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若说道:“姐姐的伤都大好了吗?”
“算是吧。”长缨道,“其实也就是皮肉伤。”
徐瑾若说:“也很凶险了。”
长缨笑笑,瞄准树叶微动的丛林,开弓放箭。
一只鹿带着箭在雪地里狂奔,她打马追上去,边行又边瞄准鹿脖子。
一枝箭却抢在她前方射倒了它。
长缨收弓,只见几匹马自斜次里冲出来,为首的一袭狐裘,是傅容。
“这鹿是你的?”傅容下了马。边说边挥剑又往扔在挣扎的鹿脖子上抹了一剑。这一剑够狠,方才还垂垂危矣的母鹿刹时绝了气。
长缨也下来,看着这鹿道:“你们不是去北面了么,怎么又在这儿?”
“我就是从北面过来,——你怎么一个人?”傅容也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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