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然后递浴巾的递浴巾,递美食的递美食,揉肩捶背的匍匐在膝前……花遥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就吸了一口凉气,实在无福消受,无福消受!!!
要知道这样的优质生活,肯定会伴随着每晚的~~~
呃咳咳,上官谨言的眼神里传递出的是什么,花遥只是扫了一眼谨言的眼睛,就觉得浑身发烫……
“瑾良,嘘!”花遥为了不回答上官谨言的问题,忙走过去拉着上官瑾良的衣袖,悄悄道:“我们的组织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那我问你,你是忠于绝恨堂的吗?”
上官瑾良该怎么回答呢,如今知道绝恨堂是忠于百里花遥的,他又怎么会不忠于绝恨堂呢?
不过上官瑾良是这样回答的:“我不忠于绝恨堂,因为他们无权命令我,我们只是有着共同的理想而已!但是我忠于……忠于你。”
花遥本就被上官谨言弄的有些无语了,如今又有上官瑾良表示衷心,花遥忽然觉得自己无德无能,居然受到此种艳遇,更加消受不起!
“花遥!”上官瑾良忽然反抓住花遥的手臂,将她的手握进自己的手掌里,他想说什么,眼睛里流露出深沉的感情,像是天上浓重的夜云,夜云挡住月光,光线只从缝隙间流淌出来,让本是浓黑的夜空增添了一抹流光溢彩,宛若上官瑾良深沉眼神后面的那丝微妙希冀。
如此深邃的眼眸,若是犹如皓月,便也不足为奇,奇就奇在他的眼眸如皓月云蔽,若是他能得到花遥的肯定,哪怕是一句话,一个眼神,一个羞怯的侧脸,也就足够让阴云散去,云开月明。
花遥不想再次逃避,便直视了上官瑾良的眼睛,他忍不住自己的情绪,又喊出了花遥的名字,而不是他一直称呼的“百里”。
上官谨言有些甘愿地悄悄离开了屋子,这是同庆楼里最好的包间,若是关上门,门外之人就算靠在门边,也是什么都听不见。
他关上了门,想让花遥和上官瑾良好好说说话,可就是这样的举动,对于他来说,竟然是万难的!
上官谨言心里的醋罐子已经汲满了,但是一罐子不响,上官谨言也是吃醋过了头,已经学会了退让和成全。
如果自己独占了花遥,岂不是愧对堂哥瑾良的疼爱。
上官谨言又不是不明白,上官瑾良一直在退让,为了自己,他将花遥完整地带给了自己,可是他却一退再退。
如今的屋子里,只剩下了花遥和上官谨良。
“花遥!”上官瑾良再次道:“我不逼你,只是想谢谢你。”
“谢我……谢我什么?”花遥没有缩回手,只是用同样认真的眼神看着上官瑾良,不明所以。
“谢你,也谢谨言,让我不再处于尴尬的境地。”
“我不懂……”花遥疑惑着。
“不,你懂!”上官瑾良的眼神中果真如流星闪过天际,出现十分的希冀,“你全都知道,你什么都懂!你就是太聪明了,所以周围的人都成了傻子。”
“你是说……”花遥噤声了,再也说不下去。
“我愿意,只等你一句回答,即便不符合教条礼数,我也愿意。”上官瑾良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让花遥感到意外。
花遥的脸已经烫的不像话,好似在火炉边烤了很久似的。
不过她心里的确都知道,上官瑾良,上官谨言还有叶远长达数年不变的感情,她总要做出一个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