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云胸有成竹地回答哈什玛:“这个我做了准备,这里也是江南道监察御史的辖区,我让就近的官兵提供工具就行。”
∥仁智自告奋勇地对陶子云说:“召集巡抚衙门官兵的铜锣,在我手上,干脆我跟你一起去叫他们。”
≌子云没有废话,解下蒙住口鼻的绸布,使出仙术,带上何仁智,径直飞向大陆的岸边。
≌子云下落的位置,就是从那里飞向那个海岛的地方。他们一落到地面,何仁智就将手里的铜锣敲得震天响,生怕派出去打听消息的官兵们听不见。
≤快的,就有一群官兵跑过来了,他们一面跑过来,一面大声地喝问:“何人敲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聚集过来的官兵,并非江西巡抚手下的官兵,而是当地的官兵!
≌子云对何仁智一使眼色,何仁智心领神会,他没有停止敲锣,而是高声的叫嚷道:“江南道监察御史在此z召集我们带来的官兵。”
当地官兵的领头人心头一惊,仍旧鼓起勇气追问道:“你们谁是江南道监察御史?有何凭信?”
≌子云嚷背在肩头的包袱,从中拿出一个匣子来:“你们看看这个。”
领头的官兵接过那个,@.◎x.匣子,打开仔细一看,虽然心里有所准备,仍旧惊呼了一声:“江南道监察御史的官印!”
“他就是江南道监察御史。”何仁智插话说。
这个时候,在近处打听消息的江西巡抚衙门的官兵,听到锣声也陆续地跑来了:“陶大人n师爷!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仁智终于停止了敲锣,他回答那些刚刚跑来的官兵道:“陶大人有了新主意,要再带一部分官兵到岛上去!”
当地官兵的领头人,单膝跪地,双手将那个官印递向陶子云:“请陶大人收回官印,小的不知大人来此公干。请恕的冒犯之罪。”
↓到锣声的江西巡抚衙门的官兵,还在不断地聚拢过来。何仁智问他们打听到什么有关哈什群大儿子的消息时,那些官兵都说暂时没有得到相关的消息。
≌子云接过官印,放回了包袱里:“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我不会惩罚你们,不过我有事要你们帮我去办。”
当地的将领心头一个激灵:“你想让我们也到那个海岛上去?”
“那倒不用。”陶子云平静地回答,他进一步说明道:“你们是本地官兵,就由你们出面,向当地百姓去借锄头、镐头、铲子等等工具,让我们带来的官兵带到那个海岛上去使用。”
“嗻!”当地将领带着手下人向陶子云施礼之后。快步离开了。
“你们等一下!让我们带来的官兵,跟你们一起去借东西!不然,你们一走了之那怎么办?!”何仁智对刚刚离开的当地官兵,不信任地叫了起来。
当地将领回头答道:“陶大人有权惩罚我们,我们哪敢不来交差?不过,你们一起去,也行!”
“江西巡抚衙门的人,跟我随他们去一趟!人多好办事,把需要的工具借来。越快越好!”何仁智叫上巡抚衙门的官兵,跟着当地官兵就走。
≌子云没有跟着他们离开,他找了块石头坐下来,安心地等候着。
≌子云首先等来的。还是在听到锣声之后,从较远的地方赶来的江西巡抚衙门的官兵。…
没有再等多久,借工具的官兵们,带着各种工具跑来了。那个当地将领,擦着汗对陶子云说道:“陶大人,你看看那些工具够不够用?如果不够。我们再到远一点的人家去借。”
陶子云无所谓地回应说:“算了,有多少用多少好啦。”
何仁智大声地喊着口令,让江西巡抚衙门的官兵,将当地官兵手上的工具也接过去,并且列队站好。
这里原本是冷清无人的地方,这下子引来了不少当地百姓驻足观看。
陶子云让当地的官兵们回原来的岗位继续当值,然后带着江西巡抚衙门的官兵,走到没人的地方,才腾空而起,飞往那个海岛。
海岛上,哈什玛兄弟俩、克烈土和赵居之,坐在远离坟墓的地方,看到陶子云他们带着一部分官兵和工具到来了,迎上去就问接下来怎么办。
陶子云从他随身带着的包袱里,取出厚厚的一摞白色绸布,分发给大家,并且说明道:“官兵们注意了,你们用绸布蒙住口鼻,用刚借来的工具,把漕帮那些人的坟墓刨开,打开棺盖,让哈大人的弟弟一一辩认,看看其中有不有他大儿子。当然,最好是这里没有,那他就有可能是逃生去了。”
官兵们别无选择地听令行事,分头掘那些坟墓去了。
因为官兵人数甚多,没多久就把那些坟墓刨开,把棺盖也撬开了。
哈什玛跟着他弟弟,一一走近各个坟墓,看他弟弟辩认其中的人。
后来,哈什群为难的说出了他辩认的结果:“过去这么多天了,好多人的脸已经腐烂难辩了。不过能够认得清的那些,都不是我的大儿子,”
陶子云也非常的懊恼:“也真是的,这漕帮的人,都穿着相同的衣服出来办事,还真是难以辩认。”
刚才沉默不语的赵居之出主意道:“我现在想到了,看他们衣服里的东西,带着蔡掌窗的家书的人,就是哈达尔,带着哈达尔的家书的人,则是蔡掌窗。”
“对呀,他们两个人互托家书,要是两个人都遇难了,他们的家书都还会在对方的身上。”陶子云深觉有理,走近那些无法辩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