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夫人请留步。”泠风面无表情的抬手挡住了柳蝶儿的去路。
“大胆!本夫人你也敢拦?”柳蝶儿端着姿态,面露愠色的低斥道。
泠风默然不语的凝眸,身子坚若磐石的挡在院门口。若让柳蝶儿进寝院打扰了侯爷的好事,那可有得他受了。
“本夫人命令你让开。”柳蝶儿怒瞪着油盐不进的泠风,呵斥了一声。
“属下只听令于侯爷。”泠风神色不苟,刚硬的回道
要说柳蝶儿可真是自取其辱了。
“你!”柳蝶儿登时一噎,指着泠风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煞是好看。
与此同时,屋里仍是一片春意盎然。
“唔……”她难受的憋红了一张俏丽的小脸,感觉小腹之处就像有股气旋涌动一般乱冲乱撞。他故意的撩拨她,却又点到即止的吊胃口,心头暗自啐骂了一声该死,终于忍无可忍的怒吼道:“混蛋,你到底想干嘛?要杀要剐你来个痛快的。”
他抬眸望向憋得难受的她,邪气的咬了咬唇:“嘘!”
他的食指抵在薄唇之上,眼底满覆算计。
她沉着一张绯红的小脸,局促的喘着粗气,瞪着他的眼底怒火与浴火不断交织着,若是仔细些便能窥探到她额间已然布满了隐忍而难挨的冷汗。
她真的很难受,那种感觉就像有无数的蚂蚁啃食着骨头一般的心痒之余又痛不可当,这种感觉犹如潮水般一阵一阵的袭来。
不知不觉间眼底已然蒙上了雾水,她紧咬唇瓣压抑着,生怕自己忍不住的哭出来。
见她白皙如玉的身子呈现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他眼底压抑的浴火一下子仿似得以释放一般的喷涌而来。
其实他也隐忍的很辛苦,只不过他想让她服软罢了。毕竟驯服一头倔强的驴,总归是有趣的。
“混……蛋。”她眉头深锁,噙着哭腔骂道。要不是她的手脚都被他绑着,她一定要他好看。
“要么?”他邪气无匹的勾了勾嘴角,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幽光。说着他俯身轻啄了一下她粉嫩的玉肩。
她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身体中那股压制下去的躁动越发的强烈。
“要。”她闭眼一瞬,婉转之音不受控制的轻溢出来。
“你说什么?”他睥睨着难受不已的她,嘴角噙着一抹邪肆的戏谑。
“唔……我说我要,穆凉雪,我要……”她隐忍的咬了咬唇瓣,须臾噙着哭腔低吼道。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而上般的难受。
他心满意足的魇笑一声,俯身而下。他的每一下轻触就像雨滴般,缓解了她干涸难挨,让她一瞬间仿似重获新生。
这么一折腾又是一整日,直到她累的虚脱了,他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也不知穆凉雪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一阵翻云覆雨后,他倒是生龙活虎,活像吃了人参似的神采奕奕,她倒好,被折腾的浑身酸痛,就跟要散架似的。
她累的连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便任由穆凉雪给她清洗身子,换上干净的xiè_yī。那之后他将如意唤了过来伺候她,吩咐了泠风看着她之后,便神采飞扬的出了府。
端着午膳进屋的如意忍不住的偷笑着,那眼底的神情甚是暧昧不已。
方才伺候玉璇玑穿里衣时,她可是亲眼瞧见了她家小姐满身的令人羞耻不已的印记,更甚是有些地方都青了起来,可想而知侯爷跟自家小姐之间有多猛烈。
“你这笨丫头笑什么?”她支起眼皮子睨了眼如意:“还笑的那么猥琐?”
“咳……”如意轻咳了一声,随即一脸坏笑的望着玉璇玑:“小姐,侯爷真是生猛啊!”
原来这笨丫头说这个呢?不提穆凉雪还好,一提她就气的心肝脾肺肾都在剧烈的疼痛。穆凉雪那里是变态?他分明就是个qín_shòu。
“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她瞪了如意一眼,语气之中万般危险。
“本来就是嘛!”如意委屈一敛眸,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嗯?”她危险的眯了眯眼。
“奴婢说小姐对奴婢一向都是极好的。”如意知趣的陪笑道。
她怎么觉得她家小姐这脾气真是见长了呢?
“侯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这里正谈笑着,这厢便传来了柳蝶儿娇嗔无匹的声音。
她依在床榻上,懒洋洋的支起眼皮,顺势便将喝完粥的碗递给了伺在一旁的如意,眸子泛弄着讥诮的笑意,整好以暇的望着一边搔首弄姿一边青衫掩泪走进来的柳蝶儿。
柳蝶儿见半晌都没个动静,眉头一皱满腹疑惑的眯眼往前一看,哪里有什么侯爷,只有那个贱人躺在床榻上一副看好戏的等着她。
“玉璇玑,侯爷呢?”
柳蝶儿也不装了,抬手一抹好不容易憋出来的眼泪,叉着腰怒瞪她,一副跋扈又理所当然的模样。
她置若罔闻的理了理凌乱的鬓角,不予理会。
“玉璇玑,本夫人问你话呢!你聋了?”柳蝶儿怒不可遏的低吼道。她常年受宠,跋扈惯了,哪里受到过今日这般的待遇!
“如意,你听见有什么东西乱叫没有?”玉璇玑奇怪的嘶了一声,掏了掏耳朵便望向了一旁的如意。
“奴婢听见了,好像狗吠呢。”如意凑近玉璇玑的耳畔,阴阳怪气的笑道。
小姐初来侯府乍道,不想惹事,但偏偏这些人一个二个的蹬鼻子上脸的欺负小姐,上一次最为凶险,小姐着了风寒,高烧不退,柳蝶儿却还纠结着其他侍妾来找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