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间的汗流下来几乎浸透了她的衣衫,她难受至极的皱着眉,咬着牙齿,他大爷的,他倒是知道使唤她端茶倒水,伺候的周周到到,却不知道让她休息一下。
“师傅大人,徒儿快坚持不住了。”她有气无力的道,半死不活的声音似乎再说,我随时会倒下了。
“过来。”他漫不经心的瞧了她一眼。
以为得到休息了,她心中一喜,放下举在头顶的沙袋,艰难的收回已经跨得僵硬酸麻的腿,须臾便一瘸一拐的朝他走去。
“师傅大人。”走近后,她乖巧十分的甜甜一笑。心中却万般冷意。明明恨不得将他一刀砍了,却还不得不笑脸相迎,属实的憋屈到爆炸。
“倒茶。”他面无表情的道。
“哦!”提壶倒了一杯茶,又绉媚的递到他的跟前:“师傅大人,请喝茶。”
接过茶,抿了一口,余光瞧了眼笑得满面桃花开的她。
“继续。”
继续?有没有搞错?她这屁股还没坐下呢?就让她继续?
“师傅大人,徒儿很累。”她撅起嘴撒娇,委婉的表示抗议。
“今日你管闲事不是管得挺得劲的吗?”他凉凉的道,语气晦暗不满。
嗯?他是说今日“救”南宫风月的事?
“徒儿那是拔刀相助,不是管闲事,总不能眼睁睁看一朵鲜花被牛粪给盖了吧!”她回嘴,于情于理的让人找不到一丝破绽。
一朵鲜花被牛粪盖了,她倒是会比喻得很。思及此,他嗤声一笑,意味不明:“最后还不是被你这牛粪给盖了?”
你才牛粪,你全家都是牛粪,你家方圆百里的都是牛粪!她心中诽腹,冷意森森。然而面上却是笑意浅浅:“那徒儿是牛粪,师傅大人是什么?”
望着她一脸思量,笑意狡黠,他的嘴角不由抽了抽,她这是不甘示弱?死都要拉他下水的意思,真好,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啪——”
太久没尝过被抽鞭子的滋味,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抽,将她抽的找不到了东南西北。
“斯。”她吃疼的闷哼,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该死的变态,以后她翻身了,一定把他绑在柱子上,抽个上千鞭才能解气。
突然她觉得自己的小腹之处传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抽疼,那感觉就像钝刀割肉般的来回摩擦。某个地方更是如同决堤的大坝,汹涌如潮。不好,葵水来了,而且一点预兆都没有。
本以为抽了一鞭子,她该自觉的去扎马步了,岂知也不知她搞什么鬼,埋着个头就突然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一时间,他皱了皱眉,他也没抽多重啊!难不成是这小狐狸又想玩什么花样?越想越觉得是这样,于是他又补了一鞭子。
“唔。”痛经本就是要人命的,他又这么雪上加霜的补了一鞭子,更是痛的刻骨铭心。而且现在她痛的说一句话都觉得费力。索性便只能躺在地上,等他看清她样子。
当他看到她捂着肚子面色苍白的紧咬嘴唇,那痛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作假,而且他眼尖的发现她裙摆染上了可疑的红色,那是血!
以前抽她比这会还重,也没见她出血啊!怎么现在却…………一时间,他开始慌了,忙不迭的起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来,而后轻轻地放在软榻上。
一把掀开的裙摆,作势就要宽衣解带。
她痛得撕心裂肺之际,猛然一惊,这个qín_shòu,她这都成什么样子了?他竟然想趁人之危。于是提起吃奶的劲,她一脚将他给踢开了。
好巧不巧的正好踢在他的面具上。
他怒:“小东西,你想死是不是?”含了几分煞气。
“你……刚刚……想……想干嘛?”她气得心肝都在痛,现在是全身下上,由内而外的痛。
“本尊是想帮你看看伤口。”他理所当然的道,似乎觉得没什么不妥。
他大爷的,看伤口?他难道不知道这是来葵水吗?
“我这是葵水来了。”她有些哭笑不得。
“葵水是什么水?”他皱眉,十分的不解。这分明是血,那是什么水?这小东西该不会是骗他的吧!
噗……他竟然问她是什么水?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此时此刻她是又想笑又想哭。
思量间,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干什么?”她有气无力的问道。
“抱你去看大夫。”他面无表情,语气凝重,那感觉就像她快死了,却还骗他,她很好。去他大爷的,她来个葵水看什么大夫,而且这大半夜的,去哪里看?
“我不去。”她坚决的道。
他不语,十分坚定的一意孤行。彼时她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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