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仁智舒了一口气,他给大家下了个结论:“起义军被谁冒充的事,有他们自己去处理了,我们就不用那么多了,我们再去管,显得有点多余了。”
陶安赛不满地白了何仁智一眼:“难道就这样让起义军跟官府永远对峙、敌对下去吗?”
&是这个意思。”何仁智赶紧补充说道:“让官府收编起义军的事,我爹和黎大人还在为他们疏通奔走,也希望能有个好的结局。”
陶安赛叮嘱何仁智说:“何公子,我们这些人目前不管起义军的事了,你就多管管你自己的事吧!你多多用心学习,取得一个功名才行呀!”
&唉、唉,……”何仁智已经是叹息连连,“我也想努力啊,从前陶公子在时,我跟着他一起上学、下学的,还算是努力吧,可是陶公子不在家乡了,我就象没有了着力点,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陶安赛对何仁智不思进取的态度非常不满:“我哥不在家乡,可是黄公子从省城回到家乡来读书了,你看看黄公子,按时上学、下学的,你跟着他不也好得很吗?”
何仁智差点被陶安赛逼问得语塞,不过他急中生智,还是找到了一个借口:“黄公子下学以后就回他黄府去了,我没法跟着他一起努力呀!”
陶安赛立即有了新的应对办法:“那样好了,你下午去了你们学堂,就对黄公子说,让他到我们物序来住,让他跟你共同进退,估计他能够把你带动起来,让你变成一个努力奋斗的人。”
&咳,我不是这个意思。”何仁智说黄公子没有和他住在一起,他无法跟黄公子一起努力。本来是一个避免吃苦努力的借口,现在被陶安赛想出了应对的举措,实在是弄巧成拙!他赶紧强辩说:“其实黄公子跟你哥是有区别的,你哥和我关系亲密,我才能跟着他努力;黄公子名义上是你哥的妻弟,可是你嫂子和他不是亲生姐弟,我和他就多了一层隔阂,这样子我还能跟他共同进退吗?我在这里明说,我今天下午去了学堂,是不会请他到物序来住的!”
&不象话了。懒得管你了!”陶安赛对何仁智失去了耐心,不想再理他了。
陶安赛不管他了,意味着他就不用努力学习了。接下来,何仁智对对卢茶话发问道:“卢姑娘,你准备哪天上路去京城?”
卢茶话警惕地回答何仁智说:“怎么?你不想学习了?想跟着我去京城了?你要知道,你如今是无法和陶公子一起早出晚归的了。你要记得,雨原在迷城嫂子说了,去了京城,就得受苔玉的折磨。少不了不停地切臊子!如今家乡不太安定,我要多留下来几天,看看你这些人的表现,我去了京城。好如实地把家乡的情况告诉陶公子。”
&只能在那里切臊子,那就算了吧。”何仁智沮丧地放下饭碗,向他所住的房间走去。“我去房里休息下,下午到学堂好有精神努力学习。”
看到何仁智沮丧地出去了,卢茶话与白螺神女相视而笑。卢茶话友好地询问白螺神女:“白姑娘,我们今天下午去做什么?”
等会儿去做什么,白螺神女早已想好了:“我们还是赶紧去涓塘照看那里的鸭鹅吧,中午不休息,吃了饭就过去。就怕赵井栏和蔡会心今天没有到那里去,鸭鹅没人管,会饿坏的。”
卢茶话乐呵呵地拿白螺神女打趣道:“白姑娘呀,你就知道涓塘的吊脚楼,还有那里的鸭鹅。其他的事你都没有放在心里吧?你就象山岭间的一朵洁白的山茶花。”
&茶花就山茶花,这样没有什么不好。”白螺神女并没有因为卢茶话的刻意比喻而生气。
&嘿,那就好。”卢茶话放下了碗筷,起身往外面走去:“我去准备饲喂鸭鹅的粮食,白姑娘,你随后就来啊!”
……
卢茶话拎着一布袋粮食,和白螺神女散步走向涓塘的吊脚楼。
远远地,赵井栏和蔡会心从吊脚楼里迎了出来,赵井栏不无遗憾地问道:“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呀!”
卢茶话怕白螺神女觉得为难,她抢先回答说:“是呀,我们记挂着这里的鸭鹅嘛,所以就归心似箭,现在就回到这里来了。”
赵井栏认真地告诉卢茶话说:“你们不用担心这里没有人管的,因为有我们在呀,我们已经帮你喂过鸭鹅了。”
她们一起走进吊脚楼时,蔡会心看到了卢茶话手上拎着的布袋,她补充说明道:“卢姑娘拿着的是粮食吧?我们看到吊脚楼里准备饲喂鸭鹅的粮食没有了,就回我家去带了粮食过来,才顺利饲喂了这些鸭鹅的。”
卢茶话由衷地对蔡会心称赞道:“好姑娘,真叫人疼!”
&嘻,那就不说这个了。”蔡会心很快就转移了话题,“你们出去办事,都办了些什么事情呀?”
卢茶话谨慎地把昨天去起义军的山寨,还有今天上午去山寨附近的庄稼地的经过,简单地对蔡会心和赵井栏说了一遍,省略掉的话,就是山寨的人想劝她们嫁过去、今天还在找她们的那些情节没有说出来。
卢茶话那样一说,蔡会心就动容了:“白姑娘和卢姑娘对起义军和那边的百姓的关爱,真是让人感动。”
对于蔡会心对她们的感激,白螺神女只是一笑了之。
卢茶话就象没有发生过那些事一样,谦虚地对蔡会心说:“没什么,其实我们没有帮到他们什么忙,那些天灾**,他们自己会应付过去的。”
&不必太担心那些事,一切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