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寒平恶劣的性子彻底爆了出来,坏心的撩拨朱含枝,看着全身通红媚眼迷离的朱含枝才放过她。
朱含枝哼哼唧唧,委屈的抬头看着郑寒平软绵绵道:“寒平哥哥。”
男人沙哑的凑在女人耳边说道:“应该叫好哥哥。”
瞧瞧,这坏坏的语气。
朱含枝撇着小嘴,哼的一声原把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
郑寒平没听到满意的叫声,越的坏心眼,男人都有隐藏的坏性子,放下朱含枝戏谑道:“小东西,这就是你让我独守空房一个月的惩罚。”
朱含枝被撩拨的身空体虚,最后竟然还不给自己一个痛快,甩了甩麻的小手,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巴,看见两排牙齿印,才气哼哼的骂道:“混蛋。”
郑寒平摸了摸有点疼的下巴,嬉皮笑脸道道:“媳妇儿,别咬脸,在咬那儿都行。”
朱含枝闷闷的说道:“坏人。”
这男人太恶劣了,太腹黑了!
郑寒平替女人洗了澡擦干水滴,裹着自己的衣服把朱含枝抱了出去。
朱含枝蝉宝宝似的包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双眼愤愤的瞪着穿衣服的男人。
“我去给你拿衣服。”郑寒平转过头柔声的女人说道。
朱含枝一脸不爽快的轻哼一声。
郑寒平附身亲着女人的额头,坏笑道:“媳妇儿,想要我晚上给你。”说完男人就起身终备出门。
朱含枝拿起旁边的枕头扔向男人,愤愤道:“你这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乖,等我一会儿。”
磁性愉悦的声音传来。
郑寒平走出门向客厅走去,老头子还拿着报纸看着。
“爷爷,军车借我用用。”
郑卫江看着报纸头也没抬的说道:“嗯,小赵刚下楼底。”
郑寒平快步的下了楼,郑老头的专用军车在树林底下停着,小赵提着水桶擦洗着车位。
郑寒平上前吩咐道:“先不擦了,车钥匙给我。”
警卫员小赵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位太子爷,妈呀!他没看错吧!
郑寒平再次淡声道:“车钥匙给我。”
“哎!哎好。”小赵掏出裤兜里的钥匙递给郑寒平。
接过钥匙,快步的向驾驶位儿上坐去,启动着,打转方向倒头,向家属院开出。
小赵穿着军装,一手提着水桶,抹布搭在肩膀上,一手挠着头的看车潇洒的背影,傻愣愣的往楼上走。
郑寒平一路开着车走,家属院这会儿人来人往的,都转头看司令的军车向外走。
“心瑶姐,刚才开军车出去的好像是寒平哥。”吕亦童拉着女人的胳膊指着刚才路过的军车激动的说道。
低头想事情的女人瞬间的抬起了头,只看见车的背影。
蒋心瑶失落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童童,你看错了。”
他怎么可能回来呢,谁也不知道五年前郑寒平去了哪儿!
吕亦童眨了一下眼睛,犹疑道:“哦,也许我真的看错了吧!”
郑寒平开着车被门外的警卫员拦住,紧皱着眉,出示了证件后,开车加的向城南东方服装市场开去。
去给朱含枝买了挑了好几身衣服,淡定的去拿了几套内衣,里里外外买了多套,付了帐后出门左拐又去鞋店提了几双鞋。
这才原路开着车回家属院,把车停在楼底,提上东西就快步的上去。
门关着,郑寒平皱着眉敲门。
小赵一打开门就见这位太子爷急冲冲的向西屋那边走去。
西屋那有什么?
从门里进去郑寒平迫不及待的提着衣服向西房走去,推门进去,看着还裹在被子的小女人,貌似睡着了,宠溺的笑了笑。
把衣服放在床头柜上,解开自己的扣子脱掉外衣,脱了鞋,钻进被窝,搂住朱含枝,侧着头看着,怎么也看不够。
朱含枝撅着嘴转了个身,背对着男人,梦呓的小声嘟囔:“讨厌,坏人。”
郑寒平乐了,这个小心眼的东西,宠溺的揉揉女人的额头
朱含枝猛的睁开眼睛,偏头一看这坏男人回来了,手还在自己的额头上揉来揉去。
“.......”
“......”
郑寒平哑着声音道:“晚上在收拾你这个妖精。”
朱含枝脸红红的爬在男人的身上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霸道的坏男人。”
郑寒平双手紧紧的抱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女人,宠溺的笑着说:“只对你霸道。”
“寒平哥哥,要穿衣服。”朱含枝软着声道。
郑寒平伸出手一只手拿过床头柜的衣服,放在床那边。
朱含枝翻身下了男人的身,拿出袋子里面的内衣穿上,又挑了一件白色的毛衫和蓝色里面带绒的裤子穿上,穿上袜子跳了一双黑色小皮靴床上。
这男人心真细,自己的码数都知道,就连内衣都没买错码。
乐颠颠的吧唧了一口男人的脸,跑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抹了一点雪花膏,长编成多式的长辫,在把头窝了回去,桔梗花的簪子一插,满意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出了洗手间男人还在床上躺着,惊艳的看着自己。
朱含枝小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去拉男人的大手。
“起来了。”
郑寒平揭开被子,朱含枝突然羞的满面通红。
男人戏谑道:“去衣间帮我拿条裤子。”
......
朱含枝闻言赶忙拿了条裤子给男人,撇了一眼那条裤子,某些画面自己就蹦了出来,暗骂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