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自己重生于这个时代,却无力攻变这个时代的命运,赵富贵十分的痛恨这种无力感。
赵富贵与谢有财,回到开封城内的谢府休息,谢有财嘱咐赵富贵:“不要过多的,议论朝廷的政务,以免惹祸上身。”
赵富贵点了点头说道:“岳父大人放心好了,小婿知道轻重,还望岳父大人重视小婿的话,将生意的重心往南边发展。以应变突发的状况,小婿预言,朝廷终会与金国结盟,大辽必定灭亡,
其实,大宋是否联金抗辽,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辽一定会被金国所灭,大宋朝连辽国都奈何不了,又岂会是金国的对手。
除非现在,朝廷改革军政,努力强军,任命名将练兵,整顿军队中的腐败问题,大宋还能有反败为胜的一丝机会。”
谢有财不是太能理解,赵富贵的忧虑,但也打算,听从女婿的意见,去江南路置办一些产业,作为商人,他当然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蓝子里的道理。
第二天,赵富贵送走了谢有财,自己则打算,请人重新装修一下,谢家大酒楼,整出中间的地方,用来装修成一舞的舞台。
走到酒楼门口时,意外的看到,年前碰上的粱红玉父女,两人大概等了不短的时间,一副风尘满面的样子。
“赵公子!”粱红玉看到了赵富贵出现,忙上前叫道。
“粱姑娘什么时候来的?”赵富贵说完,又看向梁红玉的父亲说道:“粱伯父的伤,己经痊愈了吗?”
“赵公子客气,我叫粱大海,公子直接叫我大海便可以,粱某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粱大海说完,便朝着赵富贵,直挺挺的跪了下去。