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一时热闹,忙凑合着过來看两者不成体统的战斗,在苗人心中是无法掩饰的讥讽,
但是个个嘴中却大叫“好”,甚至还下起了赌注起來,“苗二,我赌那小伙子赢,你输了得给咱家挖茅坑,”
“切,谁都知道年轻人力大……”
“那可不一定,看这小伙子黑不溜秋的,定是邪气缠身……”
(注:苗域无法考究,庞大而复杂,各种姓氏以及宗亲图腾等等一切,皆都汉化,)
……
“吁……”
突地,大街上的人们一哄而散,不见了人影,寨道上,來了个跑马射箭,
从马上下來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戴着众多的银饰之物,后面跟着三五人,一看就是随从,
女子撂下马鞭,大喝,“何人在此闹事,竟敢伤我家道客,”
原來老道士是这女子家中请來的道客,手下巡街时见老道被打,忙禀告了这女子,
棺无材的道行比老道士要高上许多,毕竟是年轻人嘛,把老道士打得头破血流时,听有女子怒喝,拍拍双手站起身來,留下一脸哀嚎的老道士,
“还愣着干什么,把道客扶起來啊,”女子不由分说对随从大骂,俏眉是英气毕露,
随从沒啥好说的,乖巧的把老道士扶了起來,
“好一个俊俏的小生,不知是何方人士,敢到那厮苗寨來撒野,”
女子手中的马鞭狠狠的朝地一摔,啪啪一声顿时灰尘满天飞,
棺无材从一开始看到这女子就有些不顺眼,不回她话,嘴角一笑,对老道说道:“道友现在可否相信不日的血光之灾,”
老道士早已被棺无材揍得‘xiaohun’,头破血流的他不忘甩拂尘,大叫‘无量天尊’一声,说道:“道友所言甚是,我有血光之灾啊,”说完便灰溜溜的和两位随从离去,
哼,虽然你长得俊俏,笑得也是那么动人,如今欺我家道客,落在本小姐手里可就由不得你了,
女子心中恨恨一想,对随从说道:“你们把这俊俏的小生给我绑回去,由我亲自來惩戒一番,”
棺无材见那女子如此霸道,心中不由得一怒,提出棺中剑大骂,“哪个王八羔子胆敢过來活劈了他……”
剩下的三个随从一惊,杀气外露啊,哪里还敢上前去,一个个呆在原地不敢动弹,
“一群沒用的东西,”女子对着三名随从就是一鞭好抽,接着趁着棺无材不注意,对其一把药物洒了过去,
棺无材看得随从被抽,心中是越加的气愤,这女子好不狠毒,接着便缓缓的晕倒在地,心中大呼中计了,
……
“驾……驾……”
女子娇喝不断,驾马而去,马背上还有一个麻袋,看得出所装的正是棺无材,
旁边的路人再次聚集了起來,指指点点,“又是一个倒霉鬼……”
“不得了啊,紫家是我们苗寨中的第一户……”
更有两名女孩穿着如今古装,长得也是美貌,但两眼冒花痴,“那男人真的好帅,而且骨气又足,强壮有力……”
“可惜被那厮苗寨掌事人的千金给掳走了……”
原來这两名女孩早就注意到了棺无材,心中对他是爱慕不已,一看这就是当今世上典型的‘恋花双女’,
……
那厮苗寨的占地面积不是很宽,却有万人齐聚,端的是人多稀土,
而这其中有三口大户人家,掌管着那厮苗寨的一切,其中以西大寨道的大户为首,其他两户皆都听它是命,
西大寨道的大户占地数十余亩,大大小小二十栋房子有余,苗仆直逼百余人,其主子却只有两个,老爷、小姐,
大户老爷正坐在房子的厅堂,厅堂面积很大,可容下几十匹野马,他很仔细的听着管家的报告,
管家弓着腰说道:“老爷,小姐在东边大街利用紫粉抓了一个外來人回來,”
所谓紫粉,就是把人放晕的粉末,是紫家一家宝,不管什么人被紫粉沾染,都得统统倒下,
管家说起这事,就想到了手下家丁报告自己时的模样,他的小肚腿三个时辰内压根沒消停过,被棺无材举剑时的模样吓得不轻,
“什么,”
明知道有规矩不准抓外來人,她还这般做,”
老爷霸气一漏,脸色很不好看,拍桌子站起來,大怒道:“你马上带小姐和那人见我,”
管家顿时苦不堪言,这不是要命嘛,我去请小姐她还不知道是我告密,这把老骨头还不得被她折磨死,
管家姓余,八老不十,如行尸走肉般出了厅堂,
……
在离厅堂很远的后花园之中,花园并不是只有树木花草,这里面还有全身五花大绑,被晾在烈日下三个小时多的棺无材,
棺无材这般武艺,按理來说是无法束缚,可紫粉是苗域一大罪宝,着实也无可奈何,至今都晕晕乎乎还沒清醒过來,全身无力剧痛,
“怎么样,还敢不敢得罪我了,”
一语,还是那名女子,已经解下了各众银饰,长发飘飘的她端着一盆水在棺无材身边荡悠,就像招魂一般,
“哼,你是谁,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截绑而我,”
棺无材不屑的看着过的话,现在轮到自己就只有苦笑,
“哈哈,什么仇不仇的,本小姐看你长的俊俏把你带來享受天伦之乐而已,”
女子的脸庞扭打了起來,说着便把那盆水倒在了她的头上,
冰冷刺骨的水瞬间入了棺无材所有的毛细孔,顿时打了鸡血一样,虽是五花大绑动弹不得,但还是强烈的颤抖了一番,
“怎么样,舒服吧,呆会还有更厉害得呢,”紫风凝撅起可爱的小嘴,显得很调皮,古灵精怪的对他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