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古老的村落,都有自己残余的守护力量,这是亘古不变的,我们不必感到惊讶。
村落的战争,都不会停歇,他们是很团结的,不会让人染指分毫。
相反,他们又会很善良的生存,战争,是逼不得已的。
从八墓村和石墓村看来,纯属是石墓村单方面挑起,他们很久就谋划着入侵八墓村的计划了。
先后派出活寡妇嫁到八墓几十年探索,又借着活寡妇将死的名义派遣南霸天前来挑衅。
反而被棺无材打得残废半生,似乎他们有理由了,刚好要准备人马。
又逢上赵千金嫁人之名,在八墓村外的十多里方圆埋伏了人,想以挟持赵千金闹事。
没想到,棺无材提前阻拦,更如他们心愿,管事的首先阴险的低声下气,证明石墓村是热爱和平。
但棺无材不理,所以,狼子野心便暴露了,战斗便在此打响。
然而,在很遥远的山路上,行走着另一批人马,他们竟然是开着车的。
这是一辆吉普车,花花绿绿的,很是惹人看,在不宽的山路上,行驶的依然平稳。
里面坐着四人,驾驶室是两名中年男子,穿着的很是笔挺,唯是驱车之人脸庞刚毅不已。
他专心开车,又开口问到副驾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黄镇长,你确定这条路就是去八墓村的?现在国家这么发达,为何这里的路修不好!”
被叫黄镇长的男人听后,心惊胆颤的。他是凉风镇的镇长,一手管理五个乡区,共五十余行政村,包括镇上,足有十万人。
在塘阳县所辖之地,也算得上一方有名之官,可此时苦笑难当,连是辩解道:“老处长啊!这路不是不修,这里多出刁民,不好治理。我正寻思着,这次你们下乡视察,为什么还不要派警察保护,这三脉山的脉线所住之人刁民众多啊!”
“哦!”开车的倒有点惊讶了,说:“不管如何,这股刁民之风必须整压下去。此次视察也是突然决定,就不必那么麻烦了。”
黄镇长的脸猪肝一样,唉声叹气的连连点头说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是官大数级的处长。
大官总是这样,随便撂句话就行,也不问问这些刁民的程度,简直无法无天,就差没闹起义。
记得有些年前,国家人口普查,黄镇长亲自带领普查人员深入凉风镇各个山区,统计人口。
唯独在这三脉山的三十里长的脉线中碰上三个刺头,就是土墓村和石墓村还有八墓村。
根本不服从镇委的管理,却又无可奈何,最后还是黄镇长卖力周旋,才让普查人员得到可能正确的人口数目。
“宝叔,专心开车吧!”
后座上,传来一声女声,开车的宝处长忙忙点头,恭敬不已。
黄镇长心中大惊,这女子是谁,竟然敢指令省委上面的处长,要么就是后台硬,要么就是家世好。
想到这里,他把脖子缩的更低了,生怕被看不顺眼或者言语不当的被这些大官给革职。
后座上的左边确实坐着一名女子,她扎着长长的头发,中思分明,好像还带着一副墨镜。
不知道是墨镜太大还是她的脸蛋儿太小,一副黑墨镜,竟把她的脸遮了一大半。
穿着一身黑色纹劲装,身材火辣至极,从脸上,在身上透出一股傲冷的气势。
她旁边做的是名年轻的男子,穿着西装,同样带着墨镜,笔直的坐着,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总体来讲,车内各有各的特色。那女子,看着车窗外,是一片片绿色的丛林。
好像有所顿悟,张了张极小的嘴巴:“宝叔,如果真有不长眼的刁民惹事,可以开枪!”
“啪!”话刚落,宝叔都没回答,一边的黄书记惊吓的把头撞在了车窗,恐慌不已。
隐约之间,依旧能看到宝叔处长的腰间鼓鼓的,那不是凶器还是啥,黄书记咽了咽口水,强自镇定。
宝叔处长大笑两声,按了按车喇叭,说:“没问题,万不得已之时当然可以!”
“咦,前面有个岔。”宝叔处长放缓了车子的速度,问:“左拐还是右拐?”
黄镇长想了想,道:“去八墓村的话,应该是左拐。”
闻言,他打了一个弯,轮胎转起众多黄泥,然后又落定。
“驾!”“驾!”“驾!”……
忽然,一群人,驾着一群马匹,火速的从另一个岔口奔来,呼啸着穿越了吉普越野车。
宝叔处长急忙踩了个急刹,幸好车速很慢,稳当的停在山路上。
“这是……”他透过挡风玻璃,指着一跃而去在前方的人马,惊异不定。
“不会是在拍戏吧!”后座的女子伸着脖子看,有点好奇。
黄镇长抹了抹冷汗,唔唔的说:“不知道,这里要是拍戏,怎么没有和我们报批?”
宝叔处长握了握方向盘,静静看着离去的人马,留下一地的尘灰。他们的身着倒是普通的平常,唯独手上竟然拿着大刀。
此时,一行人顿感此次视察的危险,再三确认,这些人马就是三脉山线脉上的刁民。
黄镇长心中惊慌失措,这些刁民可是越来越大胆了,光天化日竟敢如此打扮,得亏是在这深山老林中。
“处长,我看还是得呼叫支援才行啊!”黄镇长弱弱的说了一句。
宝叔处长指尖敲打了下方向盘,脸色显得很轻松,回头看向那个女子,说:“你看呢?”
女子一脸的平静,那副好奇已经消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