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微亮,各家各户便早早打开了门。仍然打着哈欠的男男女女不得不抛弃了刚刚还在做着的美梦。稍事洗漱一下便开始了又一天的忙碌。
田间地头到处都是忙碌着的男女身影。各色草帽穿杂在天地之间,形成一道独特的黄色风景线。
虽然是和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花朵却也是最致命的罂粟打交道!可这些淳朴的农民根本就不明白汗水辛勤耕作的植物会有什么危害!他们只知道,这些都是他们的命,他们赖以生存的所有价值根本!
轰隆的汽车马达声突然回荡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农田之上。农人们抬起已被汗水侵湿的黑色黝黑脸庞,眯起本来就不怎么聚光的眼睛细细看着远处小道尘土飞扬的尽头。难得的竟有一辆疾驰的吉普车向他们开来。
没有做任何停留,车上的人甚至没有回过头看看这些劳作的可怜人。带起无尽的烟尘迅速向农田包围着的一处小镇驶去。
吉普车轰然驶进小镇,引起了周围许多人的关注。而大家更加关注的是吉普车竟直接驶向了小镇军营所在地!让人不禁联想万分,又是什么大事情要发生了呢!
车刚停稳,洪太便大摇大摆的下了车。看着破烂不堪摇摇欲坠的军营不屑的吐了口痰。带着他的四个小跟班大步便向军营门口走去。
“站住,什么东西?敢随便往军营闯?”看门的哨兵显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看着大摇大摆的洪太很是不顺眼,举着枪就把洪太给拦了下来。
别说,枪确实是个好东西!在没有枪的时候,一个人可以尽情显现出他的无畏,他的潇洒,他的不羁。可当可以随时喷出死亡火焰的枪口对准身体时,洪太立马停住了脚步,换上了一个估计练就了一辈子的献媚笑脸。
“哎呀,哎呀!我说兄弟,别拿枪对着自己人吗?”洪太脸上都快笑出了一朵花,伸手进一袋里赶忙掏出包烟,抽出根就往凶巴巴的哨兵手里塞去。
哨兵没有接,而是直接把整包烟都抢了去。对于洪太这种表里不一的怂人,哨兵的潜意识里是能欺负就欺负。
虽然拿了烟,可哨兵的态度一点也没见好转,口中仍是轻蔑道:“谁他娘的跟你是兄弟!我娘也不会生出你这么个怂包儿子来。有什么pi快放!大爷还忙着呢!”
洪太的脸色连半分都没变,显然是经历过太多这种场合,已经练成了金刚无敌脸。捱了骂却仍是笑呵呵的说:“我是毒王他老人家派来见你们司令的,有重要事情和他说!”心里却是骂开了窝:“叫你小子狂!等会儿我在收拾你.”
哨兵更加满脸的不屑,嘲笑道:“什么毒王不毒王的,不就是洪八泰那条丧家犬吗?怎么,他还没死啊?是不是混不下去要来投靠我们司令啊?”
这么难听的话,换了洪血早就把这无礼哨兵的头给扭下来了。可洪太却还是那一脸笑容道:“不是,不是!瞧您老说的!毒王他老人家托我来见你们家司令,有重要事情告诉他呢!”
哨兵又仔细的打量了一遍洪太,看了看他身后四个目无表情的跟班。不情不愿的道:“那你在这等着,我去给司令通报!”转身慢腾腾向身后的军营走去。
小镇驻守司令官尤洁的帐篷里,洪太正笑呵呵的站在下首!仔细看着尤洁的一举一动。可看着尤洁只是不停喝着茶水,像是严重脱水般几乎一刻不停。不由额角慢慢渗出了汗液,手心紧握,静静等着尤洁的答复。
“这么说!”尤洁轻轻的放下杯子,终于结束了他长达半个小时的喝茶生涯,似乎不经意的对洪太说:“毒王他老人家已经重整旗鼓,想叫我归顺他,重新打回去咯?”
“是啊!是啊!”洪太终于舒了口气,忙不跌回道:“毒王天还没亮便派了我们兄弟几个。分别到周遭临近的地方向以前的老兄弟们通报一声!有愿意归顺的毒王他便不计前嫌,还做兄弟!要是不愿归顺,还要为阿森旺助纣为虐,那大军到时!可就不能怪毒王不讲昔日情分了!”说着这话,洪太的腰板瞬间挺直了起来。像是有千军万马给他撑腰一般。
座椅后的尤洁嚯的站起身,几步便走到洪太身边。对着满面惊慌的洪太哈哈大笑道:“我尤洁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就等着毒王他老人家能尽快打回来,我们好跟着他再续辉煌呢!你回去告诉毒王他老人家,尤洁愿意归顺!随时等他老人家大驾降临!”
洪太喜出望外,没想到自己只是几句话就搞定了本来以为很难办到的事情。不禁有些得意洋洋,高兴的对尤洁道:“尤司令真是深明大义啊!好,我这就回去告诉毒王他老人家。待毒王回到首都时,一定会犒劳尤司令这个大功臣的!”
两人又说了些客套话。洪太便在尤洁的盛情相送下向大门走去。他要赶着回去和毒王报告了。
临出门时,洪太还没忘对那个哨兵笑上一笑,毫不客气的从他兜里把香烟摸了出来。在哨兵低眉顺眼的窘态下哈哈大笑,开着吉普车扬长而去。
送走了洪太,尤洁的脸色立马变冷,走到帐篷外大声喝道:“快,快!找人跟上前面那辆车。”呼喝声中,两辆越野车驶出营地,远远跟着只剩下烟尘的吉普车。
“司令,什么情况?”不明所以的助手听见尤洁大叫,慌忙跑了出来。
尤洁一脸兴奋的对助手说:“你!马上集合队伍!哈哈,洪八泰居然送上门来了,还骗我说什么要我归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