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顾不上和桑本原他们说句告辞的话,就跳下戏楼,向夫人、妹妹走去,柳杉当然还是紧紧相随。
陶子云来到物序的人旁边,张口就责备她们:“怎么你们全都过来了?你们有必要过来吗?”
“没有全部过来啊。”母猪会上树抢先回答说:“陶大人,你看好了啊,我相公没有来。”
“你相公到军营当值去了,他来不了,他不算。”陶子云继续责备她们道:“人家姑娘比武招亲,来打擂的都是男的,你们女的也来,这不是闹笑话吗?”
“陶大人,是我叫大家来的,要怪就怪我吧。”仍旧是母猪会上树回答说:“你看看,看打擂的,不是还有不少物序之外的女子吗?再说了,王伢子他们要来参加打擂,物序有他们的亲人啊!王伢子、王攻击兄弟俩的妹妹王姜糖、王葱白,在物序里面啊!符泛音、符泛舟两兄弟的姐姐符衣合也在物序,我知道她们关心这件事,就提议大家一起来看看。”
陶安赛这时候也插话了:“哥,你为什么要这样责备我们?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算了,不跟你们计较那么多了。”陶子云不再向物序那些人追究责任,因为这个时候,陶子云的小表弟符泛舟,被解烦君带到了戏楼,面见⑤i祈、解声尖和解数九,陶子云要看看小表弟的表现,不想分心回答妹妹的话了…?b />
“这是我的女儿桑善睐,这是解烦君的女儿解声尖,这是解声尖的丫环解数九。”戏楼里,桑本原给符泛舟介绍了一遍准备比武招亲的三个姑娘,然后询问符泛舟道:“你要向谁挑战?”
符泛舟考虑了一瞬间,就回答了桑本原:“我想跟解数九比试。”
“别人都是从这两位小姐中选择比试的对象,你怎么选择的是丫环?”解烦君感到有点意外,接着又补充说:“我们的本意。是想让两位小姐选到相公,如果好的人才多,就让这个丫环也挑选一个。”
符泛舟鼓起勇气回答说:“因为这个丫环也不错,而且我跟他的年纪相当,所以想和她比试。”
解数九心里想道:“昨天那五个通过解烦君考验的男子,分别与桑善睐和解声尖比试过,还还没轮到她出手的机会呢。现在有人直接点到她出战,必须接受挑战显示我的存在感谢。”
解数九想到这里,不让解烦君再质疑符泛舟,就答应了符泛舟的挑战:“好吧。我就跟你上擂台比试一番,走吧。”
解数九首先答应了,其他人也就不再拘泥于那个形式了,桑本原、解烦君、牟私宠,陪着解数九和符泛舟,从戏楼转到了擂台上。
解数九与符泛舟说了些客套话,就在擂台上打斗起来……
陶子云听到旁边有人感慨道:“这年头,不时的有战事兴起,有功夫才能自保平安。再看看娶亲还得比武,真是得全民习武了!”
陶子云看清楚了,刚才说那番话的,是个普通的老大爷。就那样一个小人物的话,也引来了一片附合声。
再看擂台上,陶子云的小表弟和解数九的对决,符泛舟也落于下风。解数九再来几招急攻,符泛舟被打得坐到了擂台上。
解数九对还坐在擂台上发呆的符泛舟招了招手:“你要是不服输,可以站起来再打。”…
陶子云明白。解数九要是喜欢他的小表弟,就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了,于是他提醒符泛舟说:“小表弟,你下来吧,不必再打了。”
“屁股跌得好痛!”符泛舟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对同行那些人发问道:“你们谁上去给我报仇?”
王伢子兄弟,陶子云的三个同窗好友,还有陶子云的大表弟符泛音,这个时候只有面面相觑的份,都没有互相要求谁先上擂台了。
不过,现在已经有其他人上了擂台,是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
只听那个年轻男子报名号说:“某县主簿黎瓢贝,斗胆上来挑战!”
仍旧是由解烦君打第一轮,他和黎瓢贝打得热闹而花哨,但是少了一点激烈。
陶子云轻轻笑道:“这一战,解烦君恐怕又会输掉。”
柳杉赶紧提醒陶子云:“陶大人,你答应过擂主他们的话,可不要忘记了呀!”
“哦,记住了。你们不要问我为什么。”陶子云也提醒大家道:“那个黎瓢贝,就是岭北知州黎测海的儿子,不过,黎知州早已被起义军捉到他们的大牢里去了。我看到那边的擂台下,站着黎知州的夫人管窥恬,她就是黎瓢贝的娘,我去问候一下她。”
“唉,身不由己的黎知州的儿子,唉”母猪会上树长叹了一口气。
陶子云挤到专注看黎瓢贝打擂的管窥恬面前,尽量平静地跟她打招呼道:“黎夫人,你好啊!”
“哦,是陶大人回乡来了啊!”管窥恬对陶子云回应了一句,又急忙看回擂台上面,“我是陪儿子来打擂的,还好,我的儿子处于上风。”
陶子云立即笑了:“哈哈!我也是陪我的亲友来打擂的,刚才打输了的那个,是我的小表弟。”
陶子云和管窥恬聊起天来,他一直避免提到黎知州的事情,免得管窥恬伤心。谈话间,黎瓢贝已经打赢了,接下来,解烦君带他到戏楼里,挑选桑善睐为比试的对象。
黎瓢贝和桑善睐来到擂台上,认真地打斗起来。
在和陶子云的交谈中,管窥恬说道:“我儿子真是个平庸的人,从小就不长进,不论是学文,还是学武,都只学到半瓶醋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