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白说:“那温晦都将东西拿走了,应龙没有反应吗?”
秦湛说:“我觉得倒是不像拿走了,反倒像是毁了。若是只想拿走,湖底不会有这么多剑痕。”
“应龙应该有阻止过,但温晦击退了。最后湖底又剩着一块残片,气息仍在,所以应龙以为它守着的东西还在,盘踞这岛千年。”
燕白对秦湛的猜测不置可否:“就算是你猜的这样,如今东西都毁了,还不是没有线索。”
秦湛道:“至少还有块碎片。”
燕白正还欲说什么,余光瞥见了面色发白的越鸣砚。
燕白:“小越?”
越鸣砚只觉得大脑混沌得很,那块金色的残片折射出的光魇住了他所有的视野,他的眼前开始模糊,甚至连灵魂都似翻搅了起来。他的身体深处似乎有着什么在呐喊,可他听不清,只有铺天盖地的眩晕袭来。
他下意识抓紧了秦湛湿漉着的袖摆,低声道:“师尊,我……”
他话未说完,人已全然失去了意识,径自倒进了秦湛的怀里。秦湛一惊,连忙扶住了他,她低声叫道:“小越,小越?”
越鸣砚毫无所觉。
秦湛看着手中的那枚残片,即刻将它收进了袖笼里。她伸手摸了摸越鸣砚的额头,发现烫得惊人。
秦湛再无犹疑,她最后看了一眼那片湖水,便带着越鸣砚急往城镇而去。
燕白问:“小越这是怎么了?”
秦湛道:“就像你说的,这湖邪门,大概和小越犯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