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纵身飞到仍旧风雨交加的谨亲王府之内,截住了在瓦砾之上奔跑的李豹!
李豹见有人挡路,双手使出两把大刀,毫不犹豫地砍向陶子云:“在王府之内,谁敢对李爷放肆!?”
陶子云闪身避开刀锋,轻蔑地回答李豹说:“李豹,是我,跟我走一趟!”
&你?!陶子云?!”李豹认出了几年后的陶子云来,但是他仍旧没有停手,“当年在你家乡,最终我同你还算是好聚好散,可是听说你中了进士,来做了京官,却一味的与王爷做对,害得王爷丢官去职,我跟你没完!”
&年你在我家乡,捉住了冯知县,可是你最终承认了是洗小儿的错,也答应把冯知县放了,我当然会跟你好聚好散。我来到京城为官之后,发现这个王爷是个贪官,我当然不会放过他!只是让他丢了官职,并没有将他往死里打,他的爵位还在,他仍旧还是个王爷!”陶子云灵巧地闪避着李豹的双刀,并且给他说了一番道理。
李豹的双刀不停,警惕地追问陶子云说:“你现在还想怎么样?”
&里面凄风苦雨的,我让你跟我走一趟!”刚才只是闪避李豹双刀的陶子云,给他解释了这么多,准备让他服输的捉拿住,双手疾出,就要夺取他的双刀!
&话就再这里说!”李豹赶紧收回双刀,退后了几步,不再与陶子云打斗,“王府遭遇天灾,我不能离开这里,你的问题,我在这里回答你!”
&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不跟我走?”陶子云站在当地愣了一会,向李豹提问说:“这样也行。我问你,洗小儿一家人到哪里去了?”
&又把他们一家人送回南方,“洗家那次吃了官司之后,又到了关外艰难地谋生,后来王爷到京城来做了家务府的家务令,又送给了洗家一大笔钱财。他们怀念家乡,我就把他们一家送回南方去了。”
陶子云接着询问下去:“谨亲王的对手是谁?当初他为什么需要被洗家人救下来?”
李豹对陶子云没有了戒心,如实地告诉他说:“当年王爷在关外的家乡,被强大的山贼劫持了,卑微的洗家的老爷子看到了这一幕。主动向当地的提督沈大人报案,带着沈大人去攻打山贼,这才把王爷救了出来。”
陶子云冷冷地接着问道:“沈沉醉能够出任新的家务令,也和谨亲王有关吧?”
李豹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没错,王爷虽然被削去了家务令的职务,但是他是皇亲国戚,他向皇上举荐了沈大人,皇上还是很重视的,皇上对沈大人考核了一番之后。总算按王爷说的,让沈大人做了新的家务令。”
陶子云语气缓和下来了:“原来是这样,算了,我就不捉拿你了。不过我可以跟你来一点合作。”
李豹有点惊讶地追问道:“什么合作?”
陶子云精明地想到了韩伢,要是让韩伢做成了这桩事情,可以得到一大笔银子:“王府受了天灾,瓦片都被风刮下来了。你们就得修复起来,你们要想修得又快又好,我可以向你推荐有能耐的泥瓦匠。”
&吧。这事我会跟王爷去说。你推荐的人,价钱方面一定是不错的。王爷还在等着我赶马车出去,我去了。”李豹要赶时间,说完就要走向马厩。
&吧,刚才的打斗,耽搁了时间,希望你不会受到责罚。”陶子云让李豹去套马车了,还跟着过去看了看。
李豹在前边叫起苦来:“不好!马厩的瓦片也被吹走了,马匹受惊,全都跑掉了!”
陶子云仔细一看,马厩空空如也,附近都不见马匹的踪影!
&能跑到后院去了!”李豹一边说一边跑向后院。
陶子云和李豹跑到后院看时,好几匹各种颜色的俊马,在风雨中的后花园里乱窜,把里面的花花草草踩得一塌糊涂!
李豹向最近的一匹马奔过去,想捉它去套马车,可是他追来赶去,就捉不住已经受惊的马匹!
原来,关在马厩里的马,为了方便它吃草料,把嚼子和缰绳都解下来了的,没有辔头的受惊后跑起来的马匹,很难捉住它!
陶子云纵身跃到离他最近的一匹马上,趴在马背上任由它惊跳奔跑了一阵,这才捉住它的马头,让它的马头对准了一座假山!
那匹马眼见冲向假山去了,不得不减下了速度,身子在假山上挤靠了一下,这才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另一边的李豹还是没有捉住马匹,见陶子云已经成功控制住了一匹马,就向陶子云奔了过来:“就用这匹马去套马车了,其它的马管不了它们了!”
&我骑着它到马厩那边去,把放在那里的辔头装上去,好方便你牵着它套马车。”陶子云说着,吆喝着他制服的那匹马,骑往马厩去。
李豹跟在后面庆幸地说:“这样也好,因为和你一番打斗耽误了时间,是不好对王爷明说的,等会我赶着马车出去,就说马匹受惊了,很难捉住,所以才耽搁到那会子才出去的。”
陶子云在马背上暗暗笑道:“那当然,看来你这武将还算聪明,我到了马厩就要离开了,免得让别人看见了,你艰难地制伏马匹的说法,对谨亲王就用不上了。”
&是、那是,多谢陶大人成全!”李豹说完,抢在陶子云骑着的马匹前面,到马厩把辔头和马车准备好了。
等陶子云把那匹马骑到马厩里,李豹就急切地套上辔头,并在陶子云的帮助下,迅速地套好了马车。
陶子云拍了拍身上的普通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