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说出我的名字吗?”谢枫猛的抬头,不再继续,望向叶秋花。
“你,你是谁?”
一瞬间,心如死灰,谢枫眼眸澄澈,淡如秋水,眼前的叶秋花,对他没有半分情意。
说完,谢枫直接站起身,来不及穿好衣服,从袖中取出另一个瓷瓶,从瓶中倒出一粒,直接给挣扎过来的叶秋花服下。
到了早上,外面依然十分燥热,谢枫小心为叶秋花扇一会儿扇子,她此刻蜷缩着身子,已经不知道是他喂的药原因,还是休息睡觉原因。
清醒过来的谢枫,一思及方才差点生米煮成熟饭,就觉得有点后怕。就算不说其他,她才十三岁,他十八岁,这么做,对她身体肯定是不好。
“咚咚咚”一股急促的敲门声音响起,“客官能不能开下门,我们杨柳苑好像弄丢了一个人,想问下您是否知道这件事。”
“这里没有你找的人,去其他地方请吧。”
敲门声不再响起,谢枫只觉得纳闷,这杨柳苑这么大,怎么会出现丢活人的情况。
叶秋花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睁开眼看到的恰好是谢枫在她身旁。
“我这是?在梦里?”叶秋花有点惊异这个梦,为何这么真实,连阳光刺人的痛感都有。
谢枫一愣,“已经没事了。”
叶秋花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一身是完整的湖蓝色长裙,头炸的厉害,脑海里只有那三个人被自己弄晕在地,自己也倒在地上的记忆。
“那我们还在这里停留吗?”
谢枫见叶秋花依然一副淡然如初的表情,不知为何陡的生起一股无名火,“在离开前,能不能告诉我昨晚为什么不喊人?”
叶秋花没做声。
谢枫脸色僵硬,依旧不肯放过这个话题,“为什么?就连遭遇那种情况,你都不能想说些什么?”
“不是已经没事……”叶秋花心底有点虚,也无法去认真想一下当晚种种后果,“何况那些场景也都被你看到,也没什么好说的。”
谢枫却走到她跟前,手攀上她的脖颈,药膏的清凉味在二人间若有若无,连带心情也不那么舒畅,“为什么就算是这样,你都不会喊疼?”
“公子,你怎么呐?”叶秋花往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
又是这样,只要生疏起来就会这么称呼他,明明和自己相处的时间最多,却莫名让人感觉她对其他人更上心。
她会因陈词家境而对陈词格外关心,还会因为孝心而对她的家人各种付出,还有平日相处对她的其他同窗。唯独对他,总是若即若离,让人无法掌控。
“能哭一次吗?”
“我……”叶秋花避开他的眼神,“不会哭。”说完,叶秋花转身背对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
这种气氛真是让人煎熬。
“昨天那群人,可千万不能放过。”谢枫百般滋味,又想到她脖颈的伤痕,当是转移话题。
就在这时,又有人来敲门,“谢公子,刘四娘有找。”
谢枫转过头,对叶秋花,微笑,“那我先走一步。”
这边,栈,也收敛好心情,理一理昨晚到底发生什么。
首先是贺千金作为知府之女,竟然是巫女神婆的教徒,其次这些神婆已经知晓她的存在,特地用诱饵来害死她,最后就是意外的被谢枫所救。
一想到这点,叶秋花又想起戴在自己脚踝的哑声铃铛,那是当日被人用mí_hún香mí_hún,谢枫就是用这个哑声铃铛救下她。
这个铃铛外表与普通铃铛相差无几,一般情况下,怎么摇都不会出声音,所以又被叫哑声铃铛,但是那人在马车上,谢枫就用的这个铃铛奇迹般的摇出玲音,直接唤醒她的神智。
自此后,她就被谢枫要求在脚踝处带上这个哑铃,说是能护她安全,结果也没感觉到有什么用,想到此,她伸出手将这个铃铛摘下,手停在半空,又放回。
到了下午,叶秋花就被贺千金邀到贺府一聚,叶秋花婉言拒绝,昨晚的事让她心有余悸,无论她是否知情经过,这梁子可是结下,还是要让她吃点苦头的。
“不知道,你是否就是叶姑娘?”忽的有个人打乱叶秋花思路,开口道。
叶秋花左顾右盼,确认这个锦衣华服的公子确实在喊自己后,手依然拿着筷子,眼睛直勾勾的,“你是谁?”
那人伸出一只手,在叶秋花面前晃了晃,也不客气直接在桌对面坐下,“你应该猜的到。”
“有事吗?”可能是最近遇到的事一桩接一桩,叶秋花已经不想再去探究这些事,比如这个人是如何找到自己,她只感到厌烦,这不就是那个五号公子。
“昨晚一别,念念不忘,怕姑娘忘记我,所以特来与你见上一面。”那人见叶秋花冷淡,也不生气。
“昨晚你我都带面具。”
那人哈哈一笑,“听人说,叶姑娘只对亲近人话多点,不熟的人总讨不了好,看来是不错的。”
“我如何如何,与你何干?没什么事,就不要再打扰我了。”说话间,一碗阳春面已经吃完,叶秋花放下筷子。
“那姑娘总认得一个叫谢枫的人吧。”
叶秋花身形一震,右眼忍不住跳了下,再次袭上心间,“认得。”
那人轻蔑一笑,“既然认识的话,劳烦叶姑娘回去给他带个话,我表妹看上他是他的福气,躲到江州来是没有用的。”
“若是不从呢?”
“死。”五号公子放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