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吵着吵着他们就在三年后分手了,还沒等到七年之痒,之后柳林据说找个一个房地产商,这是我们后來知晓的最后的讯息,
而如钩买下了那个酒吧,每天守着那个酒吧,
那天晚上,他打电话给我,让我陪他喝两杯,我去的时候,他见面就干了一瓶人头马,那种刺鼻的味道我现在都记得,
那天晚上,我们喝的不省人事,在睡过的时候,我隐约听到如钩说这是他第一次喝酒,第一次喝醉,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喝酒,
都说第一次是难忘的,那次也是让我难忘的,
第二天睡到晚上,醒來继续喝,
我问他为什么买下了这个酒吧,
他说:那个贱人,不是喜欢看这个酒吧吗,
我问:为什么这么说,
他说:哪个贱人,以为我不知道,就想着我喝醉了好笑话我呢,
我说贱人不好听,毕竟你爱她,
如钩沉默了,然后就大口大口的灌酒,
秦墨喝了一口茶,微微笑道:“分手总是难熬的,如同苦酒一般,闻着就让人心酸,但是如钩还是沒有接受家里的安排,一个人守着那个酒吧,而且越做越好、越做越大,在分手一年后,我得知了柳林找的那个商人因为走私破产了,正在拍卖物品,
那天我记得天气还不错,燕京还沒有雾霾,如钩开始他的宝马來到了一个小区,虽然我们是回村里,但是我知道他又迷路了,不然怎么会來到人家的小区里,
之后便是看到法院的车停在一栋楼下,正在清点物品,而柳林就在那里,我那一刻明白如钩不是迷路了,”
“柳林的脸上有着笑容,但是给我们的感觉却是愁绪不断,如钩如同沒有看到柳林一样,然后看到旁边有着即将被拉走拍卖的一辆奔驰,
当时如钩给我说了一句让我系上安全带,之后便是一脚油门冲了上去,随着嘭一声,安全气囊瞬间贴着我的脸了,后來如钩把酒吧卖了,赔给柳林两百万之后,他还剩下一百万,然后他就回家了,”
秦墨呼了口气,说道:“一年之后,也就是我來青城的那一年,我和他去燕京故地重游,原因的便是看到了那个酒吧,外观都是一模一样的,”
我和如钩走了进去,因为是白天,里面空空荡荡的,然后便是看到一道身影坐着,桌子上还有一杯黑啤,
那人抬起头,是柳林,
如钩也看到了她,但是依旧面无表情,
‘这里的生意一点也不好做,你能帮我吗,’这是柳林的话,她的泪水瞬间落下了,
‘我不会做生意,也不做生意,’
柳林沉默了,
“沒有下文了,”梦茹泪眼摩挲,
“如钩说,曾经的你懂我,所以我可以迷路,曾经的我懂你,所以你可以任性,现在的我们都不再是那个时候的我们,破镜不会重圆,那种重圆都是由裂痕的,我们不必做朋友,我们也不必做陌生人,就这样顺其自然吧,”秦墨微微叹了口气,说道:“他们之后再也沒联系过,我后來问过如钩为什么那么说,”
“他说了什么,”乔东问道,
“从沒有人说过八月什么话,夏天过去了,也不到秋天,人生并沒有那么多回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