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赛马的场地边,何仁智和哈什玛的家眷也没有下马车,何仁智坐在驾驭马车的位置上,看着奔驰的人马感慨地说道:“没有亲身参加比赛,只是看热闹,是最轻松的了。”
忽兰不阿却满面愁容地回应说:“看情形,我那些参赛的儿女和跟我学艺的邻居,都没有得奖的希望了。他们在初赛和现在的复赛,都表现得这么不如意。”
何仁智受到了触动,他在心里惦量了一下,对陶子云提议说:“姐夫,看到忽兰大叔的亲友不争气,我就有想上场一争高下的念头。我自己也没有夺冠的把握,所以我建议由你上场,抢个冠军回来,让我们扬眉吐气一下。”
克烈土不假思索地附和道:“对啊!你上去试试!要是我有那本事,我就上了!”
陶子云豪气顿生,把他抱着的女儿塞到何美美的手上,豪迈地应承道:“早知道忽兰大叔的亲友那么不济事,我也早就报名参赛了。忽兰大叔,帮我找管事的说说,将我列入参赛名单。我现在就解下哈前辈拉车的马,上场参与赛马!”
忽兰不阿听到这番说话,早就跑向彩旗招展的一个大帐蓬去了。那个大帐蓬,前面敞开着,里面有一个大彩台,台子上面的桌椅间,坐着组织、管理赛马事宜的人员。看≯,↓.▼x≮t得出,那些人都是当地的名士和官员。
何仁智下了马车,和陶子云一起,把拉车的马解了下来。
忽兰不阿在彩台上向陶子云招手示意:“陶公子!我已经跟大人们说好并且给你报名了!你可以进场参赛了!”
陶子云翻身上马,冲进赛马场地,追到了参赛的人马后面。
何仁智满脸严肃地嘟囔着:“果然!就是毫无牵绊地围观最轻松!现在我姐夫也参赛了,看到他骑马跑在后面,就算他等会儿慢慢地超过了别的人马,心里也是说不出的难受。这个过程,就是场折磨……”
忽兰不阿已经走回了哈什玛身边,向他打听这匹马平时的状态。
当忽兰不阿听哈什玛说,那只是匹普通的马,没有经过战阵,拉车也不见得有多么的矫健时,他就不出声了,任凭何仁智如何嘀咕,他也不做任何表态。
何美美与何可人抱着女儿,在一边交谈道:“不要担心。不要受我弟弟的心情的影响。”
“就是,我们跟相公已经是这样了,我们不求他再向我们证明什么,我们就不寻求要他在这次赛马中得奖。”何可人镇定地说。
“早知道这匹马不济事,不参加这次赛马倒好了。”克烈土笑着摇了摇头。
……
陶子云明白,现在是复赛,比过之后,淘汰一部分人马,接下来还要进行决赛。只要在这复赛中不被淘汰就行了。在决赛中拼出全力,就胜利在望了。
陶子云也知道,办任何事情,只要说“‘八’字没有一撇”。就是没有多大办成的希望了。参加骑马比赛,马匹是很重要的,要是有千里马骑,驾驭得好就可以获胜。他现在骑的马。就象是“‘千’字没有一撇”,那就是“十里马”了,要想取胜。就得靠他施展人力了。确切地说,是用仙力,使出仙术帮这匹马尽量跑快点。
思量之下,陶子云使出仙术,帮助他骑着的马的四肢,快速地向前蹬动!不断地超越前面的马匹!在外人看来,他骑的马,跑起来显得身轻如燕!…
当他追到前几位时,就不再纵使马匹往前赶了。他心里想着,太过于出风头了,会引起大家的怀疑,他要的是稳中求胜,让人信服!
就这样,陶子云的表现,让围观的人,发出了热烈的掌声!与他同行的那些人,更是激动得直欢呼!
复赛结束时,陶子云以第三名进入决赛。
决赛之中,陶子云如法炮制,在冲刺的最后时刻,他已经让那匹坐骑,将其他人马,远远地甩到了后面!
随后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响起,有几个人向陶子云送来了哈达,赛马的组织者宣布他获得了冠军!
何仁智、哈什玛他们,向他涌了过来!在忽兰不阿的介绍下,他的亲友把陶子云举到了空中,不断地将他抛上天空,接住之后再抛起来……
这次赛马夺冠,陶子云得到了一只碗大的鼓,不过,那是一只金鼓!
金鼓被陶子云的两个女儿要去了,她们爱不释手地轮流捧着,何美美与何可人对陶子云赞不绝口:“相公,你好利害!本来我们不求你再证明什么,你却给大家带来了惊喜,……”
陶子云乐呵呵地回答说:“你们不求我有什么表现,就不用夸奖我了,你们表扬一下哈前辈的马吧!”
何美美与何可人对望了一眼,就思索着要对马说的措辞。
哈什玛谦虚地婉拒了陶子云的提议:“对它说表扬的话就不用了,它又听不懂,难道你们要把它当成马妖怪呀?我倒觉得,我这是一匹普通的马,是陶公子你的身手好,才能骑着它夺冠。”
陶子云对何美美与何可人点了点头:“哈前辈说不必表扬他的马,你们就什么都不用说了。”
“我去看看射箭和摔跤那边,如果可以,让陶公子连射箭、摔跤比赛都一并参加了吧!”忽兰不阿说着就跑走了。
“其他比赛都想办法去参加?有必要吗?”何可人惊问道。
陶子云望着忽兰不阿跑远了的身影,轻轻地笑道:“忽兰大叔乐于跑腿,他去都去了,就看情况去办吧,再赛几种又何妨?反正这些比赛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