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了双眼,绞了舌头,剁成肉块,拿去喂狗,怎么样?”单子晋黑着一张脸冷笑着开口,一双漆黑色的凤眸中倒映着岑西西愈发惊恐的模样。
“嘿嘿嘿……”岑西西干笑了两声,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有好看一点不怎么疼的死法吗?”
岑西西泪目,她为什么要和这个变、态在这儿讨论她怎么一个死法啊!威武霸气的女主大人,伦家需要您正义的拯救,快带着您的男主兵团来消灭这个混蛋吧!
单子晋懒得再同这女人说些什么,修长精致的双手直接掐上了她的脖子,眼神也变得凌厉兴奋起来。
看着一个人害怕、惊恐,然后渐渐的变成绝望,眸中的光彩一点点的变成晦暗,死前挣扎的模样,骨头碎裂的声音,单子晋便总觉原本躁动不已的心绪会慢慢的沉静下来。
脖子被扼住,呼吸立时变得有些艰难起来。岑西西的瞳孔紧缩,伸手胡乱的去掰扯单子晋的胳膊,企图能够让自己好受一点。
奈何就她这一点点小力气,哪里能够动得了单子晋分毫。
初雪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被吓得差点肝胆俱裂,想也没想的便冲了上来。平日里她和丑丫头吵归吵,可是心里面却是真心的疼着她的,自然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丑丫头被人掐死。
“不自量力。”单子晋不屑的一笑,直接伸腿将初雪给踹了出去。
余光里看到初雪被踢出去的残影,岑西西冲发一怒为红颜了。老娘不特么和你丫一般见识,真当老娘是吃素长大的啊!
拼得一身剐,也要将皇帝拉下马。
岑西西脑中嗡嗡叫嚣着,就算是她死也要弄死这个变、态。
岑西西也不挣扎了,趁着单子晋猫捉老鼠似得想要逗着她愈发害怕绝望,她伸手将脸上蒙的坚固牢靠的白纱给扯了下来,对着他呲着牙笑了笑。
单子晋看着她黑漆漆的牙洞,嫌弃的皱皱眉。
呸,你个变、态受竟然还敢嫌弃老娘,去吃屎吧。岑西西在脑中骂了一声,积蓄起全身的力气猛地跳了起来,直接伸腿挂在了单子晋的腰上。她原本是穿着红裳跳舞,里面只穿了一件到大腿根处的小裤,换衣服的时候又十分的匆忙。是以此时白裙因为她的动作荡了开来,她白嫩的不着寸缕的大长腿,便只和单子晋的肉、体隔了他的两层衣服。
啧啧啧,果然啊,练了几年舞蹈就是不一样,这身子绝壁是又柔软又有韧性,这么高难度的类似于老树盘根的动作都能做的出来。
单子晋一愣,然后眸中划过一丝厌恶和恶心。当真如同岑西西期望的那样,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改成去抓她的肩膀,想要将人丢出去摔死啥的。岑西西又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打蛇随棍一般跟着他的动作,紧紧的攀附上他的肩膀。
然后……直接用脑门子去撞单子晋高、挺的鼻梁。
单子晋脑袋一歪,讥诮又不屑的哼笑一声,扯住岑西西的头发使劲的往后一拉。
硬生生的扯下来一大把,却仍是没有阻断了岑西西的动作。
她忍着头皮炸裂的痛楚,顺着单子晋歪头的动作,死命的咬住了他的耳朵,便再也不放开了。
“滚下去。”单子晋额头忍不住的直跳,显然他的怒意正节节攀升。这个贱民竟然敢扑在他的身上,竟然还敢咬他。女人软绵绵的胸脯同他健壮的胸膛毫无缝隙的摩擦,不仅不让他有什么璇、旎的想法,反而让他厌恶的不行。此时他直直的站在那儿,便是碰岑西西一下都嫌脏。下贱的东西,方才就不应该和她多说话,直接弄死完事儿。
生平第一次,单子晋分外的后悔。
岑西西才懒得理他,须臾之后,嘴里面便充满了铁锈的腥气。就算咱是小豁牙,该锋利的时候也是很锋利的。
单子晋双眸变得黑沉沉的,双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五指弯曲,上面有青筋暴动,往岑西西后背上抓去。
感知到危险,岑西西头皮一阵发麻,立马松手松口松脚,还真是按她之前yy的那样,直直的一屁、股砸在了单子晋的脚上,而头顶就是单子晋胯、下那玩意儿。她想也没想的,属于条件反射的,在单子晋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之前,直接用头顶顶了上去。
然后诧异的眨眨双眸,肿么有点硬啊。头皮好疼啊。
“嘶……”
单子晋倒抽一口冷气,脑中一片空白翁翁直响,若不是控制力强,当即便要弯下|身去捂住下面了。
但凡再强大的男人如此地方受到重创,一时半会儿也是反映不过来的。岑西西心中一喜,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急火火的去看不远处躺在地上晕过去的初雪,待看到她呼吸平稳之后,方才暗地了舒了一口气。
回眸对上单子晋冷怒交加恨不得立马碾死她的眼神,她翻了个白眼,直接往外面跑了去。
一边跑一边大叫着“杀人了”之类的。
如果这次真的再被抓住的话,即便是不用想,岑西西也是知道自己肯定是分分秒没命的。
顾芊秋拉着林致远的双手来到胧月阁的后院里,勾着唇露出一抹浅笑,“我比她跳的好看。”哪怕林致远未曾关注过花魁娘子的倾城又妩媚的舞蹈,可顾芊秋依然想要在他跟前证明,自己比别人都要好。
在前世的时候,她虽然生于普通人家,并没有学过舞蹈。可是大学的时候却也和宿舍的姐们们一起学过一段时间的钢管舞,那些妖娆妩媚的动作比这花魁娘子跳的要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