作呕昏厥的腥臭。

战争如同狂风暴雨来临前的黑云一样盘旋在柠夏城上空,经久不散。黑云压城城欲摧,压抑、悲观、痛苦、哀嚎充斥在烈火的坟墓上,让任何一个人都提不是半点笑容。入眼看去城中粮仓有堆积如山根本吃不完的粮食,但却没有半掉笑颜。如同个压抑的鬼城。

“承都此战所谋甚大啊。”不知何为,冷风凌冽的萧索中传说徐茂公沉闷的声音。说的话是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又是一局蛇吞象,象吞山,唯恐反受其乱啊。”

“也不知道大师兄哪来的信心总想着以小博大。事实上,上一次攻打高句丽的时候我就很想劝阻,不过我知道大师兄是不可能因为我的劝说就退缩的。”郭嘉煞有其事的点头赞同。随后眉头紧锁又开始沉思,再之后又是莫名其妙的苦笑不已,“可能是运气吧,不然的话五千人马怎么可能将突厥耍的团团转?三万人马又怎么可能将整个高句丽推平?这一次虽说又是局蛇吞象,但比起前两次还是有些不足,我相信大师兄不会无的放矢做出那些不自量力的事情。”

“奉孝,你说的不错,我也相信承都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可是我真的很疑惑他到底是怎么考虑的?竟然想要以辽柠一郡之力就踏平契丹、霫部落、奚部落?想想这三个部落中哪个不能集结出十万大军?”徐茂公一脸匪夷所思,哪怕他绞尽脑汁以和方式、从各种角度分析此战的胜率,都是渺茫至极的。

可怪就怪在了这里。

如此渺茫的胜率?为何还要不遗余力的去尝试?

先不说人家三个部落的兵力,就说如此远距离跋山涉水的作战就足以将将士们的战斗力压制一半。

“我也不知道,很奇怪大师兄的思考方式。但不管怎样,他已经用两次的成功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我们应该不遗余力的帮助他。”郭嘉也是满脸的无奈,根本就无法理解宇文承都的判断方式,“可能这就是我们同大师兄的差距吧。差距太远我们无法理解。”

“差距太大了吗?有那么大?”徐茂公听后将信将疑的呢喃自语几句。刚开始觉得似乎还真是这么个礼,但想想又觉得有些荒唐。

怎么可能差距大到了这种地步?

他徐茂公自认为饱诗书、学富五车,才智在整个大隋少有人及。

其实怎么说呢?

非是宇文承都已经聪慧到了徐茂公和郭嘉两人难望项背的地步。

只能说是时代所致吧。

1400多年的限制。

这确实很难以让人置信。有些时候宇文承都的所做所为在别人看来根本就等同于疯子。

就比如说他哪来的勇气屡次上演蛇吞象的戏码?难道就不怕谋划不成,反受其难吗?

想突厥是什么样的存在?

曾经一度横推天下,打的北面的铁勒、阿尔泰、西域三十六国生活都不能自理。

何以在双方紧绷着神经大战的时候就带着五千人马就深入境内烧杀抢略?

完全是蝼蚁和大象的差距。

这不是傻子吗?

其实则不然。

突厥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同大隋在通海关、雁门关大战,再加上为了防守四面八方的敌人不得不安扎下重兵。那个时候的突厥其实没有了多少可用之兵,所以宇文承都才敢那样作死。

还有就是,在外人看来他自腰包免入城税、人口税之类等繁多的税收,以及将土地无偿分发给百姓全都是傻猪一样的行为。

那么多项税收都被废除,郡中何来的收入,没有了收入拿什么养兵?拿什么建设?

其实对于此,宇文承都也是有苦说不出。

当初了辽柠那是有多穷?广阔千里沃土却尽皆荒废,外族频繁的侵扰往往使得老百姓一年的劳动颗粒无收。没有保障百姓们如何有心思耕种牧养?

这种地方完全就是个累赘。想要以此为根基积粮囤兵、待日后天下大乱之时重整旧山何?做梦!无疑是痴人做梦。

可他偏偏就只能以此为根基积蓄力量。

这样的话还能怎么办?

只能想办法发展!

改革创新搞经济,给房子、给土地就为了让更多人来居住。免入城税、人头税、商业税、是为了促进商业发展,吸引更多的资本入住促发更多的商业往来。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经济是第一源动力。

当然了,其实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多的付出。就比如取消了入城税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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