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的已经来了,要去的“乐来客店”也已经到了眼前。
陶子云抽出怀里的洞箫,在微风中拿着箫循环往返刺出,给洞箫上端的吹孔吹音,往两边挥扫而去,分别运用正面那五孔和背面那一个孔演奏着,拿箫的那只手,腾出一个手指来,协助给背面那个孔运气,不拿箫的那只手,就用五指运气协助正面五个孔来演奏,仙乐袅袅飘起。
陶子云和戴痴随着前边的人马慢了下来,但是手中的仙乐演奏不停,陶子云用另一只手掏出了兵豆,前边的人纷纷从马上下了来,陶子云慢慢地经过客店门前,兵豆撒在了客店门口,缕缕烟雾升腾起来,八个豆兵挡在了客店门口。
陶子云和戴痴在客店的斜对面下了马,陶子云让戴痴牵着马在旁边休息,他则让仙乐不停,同时他挥洒意念,让豆兵在客店大门外一字排开,豆兵各自拔出了腰间的佩剑。
马队的十几个人黑巾蒙面,穿着黑色练功服,手里拿着明晃晃的大刀,领头的人嘀咕道:“奇怪了,莫非里面另外还住进了什么大人物?门外竟然有这么多强健的守卫!”在他的示意下,十几个黑衣人成弧形地围了上去。
陶子云驱动意念,只让其中一个豆兵喊话道:“大胆的蒙面人,是要打劫客店?这是强盗行为!让官府捉到了,按罪当诛!”
黑衣人里领头的站出来说:“你们让开,我们可以不打劫客店,我们要进去找一个人!”
&一个人?那为什么这么多人蒙面而来!?”豆兵沉声喝问。
&为那个人功夫了得,我们没这么多人制服不了他!”黑衣领头人也算是实话实说。
&今太平天下,容不得你们胡作非为!识相的,赶紧离开这里,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不理会法度的,被我们捉到了,让官府严惩!”豆兵剑指黑衣领头人,“还不快快退去!再不走我们就要动手擒拿了!”
&你还不快点带人上来!太子下去了!恐怕就要逃走了!”这时楼上的一个客房里有一个人从窗户探出头来大叫。
这个时候夜已深,在一楼大堂吃饭的客人都已经上楼去休息。大堂柜台里值守的人,看到门外凶险,也已不见了踪影。随着楼上那个人的叫喊,楼梯上下来一个人,站到了大堂中间,正是那个刘琉嘎。
门外的其中一个黑衣人指着刘琉嘎对黑衣领头人叫起来:“松将军,他就是!”
领头的松将军一挥手,黑衣人一涌而上,八个豆兵迎面挡住,一时之下,刀来剑往,似乎满大街都是打铁铺,叮叮当当,热闹之中凶险毕露!
客店斜对面的陶子云挥洒着洞箫,仙乐缭绕之中,他看到客店楼梯上又下来一个人,举着大刀悄悄地向看热闹的刘琉嘎后面靠近。情急之中,陶子云大叫一声:“刘琉嘎!小心后面!”
刘琉嘎刚刚转身,眼前寒光闪起,一把大刀毫不留情地向他的脖子砍来,急切之下他猛然蹲身,大刀砍了个空。随后刘琉嘎起身暴走,闪到那人的身后,五指一记锁喉,拎着那人的脖子向地上狠狠摔去!
那人被刘琉嘎摔得大刀飞出,深深的刺进了柜台板壁里面,那人双手捂着咽喉剧烈地咳嗽。
刘琉嘎从柜台上拔出大刀,指着地上的人怒声喝问:“谁派你来的,和门外的黑衣人有不有关系!”
门外打斗中的松将军瞅着一个空隙跳出了豆兵的攻击范围,奋力一扬手,大刀向客店里飞去!陶子云见状疾呼:“刘琉嘎小心飞刀!”
大堂里刘琉嘎只顾着审问躺在地上的敌人,地上那人忍住了咳嗽说:“太子饶命啊!我是——”
这时门外的陶子云大喊着:“刘琉嘎小心飞刀!”,刘琉嘎赶紧抬头望向门外,一把大刀飞来,刘琉嘎举刀准备击打大飞刀,但是刀飞行在较远处,“咯吱”一声,大刀飞刺到了地上那个人的胸脯上,那人刚才那句话没有说完,口中鲜血涌出,立即疼得晕了过去,看来这番晕厥之后,再也醒不过来了。
&弟!你怎么了?你一定要挺住啊!我来救你了!”有一个黑衣人疯狂地挥刀冲开豆兵的阻挡,就要冲进客店里。
门外的松将军挥手喝令:“快快撤退!”
在松将军的带领下,比豆兵人数更多的黑衣武士挣脱了豆兵的狙击,他们拉着那个要冲进客店救弟弟的黑衣人退去了,被拉着的人还死命地回头大叫:“弟弟!你安息吧,我还会再来的!我要带你回去!”
黑衣人上马飞奔离去了,陶子云收起了豆兵,走到了客店里边,楼上客房里下来好多个大胆的客人到大堂里看状况,掌柜的也走了过来,连连顿脚惊问:“如何是好?”
刘琉嘎在搜地上那个人的身,那个人穿着普通老百姓的衣服,刘琉嘎从那人身上搜出了一块腰牌,他看着腰牌沉思了一下,就把腰牌塞进了怀里。
陶子云对掌柜说:“刚才那些人是强盗,这个强盗已经死了,没有必要治他的罪了,把他埋了就可以了。”
刘琉嘎却说:“这个人的哥哥刚才说,还要来带他回去,留着让那些人带走吧。”
&下来怎么行呢?我的客店怎么做生意啊?”掌柜一如既往地发愁。
&样吧,我出银子,请几个大胆的人,把他抬到客店后面的山上去,让他们去那里去找吧。”陶子云权衡再三,心想只能如此了。
当中的客人听得这么说,就有好几个说愿意去做。
陶子云于是从身上掏出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