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何吕施大将军的决定,陶子云带着家眷,和草地关原本的守将宁远葱一起,把刚刚捉到的敌军主帅,押到刚刚收复的草地关里面去。
这下子,本来陶子云也是要一起朝敌军方向打过去的,可是何吕施说了,今天的作战,本来是让凌荣锦和他陶子云留守桥风城的,可是陶子云在情急之中,神奇般的到了草地关把下落中的铁门举了起来,该做的他已经做了,这次有押送重要俘虏的任务,就得被强制留下来了。
宁远葱在马上对陶子云说:“陶大人,现在的马匹多,都上马走吧!”
这个时候,苔玉、雨原在迷城和卢茶话已经下了马车,在陶子云身边等着进草地关,马车让谨亲王和薛御医他们乘坐去了。这里是有不少从敌军俘虏来的马匹,马车自然就让给受伤的谨亲王和没有武艺的薛御医了。在陶子云从草地关飞身去托举铁门时,他还带上了想上阵治伤的薛御医,只是城门处危险,当时他把薛御医放在了城门外。现在,薛御医到底还是到前线去了,还是为了给官兵治伤。
被捆绑着的敌军主帅,懊丧地站在宁远葱骑坐的马匹前,被几个手握长矛的士兵看管着。
&陶大人上马。”有几个清兵给陶子云他们牵了四匹马过来。
&马随队进城吧。”陶子云对苔玉她们催促了一句,率先上了战马。
&捉住他!别让他跑了!”这在这个时候,宁远葱大声叫了起来。
原来,那个敌军主帅,就在清兵的看管之下,挣脱了绳子的捆绑!他拍开清兵的长矛,撒腿就跑!
&们不要过来!你们再靠近一点,我就拍死她!”敌军主帅捉住了苔玉的双臂!
带着官兵追了过来的宁远葱止住了马匹。后悔地惨叫道:“悲剧呀!那一幕又要重演了!没想到被死死捆住了的敌人,还能挣脱捆绑他的粗绳索!”
&给我松手!”卢茶话和雨原在迷城对敌军主帅发起了攻击!
敌军主帅立即将苔玉推到卢茶话和雨原在迷城面前,用来抵挡她们的攻击:“你们给我住手!你们不怕我拍死她吗!?”
这在这同时,苔玉的一个脚后跟,狠狠地跺到了敌军主帅的脚背上!紧接着后退转身,将敌军主帅的后背,送到了卢茶话和雨原在迷城的眼前!
卢茶话和雨原在迷城,各自抓住敌军主帅的一条手臂:“松手!”
吃痛的敌军主帅,放开了对苔玉的掌控,一个纵跃。挣脱了卢茶话和雨原在迷城的擒拿,跳到了没人的地方!
&们在旁边避一下,让我来!”胸有成竹的陶子云,不想让家眷们再受累。
&用你来!他想挑柔弱者来逞强,我让他受点我的教训!”刚刚挣脱魔爪的苔玉,一心想洗刷被劫持的耻辱,迅速抵近了退出包围圈的敌军主帅!
雨原在迷城和卢茶话,二话不说,几乎和苔玉同时围住了那个敌军主帅!
陶子云见苔玉她们抢先和敌军主帅打了起来。而且她们的气势如虹,也就不再急于去凑热闹了,他也乐于骑在马上在一旁看她们大显神威!
&的家眷真是利害!”草地关守将宁远葱骑马来到了陶子云身边,先是赞叹了一下陶子云的家里人。然后苦笑着靠诉陶子云说:“当初敌军攻打草地关,久攻不下,就派人化妆潜入城里,劫持了我的夫人。在我奋力抢回夫人之后,敌军却趁机攻占了草地关。我只好带着夫人逃出草地关,到就近的桥风城求救。我一边和桥风城守将到州韭拼死守住桥风城。一边派人把夫人送回了中原的家里,到将军也依法效仿,我和到将军才全心全意地把桥风城保存了下来。”
陶子云听着宁远葱的描述,只是点了点头,他已经发现,敌军主帅的功夫着实不浅!他忽然惊呼了一声:“他有仙术!现在他倚仗的是仙力支撑!”
卢茶话回应说:“我们已经觉察到了,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我们跟他耗下去,看看他有什么本事!”
&呀!本帅本想捉住你们亲近的弱女子,换取脱身的机会,没想到你们都是刺头,想跟我拼到底啊?看来我得用我的新法术了!”敌军主帅说着,就换了一个套路,嘴里一边念叨着什么,一边张狂地出手对付苔玉她们三个人!
&是什么人!?你怎么也学这了这门子邪术!?”陶子云惊呆了!他发现,敌军主帅现在用的招数,是他亲自编写的假《乐经》上的所谓仙术!
&哈!我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圈方国这次出征的元帅谷图康!你们怕了我的新法术了吧!?怎么学会的?那就说来话长了!我没有空闲说!我告诉你们,你们现在就放了我,我们还可以跟你们签订和约,暂时停止交战!哈哈哈哈……”敌军主帅谷图康疯狂地笑着,更是加快了进攻的节奏!
陶子云看着谷图康得意地施展着他再熟悉不过的仙术套路,他不紧不慢地提醒道:“苔玉,雨原,卢姑娘,你们想多活动下筋骨是不要紧,只要不让他逃掉就行,只要捉住了他,不管他的话有多长,就让他有空闲说他的事情了!他跟我们中原的《乐经》有关。”
苔玉听了陶子云的点醒,加紧了她的攻势:“原来他学的,就是那本另类的《乐经》上的功夫!?捉住了他,又可以解开我们的一些谜团了!”
雨原在迷城和卢茶话也听出了其中的含义,心照不宣地下起了重手,几个来回之后,就牢牢地捉住了谷图康!
&绳子来!”苔玉对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