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书友:想念的人,瑶aa,北冥、血月。投的推荐票!感谢三位!
一个男人出现在这个小岛上?
npc?还是迷路的玩家?
呜……等会,那岂不是我全被外面那个家伙看光了?!
该死的家伙!
一根银针,细若丝发,无声无息,钉在了血殇的额头上。
血殇在海上一连漂泊了几日,他自己也不清楚,虽然在大鱼的肚子里也吃也喝,可是在狭小的空间里,刚刚回到陆地上,整个身体都是没有适应现在的环境,只是凭着体内的一股气支撑着他搜寻这座无名陌生的小岛。
所以他完全没有能支配自己身体的力量了,来发现这一根银针。“嘭”的一声,他倒地。不过并没有死去,只是气血在疯狂的下降。青山彩乃披了一件睡袍走了出来,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
要不要让他死?
还是陪我在这个孤独的地方玩玩,然后在杀死?
来的还真是时候……她拖着他,走进那个练功房,十分熟练的摁了几个开关,一个小房间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把他扔在地上,扎了一针解毒药,血殇最终还是没有死在这个岛上。
青山彩乃恢复一切,用了几个清洁术,一切没有任何的变化,依旧安静幽香。那头肥猪准时到达,青山彩乃安安静静地坐在床上,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义父,您来了?
好像一切开始变得很糟糕。
琉璃水月在那样的海啸里本有生还的可能,然后做完任务,也不枉两人一起跑这么远,浪费这么多时间,毕竟帮会新建,一切都需要血殇在那里,否则人人会有谁记得这位帮主?
可是,一切走向了她不能预料的地步。
自己的爷爷,好像走到了生的终点。可是在之前一直都是好好地爷爷,怎么会突然地就走了?
她放弃定神珠的庇护,死亡,出现在风波城,下线。
她平静地下楼,身上还穿着粉色的睡衣,就近的拿了一双鞋子,黑色的运动鞋。下楼,开车,风驰电掣开往一家她们自己在经营的医院。最近一直在忙着任务的事情,这几天没有和爷爷见面,她打算这次任务结束后,就带着血殇来这里,见爷爷一面。
她不知道笨笨的血殇是否能和爷爷聊得开心,但是他的脾气,爱着自己的爷爷,一定会让爷爷主动的和他聊得开心。
一个不擅言谈的男孩,你为什么总要他主动,你为什么总要他开口,你为什么总要他表现得更善谈一些?你明知他做不到,做得到又不会表现得太好,那么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自己的家人清楚这一切呢?
就像面对刚刚认识的新朋友,父母总会热情的招呼着,不会让朋友尴尬到无话可说,下次不愿意再来。
她知道爷爷有这个能力,她也知道血殇有这个能力,他的性格,和爱自己的心,都会原原本本的表达给自己的爷爷,至于父母怎么想,她已经不能在乎了,没必要在乎了,爷爷还在,一切都不会那么糟糕。
她知道,爷爷一定会开心的笑起来,不会在乎他是什么身份,只想知道孙女选的孙女婿是否有能力养的起她,然后会好好爱她。
爷爷,您不是要看着孙女结婚,然后生个大胖孩子,每天带他溜街儿吗?
怎么忽然就离开了?
眼泪,一点一滴的,开始滑落,连成一片。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她停在紧急停车处,平复心情,擦干眼泪,然后再次上路,一路平静,像是参加一场和自己和无关联的宴会。
医院停车场,很多的车,豪车,应该都是柳家那些高层了吧?走廊里,一个个人,年轻的,中年人,老人,有的在打电话,有的在和旁边的人说笑嬉闹,好像真的像在参加一个宴会呢,柳水月露出一个笑容,和同样带着不同表情的他们,打着招呼。
香烟的味道,沉默地呼吸,夹杂异样的眼神,所有的人自动的让开一条路。春色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窗户,扬起一阵阵的小小的尘埃,柳水月觉得有一个巨大的泡泡将自己笼罩。
如果只有这些尘埃也许会好受些。
那些呼吸声,那些眼神,像是一场脱离现实的梦境,撕扯着她的身体,颠倒是非,整个肚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吐出来。呼~呼~呼~眼睛看到的东西在拉大,有一个个的影子,在他们的身后,无限的胀大,他们和他们的影子,只是沉默地看着她。
她呕了一声,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干燥的唇上,白色的皮如脆脆的纸张,不等她撕下,就飘落在地。
无数的声音,听不到的声音,昏暗的空间,在自己的耳边忽重忽轻,像是一座长长的楼里,矮矮紧密的电梯里,忽上忽下,整个世界都开始变得不再真实,你想,我是活在一场梦里,一场梦魇里。
走廊两旁,都是你的亲人。
也许这是舅舅,这个是叔叔,这个是三姨,这个是舅妈,他们一张张熟悉的脸在你的面前,你想捏捏他们的脸,看看他们会不会尖叫着,让你来验证这一切究竟是什么东西,你在哪里。
你心里有些焦躁,时间好像开始停止不动。
昏色的世界里,周围的一切都发出自己的声音,声音不大不小,却能疯狂的折磨着你,让你无法入睡,无法思考,你只有一个想法,这个夜晚什么才能结束,太阳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出现,让明亮的光照耀。
柳水月活在了另一个空间,永远在一个黑夜,等待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