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子云在卧房里印制新《乐经》,苔玉在学堂讲课,虽然忙碌,但是快乐的。
&客人了!你快去看看!”苔玉慌乱地进来告诉他说。
他家的亲戚来做客,一般都是上他家里去的,来物校里的,很稀奇,“是谁啊?莫非又是刘琉嘎?”
&黄老爷!一起来的,还有逢时钱庄的老板冯任侠,古董商——文武商铺的老板李外里!”苔玉慌乱的心情没有消退,推着陶子云就往外走,“麻烦事来了!是因为冯乘略和李露儿的事!”
陶子云一看苔玉不是带他去会客室,就问她说:“在哪里啊?”
苔玉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她告诉陶子云说:“他们来时,我去打开大门,一看是黄老爷带人来了,都是贵客啊,我就让他们进了厨房,准备一边和他们聊天一边做饭招待他们。可是他们说李露儿小姐离家出走了!我赶紧去叫你来见他们,好好地商量下对策!”
他们已经来到了厨房里,和三个客人一一施礼问候。
陶子云首先就对他们挑明了情况:“听说李小姐不见了?可是她和我们不熟悉,她没有到这里来啊!”
&知道我的女儿和你们不熟悉,因为她是个知书识礼的好姑娘,以前从不轻易走出府门。”李外里好象没有责怪陶子云,可是说着说着就气愤起来了,显然生的是冯老爷的气,“这次出嫁,也没有到冯府去,却收到了冯府送来的休书!说她谋杀亲夫!这个可好,把她逼急了,带着个丫环就不见了!”
冯老爷不服气的反驳说:“这两位公子可是亲眼所见的!要不是他们及时的阻止了你家姑娘的暴行,我儿子早就没命了!”
李老爷看清楚了陶子云和苔玉:“冯任侠,你不要叫他们做证了。我亲眼所见,是这家的弟弟去我府上迎亲的,然后是他把我家女儿送回我府上的。我家女儿都没有到你府里去!我女儿告诉我们说:‘冯公子不是个好人,他和一个女鬼好上了,听说女鬼想要他的《乐经》,结果他家并没有《乐经》,女鬼就恼了,女鬼的同伙卢姑娘就把我捉走了,卢姑娘变成我的模样去了冯家拜堂,目的是要冯公子的命!我再也不要去冯家了!’”
&还说!你还说去我家拜堂的是卢姑娘。可是卢姑娘呢?谁信你!?”冯老爷说得连连摇头。显然那些话是说来说去的了,他们已经吵过多次了。
&正我家姑娘没有到过你府上去,都没有和你家儿子拜过堂,你们却用‘想谋杀亲夫’的借口把她休了,这下把我女儿气得失踪了,你们给我找回来也就罢了,不然的话,我们只好到衙门里的公堂上再会了。”李老爷火气不减,提出了要冯家找人的条件。
无端惹来麻烦的黄老爷劝说道:“李老爷。公堂就不要去了,‘家丑不可外扬。’闹得别人都知道了,多不好呀!”
李老爷语气缓和了一点说道:“要我不去衙门告他也行,你让冯任侠说清楚。他派到我府上迎亲的是不是这陶家的弟弟?”
&了又怎么样?陶家弟弟去迎亲回来,代替我儿子和她拜堂以后,我家儿子进了洞房,就被你家姑娘狠狠地掐住脖子。还是他们兄弟两个进去救下来的。我们让我儿子把你女儿休了,就不怕承认不是我儿子亲自拜堂的了。”冯老爷豁出去了,要是他想挽救他儿子的婚事。他可不敢承认去迎亲、拜堂的不是他儿子本人。
黄老爷心里暗暗叫苦:“哎呀!冯老爷,你向我打听陶公子,说的是要请他赴宴,想感谢他为你找出了打劫你钱庄的假官兵。原来你的本意是想让他去代替你儿子迎亲、拜堂啊!可是怎么又让他弟弟代替你儿子迎亲、拜堂啊?”
冯老爷无所谓地解释说:“婚礼前一天的宴席,是陶家弟弟去的。因为我派人送来的请柬上只写着请‘陶公子’去赴宴,而且是他们一起识破并制伏了那些假官兵,是他们共同挽救了我的钱庄,谁去赴宴都一样。第二天的婚礼,他们都去了,是他们自己决定由弟弟去迎亲、拜堂的。”
苔玉和陶子云刚才一直在一边懊恼地听着他们争吵,这时她才出面解释说:“因为他和黄小姐有了婚约,他替人拜堂的话,万一传出去了,对他和黄小姐都不好,所以是由我代替拜堂的。我没有迎接到李小姐去冯府,接到的是一个变成李小姐模样的妖精,和我拜堂的就是那个妖精了,要掐死冯公子的也是那个妖精。这次拜堂成亲是无效的,因为李小姐和冯公子都没有参加。”
陶子云附和着劝道:“是的,那个妖精已经被我们降服了,你们就不用管她了。这都是一场误会,你们就和解了吧!”
这下冯老爷才相信了事情的真相,他赶紧向李老爷道歉说:“接到我家去的,真是个妖精!那我们错怪李小姐了,李老爷,我向你道歉啊,我们收回休书,我们早就听说你家姑娘是个知书识礼的好姑娘,我们两家的婚事,补办一次就行了。这次我让我儿子亲自和你家姑娘拜堂了!”
李老爷不屑地回答冯老爷说:“你现在才明白,太晚了!因为我听我女儿说过:你儿子不是个好人,他和一个女鬼好上了,听说女鬼想要他的《乐经》,结果他家并没有《乐经》,女鬼就恼了,女鬼的同伙卢姑娘就把我女儿捉走了,卢姑娘变成我女儿的模样去了冯家拜堂,目的是要冯公子的命!我女儿再也不要去冯家了!’我女儿不想嫁到你家去了!我也明白了,为什么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