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觉得如何?”孙皇后眼神朝远处示意了一下,宫人便将那副丹青抬到了高台之上展示给在场的众人看,孙妙青一直跟在画边上,也上了高台。
在座众人自然也有准备献画的,却在眼神落在孙妙青的那副画上时自惭形秽,有的更有对上台有了退却。
“孙姑娘这画,果真是精妙,不知画中之人可是孙姑娘自己?”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一直自斟自饮的陌蓝,看了这画,才知道方才宇懿德为什么是那样的神色。
红木架子秋千,漫天的紫藤花开,这幅场景,他怎会不记得,唯一不同的是画中之人不是坐在秋千上吹笛子,而是背立在秋千前,微转侧身,回眸一笑。
孙妙青往说话之人的方向望去,正好看见陌蓝妖孽一般的笑容,一时愣了神没有回答。
不止孙妙青,除了已经见过陌蓝的男宾客外,其余女眷并没有人注意过坐在很角落的陌蓝,这目光汇聚过去不要紧,乍一看都愣呆了,天底下竟然有用美貌这个词都没法形容的男子,为何之前竟是没有注意过。
听见陌蓝的声音,戚明鸾才抬头看那画,神色一敛,心中冷笑两声,这个孙妙青,这回是投机取巧不成反而搬了石头砸了自己。
“要是我没记错,御花园里头就有一处类似这样的场景,看过那么多名家之作,如孙姑娘一般将自己融入画内的,还是头一个呢。画中女子立于花下,虽说是半遮着面容,也遮不住那份有花堪折直须折的期盼,能将意境融于画中,还在不到一个时辰之内完成,陌蓝佩服。”
陌蓝说了一大堆话,孙妙青这回再想回答之前的问题也来不及了,是她还是不是她,画中之人的眼角眉梢的确是照着自己的样貌画的,连今天的衣着发髻都与画中有几分相近,可若是承认了是,不就是承认了自己不知廉耻的作那朵等待被人攀折的花么。
戚明鸾冲着陌蓝斜着嘴笑了一笑,这臭小子损人的本事不赖啊,很好很合本小姐新意。
那幅画是画的不错,只是能跟宇懿德曾送给她的那副如此相似,那就不是巧合了,看来这里头少不了孙皇后绞尽脑汁的计谋,连自家儿子的宫苑中都处心积虑的安插眼线。
宇懿德很不高兴,戚明鸾想到的他一早就想到了,无论画得多么相近,画中那人永远都比不上他的七七妹妹。
“皇后……啊……”孙妙青本想从孙皇后这里解围,话还没说,整个人哀痛一声伏在了高台之上。
“这、这是怎么了?”孙皇后当即就站起了身,拿着画的宫人远远的跳了开去,那幅画也被丢弃在高台上。
所有的人,有惊慌、有议论,有明了,还有人终于是笑了。
宇玉珏,本王等的就是现在,本王倒要看看,你是要命,还是要皇位。
努力这个月的全勤的指望貌似又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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